杜家人個個也都是沒想到還有那麼苦的,心裡都有些揪心,幸好自家的日子還沒到了那個地步,不然老三得吃苦了。
「嗯,有堅持不下來,在考場暈倒的,只好被監考命監衛們抬出去,那樣一來,就失去考試資格了!」
「唉,看來,有一個好還是很重要的。」凌沙嘆息,沒想到,參加院試,竟然這麼辛苦的。
「娘,你說我是不是給三哥錢給了?」凌沙聽了白宴冰的話,有點擔憂了起來。
盧氏也怔怔的點了點頭,「是啊,娘也有點擔心你三哥了。」
白宴冰聽了一怔,隨即輕笑,「嬸子和杜姑娘也不用太擔心,凌河兄在學館里,算是不錯的,且他平日還幫著一個書館抄書呢,自己也有賺錢的。」
「咦?三哥還幫人抄書?太辛苦了吧!」凌沙嘆了口氣,回頭又對盧氏道:「娘,現在快要考了,估計三哥也沒時間抄了,我擔心三哥錢不夠,要不,我明日再去趟鎮上吧,順便把我們最近在山上挖的草藥也一起去賣了。」
盧氏聽兒子還抄書賺錢,有點心疼,點了點頭,「行,那明日讓你二哥跟你去吧!」
「我一個人能行,家裡還有這麼多麥子沒割,二哥哪能走的開?」凌沙擺了擺手,「我穿著平日穿的男裝,哪個知道我是子呢,娘放心吧!」
眾人一聽,有些沉默,道理是這個道理,但都怕凌沙一個人出去出事。
「娘,我跟姐姐去吧,我們倆坐楊三叔的牛車,沒事的。」小弟這時也說話了。
「行,那就這樣吧,你三哥那要是沒錢了,娘是真不放心。」盧氏嘆了口氣。
白宴冰靜靜的聽著,心裡嘆息,這一家人真好啊,聽著就讓人有一種溫暖的覺。
眾人說說笑笑了一會,又開始干起了活來,杜家田地多,七個人,十畝田,七畝平地田,三畝坡地田,種的大多是玉米,小麥和糜子高粱這些,蘿蔔和豆類種的,但卻都種在了坡地上,秋收時,都是惹忙的農作。
下午,凌沙乾脆也沒回,有時幫著割麥子,有時就跑到田地旁邊的山上去挖野菜。
白宴冰也真的留下來跟杜家人幫了一下午的忙。
晚上回家時,杜家人一個個的對白宴冰說著謝的話。白宴冰笑著擺了擺手,「要說幫忙,我們家杜姑娘的恩惠更大,那日的藥草,我也賣了不錢呢!」
這樣裡外一客套,眾人都笑了。
晚上回到家,凌沙趕又去做飯,讓盧氏和大傢伙歇著。
大郎突然啊了一聲,「小妹,上次你說再去那藥鋪,要給那掌柜的帶兩隻野兔的!」
凌沙一愣,點了點頭,「嗯,沒事,下次吧,這次咱們忙,沒打到!」
杜老二一聽,站了起來,「老大老二,走,咱們上山一趟,看看能不能打到幾隻兔子!」
大郎二郎一聽,也趕站了起來,去拿工。
「爹,沒事的,這次沒帶也沒事!」凌沙看看天,就要黑了,爹他們去了,到狼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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