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右右做了一個夢,夢到左手小鮮,右手封霄男神,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然后夢被破了,忽然掉進了萬丈深淵,一直往下掉,一直掉……
“啊——!”
那種失重的覺太過真實,曾右右大著從夢里驚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陌生的大床上。
回想起昏迷之前的遭遇,先是迷瞪瞪的,傻乎乎地坐了一會兒,然后想,之前都是在做夢?
所以,現在是夢醒了?
可這是哪里?
曾右右環顧了下四周,發現房間的裝潢非常歐式風格,奢華又土豪,放眼去,一片富麗堂皇,相當不低調。
掀開被子,赤著腳下床,來到洗手間,在看到鏡子里那張陌生的臉時,嚇得尖了一聲。
曾右右后退了幾步,直到撞上浴室門,才手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
屏氣凝神地盯著鏡子里這張五致小巧的小圓臉,一時間有些惶然無措。
怎麼會這樣?
難道昏迷之前本不是做夢?
真的穿書了?
現在的況實在是太詭異,太天方夜譚了,趕從浴室跑出來,悶頭撞進了一個男人的懷里。
“醒了?”男人毫不憐香惜玉地把推開,“換服,我送你回封宅。”
曾右右抬頭傻傻地,懵地看著眼前張眼角眉梢都溢滿邪肆詭氣的大帥臉……
他是封霄,他真的是封霄,是那個邪魅狷狂酷霸帥的斯加州毒王封霄!
曾右右回過神后,手就想甩自己一個耳,證明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可怕痛,索去掐眼前正目不悅的封霄。
但下一秒,過去的手生生頓住。
不能掐他,雖然很喜歡封霄這個男配,可不能否認的是,他是個大變態啊!
不知死活地去掐他,萬一他把扔進地下室再,折磨再折磨怎麼辦?
所以,曾右右決定自己痛個一時。
咬咬牙,狠狠扇了自己一個大耳子!
啪!
痛死了!
曾右右捂住自己的臉頰,淚眼汪汪地又驚又喜——不是做夢,穿越二次元小說和封霄相遇了!
的春天來了!
可是下一秒,樂極生悲。
有疼的爸爸媽媽,還有把寵寶貝疙瘩的……
比起穿越小說見封霄的驚喜,曾右右還是希能回到現實生活中,畢竟一個二次元小說的人遠遠比不上的親人。
封霄看又扇自己耳的,又歡喜,又失落的蠢樣子,有些不耐煩了,冷中有著讓人難以忽視的戾氣。
他對喬憶的記憶已經不大清楚了,只在小時候見過,后來去了寄宿學校,就很見到,大概有好幾年了。
“趕穿服!”
他的語氣實在是不好,一貫的死拽,眉眼間詭氣森森。
曾右右雖然垂涎他的,但想到小說里他這種不就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格和手段……
冷不丁打了個寒。
追小說喜歡他是一回事,可真正站在他面前,真實面對他又是另一回事。
封霄沒再看一眼,兜走出房間。
床邊上放著一個不知道什麼牌子的袋子,顯然是剛新買來的。
曾右右默默走過去,從袋子里拿出服來,這一瞧,角一。
這直男癌的審,真是……夠了!
一個二十五歲,還有一個月就二十六的青年,實在是get不到這種的小孩兒蘿莉,太稚了。
誰買的?
封霄?
不,肯定不是他,以他的格,不可能去買孩子的服。
但他邊除了那個阿立的刀疤男,就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管家……
唉,不管了,還是先擼擼現在的況再說吧。
曾右右換好服,站在全鏡子面前,照了一下,發現這的主人看著十分青春,妥妥的鄰家小孩兒。
高中生?還是即將進大學的高三畢業生?
看樣子,封霄是認識的,所以這的主人是什麼份?
看他如今的模樣兒,應該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那麼,現在的封霄已經被池盼盼背叛,徹底黑化了。
不過,他現在到底有沒有遇見虞盡眠?有沒有把囚?
現在已經進展到小說的那個節了?
曾右右一邊走下樓,一邊琢磨著,心里暗暗下定決心。
無論怎樣,一定要拯救封霄,改變他最后死亡的結局。
樓梯是螺旋形狀的懸浮梯,曾右右走在樓梯上,將客廳里的況看得一清二楚。
刀疤男面無表地站著,背脊得很直,封霄坐在沙發上喝紅酒。
那懶散的坐姿,那喝酒的作,一舉一都散發著亦正亦邪的魅氣。
當頭,曾右右這個資深狗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哎呀呀,不行了,這顆小心肝兒撲通撲通地狂跳,快得無法自己。
走到他面前,按捺住對的垂涎,有些局促,“我好了。”
封霄放下酒杯,將掛在襯袋上的墨鏡隨意一勾,架在了高的鼻梁上,然后起,一雙大長邁步走出客廳。
曾右右連忙小碎步跟在他后,目灼灼地盯著封霄的背影。
嘖嘖嘖,屁翹的,腰窄的,那雙真是又長又直,再往上,是他寬闊又拔的背脊,連個背脊都那麼帥氣……
不愧是小說男二。
一顆心熊熊燃燒,曾右右恨不得上去一把。
大概的眼睛狼太盛,走在前面的封霄冷不丁轉過來,詭譎的目直直落在上。
“看什麼?”
曾右右一秒回過神來,忙不迭搖頭,“沒什麼。”
封霄的眼神微微瞇起,十分危險,本不信說的話。
曾右右有些忐忑,想了想他之前說過的話,眼珠子一轉,忙說:“這麼久沒見,覺你更帥氣了。”
這算是拍馬屁了吧?
只可惜,差點兒忘記了,封霄這個人設十分極端,對待他不在意的人,殘忍至極,馬屁拍得天花墜都沒用。
在他前面就是拍馬!
果然,封霄臉更沉了,曾右右都能覺到墨鏡底下那雙眼睛的芒快死了。
難道是說錯話了?
封霄居高臨下地看,角勾起的弧度有些詭異,“確實,久到連小舅舅都不了。”
小……小舅舅?
什麼跟什麼?
曾右右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難道和封霄男神是有緣關系的舅舅和外甥?
為什麼小說里從來沒有提過?
OMG!不要啊!
這世間最大的悲劇莫過于——你忽然有天發現,你一直每時每刻都在垂涎并非常想撲倒占便宜的,居然是親人!
這時候,如果正在看小說的讀者,一定會留言搖醒——
喂,菇涼,你醒醒啊!
你現在不是痛心疾首犯花癡的時候,是應該反省一下,封霄是不是已經懷疑你了?
沒錯兒,封霄確實有些懷疑。
實在是和幾年前的格差距太大了。
以前的喬憶文靜乖巧,是個悶聲不吭的書呆子學霸,可此時此刻的喬憶……有點兒說不上的變化。
格似乎稍微靈了點?
不過,封霄也只是懷疑了幾秒,就不再管了。
對于他不在意的人,他完全不想費心思,要心的也是封宅里的那個老頭子。
“在這里等著。”他說完,轉去了停車庫。
曾右右還沉浸在兩人有緣關系的悲劇中無法自拔。
耷拉著腦袋好喪氣,現在更想回家了。
是封霄的外甥,那還有什麼搞頭嘛!
一輛敞篷跑車囂張地停在了眼前。
眼前的跑車包又張揚,非常符合封霄跋扈的個。
他坐在駕駛座上,戴著墨鏡的臉朝看過來,“上車。”
敞篷車只有駕駛座和副駕駛座,曾右右拉開車門,坐在了他旁邊。
刀疤男上了后面一輛車,開車跟在他們后面。
無論封霄去哪里,他都盡職盡責地跟著。
上車后的曾右右忽然想到,也下意識問出了口:“你喝過酒了,你這是打算酒駕?”
“誰敢攔我?”封霄冷哼,一腳踩下油門。
嗖一聲,跑車幾乎是飛出了別墅大門!
那速度,真他媽的酸爽啊!
曾右右瞪眼哇哇大,鼻涕眼淚齊飛,一頭又直又順的長發,被大風吹了炸頭。
足足了大概一分鐘,跑車終于停下了。
沒錯兒,就是只有一分鐘!
他的別墅和封宅的距離,開飛車只要一分鐘,那走路最多也就十分鐘。
所以,他為什麼要這麼懶,只有幾步路也要開車?
大佬這裝得已經痛哭流涕了。
封霄看都沒看一眼,等下車后,正要開回自己的別墅,封宅的大門緩緩打開了,里面走出來一個十分富有英倫風格的管家。
他微微彎腰,恭敬道:“爺,老太爺有事找您。”
封霄沒辦法,只能掛擋熄火,下車,從側走過。
飆了一分鐘的車,差點兒嚇出心臟病的曾右右扶著大門大氣。
心酸地抹了一把眼淚,余看到刀疤男跟著進去,連忙順了一口氣追過去,走在他側。
曾右右一直看著他,一直看著他,刀疤男被看得終于忍不下去了。
“小小姐,你有事?”
“對對,有事問你。”看了眼走在前頭,已經和他們兩個有段距離的封霄,稍稍靠近刀疤男,一副做賊的樣子小聲問,“你家……啊,不,小舅舅他最近有沒有去看什麼商演?”
還記得小說的節,封霄和虞盡眠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在斯加州的一次商演。
刀疤男有些詫異的問題。
默了一下,他搖頭:“沒有。”
沒有?
沒有就好!
曾右右狂喜萬分,只要他和虞盡眠還沒有相遇,那就有機會改變他的結局!
刀疤男以為想看什麼商演,在一臉欣又歡喜的表里,補充了一句:“最近有人邀請爺去看一場商演,就在明天,小小姐想去,可以跟爺說一下,他有兩張邀請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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