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盼盼蜷起雙,往后退了一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想說,是嗎?”封霄神冷冷的,鷙的,眼角眉梢卻是飛揚的邪狂,“每天被那麼多男人上,過得醉生夢死,是不是覺得這段日子很滋潤?”
池盼盼不敢搭話。
這個男人的每一句話都像糖炮彈一樣,可下一句卻讓人生不如死。
事實上也確實如他所說的,寧可被他的那些手下上,也不愿意去地下室,至被那些人上,還能有上的愉悅和滿足。
“不想說,也沒關系。”封霄語調慢條斯理的,“我的手下嫌你臟,你就只配和那些乞丐配,既然那麼喜歡和男人上床,今天就讓你上個夠。”
他站起,“阿立!”
剛到別墅沒多久的刀疤男立刻上來,“爺,有什麼吩咐?”
封霄說:“給吃幾顆幻藥,扔到胡同巷。”
胡同巷!
池盼盼臉一瞬煞白。
胡同巷是帝都有名的小混混圈子,除了那些三教九流,里面還有眾多以乞討為生的人。
不要去那里!
不要被那些惡心的臟乞丐上!
誰知道會不會染上什麼艾滋病!
池盼盼連滾帶爬地撲過去,想抱他的腳,卻又不敢,怕他一腳踹下來。
“封霄,不要……我不要!求求你,我說,我說,我全部告訴你。”
封霄卻極其輕蔑地揚,“晚了。”
“我懷孕了!”池盼盼孤擲一注,企圖拿懷孕引起他心中僅存的良知,“看在我懷孕的份兒上,不要把我送那里去……會死的,會死人的!”
“又不是我的,關我屁事?”
“可他是你兄弟的,你不能扼殺他!”
封霄好笑地看,“我手里那麼多兄弟,你說是哪個的?”
池盼盼答不出來。
每天和那麼多男人睡覺,誰知道是哪個男人的?
“要不要我把他們都過來,看他們認不認?”封霄說,“如果他們認了你肚子里的種,我就不送你過去,怎麼樣?”
“阿霄……我求你……”池盼盼哭出聲來,哽咽著,“看在以前我救過你的份兒上,你放過我,好不好?”
封霄卻笑了起來,笑得邪氣又凄涼,“Aslia,你毀了我的,你知道我現在看到虞盡眠有多難多痛苦嗎?”
“對不起……對不起……”池盼盼真心實意地向他道歉,“阿霄,是我對不起你,我錯了……你放過我,我下輩子給你做牛做馬……”
“我一向記仇,怎麼可能放過你?死心吧。”封霄道,“說吧,你把照片給誰了?如果說了實話,我就找幾個干凈點兒沒帶病的乞丐送給你解解悶,但要是……”
他慢吞吞地止住話,看著,不言而喻。
池盼盼忙不迭說道:“我用你的電腦發給一個BOSS的郵箱,對方以前和我聯系過……其他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我沒騙你!”
封霄手示意讓刀疤男帶下去。
被拖下去的池盼盼嗚嗚地大哭著,無時無刻都在后悔當初對封霄的背叛。
如果能珍惜封霄的,珍惜他對好的,現在就是斯加州封家的主人,說不定兩人的孩子都很大了。
可這個世界上沒有后悔藥,千金難買早知道。
當初背叛封霄,和那些男人有多快活,現在就有多痛苦。
池盼盼被拖上了車,一個保鏢匆匆忙忙跑進了別墅。
他急聲說道:“爺,木槿被孟九云的人帶走了。”
另一邊,昏迷中的木槿被孟九云的人帶到了曼灣的刑訊室,和一起被帶過來的,還有另外一個被套了黑麻袋的男人。
正是和在歐萊咖啡廳接頭的男人。
黑頭套被扯落,強烈的刺在眼里,他下意識瞇了眼睛,用手遮檔。
片刻后,他終于適應刑訊室的線,睜開眼睛。
面前兩個武裝完備的雇傭兵正提槍對準他,他神戒備,“你們的主人是誰?”
兩個雇傭兵面無表,姿拔地提槍站著軍姿,眼神毫無波瀾。
很顯然,這兩個雇傭兵經過嚴格的專業軍事化訓練,問了也白問。
男人目一掃,隔了一面明玻璃墻面,他在另一間刑訊室看到了木槿。
渾上下都是,右的小肚上被穿了一個小窟窿,左肩上的也不停冒出來。
軍醫正在替止,理傷口。
正當他驚疑不定的時候,孟九云和裴時舟從外邊推門進來。
孟九云深邃無波的黑眸冷沉沉掃了他一眼,隨即轉移視線,落在木槿上。
他吩咐軍醫:“給打一記強心劑,別讓死了。”
裴時舟目瞪口呆,“嘖,老大,你這又給止的,又給包扎傷口的,我還以為你轉了,憐香惜玉呢!你心也忒狠了吧?滴滴的,都被封霄整這樣兒了,你還要折騰?”
這一針強心劑扎下去,力好得跟頭蠻牛,怎麼折騰都不會昏死過去。
孟九云沒理他,又問軍醫:“什麼時候能醒?”
軍醫回道:“估計要個幾個小時。”
孟九云皺眉:“太慢了,冷水潑醒。”
話一頓,又道:“多加點鹽。”
裴時舟渾一個激靈,用鹽水潑,到傷口,還不痛死?
不過片刻,一雇傭兵端來了溶了鹽的溫水,兜頭澆在了木槿的上。
昏迷中的木槿一聲低低的痛呼,扭曲著眉,慢慢地,緩緩地痛醒過來。
上的傷口火辣辣地刺疼,尤其是上的傷口,痛得像萬條毒蛇在啃咬,可奇怪的是,卻覺自己好似力旺盛,一點兒都不覺得疲憊。
“醒了?”
悉的聲音傳過來,木槿驚喜莫名地過來。
孟九云坐在對面的貴重沉木椅上,雙疊,坐姿矜貴清冷,神態疏離,他手里拿著茶杯,正慢條斯理地品茶。
此刻的他,在強烈的室線下,好似一尊發的神祇。
這個男人無論何時何地,無論做什麼事,都自帶迷人環,招人眼球。
目眩神迷,喃喃問道:“是你救了我?”
一旁的裴時舟都不忍提醒,真是花癡又單蠢。
木槿了下疼痛不已的,發現上的傷口都被細細包扎了,心下有幾分驚訝,不免猜測起來。
難道他對自己起了惻之心?還是因為宴會上的事,對歉疚?
木槿恍然大悟,幾分竊喜,幾分歡心。
也對,要不然孟九云為什麼把從封霄的手里救下來呢?
木槿終于卸下心防,因為上疼痛難忍,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謝謝你,孟先生,要不是你,我可能……”說著,出了一抹自認為楚楚人又可憐委屈的哭相,“孟先生,我以為你對我……”
孟九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在聽,淺酌了一口茶,將茶杯放在旁邊的茶幾上,眸冷淡地看向木槿。
“怎麼不說了?”
木槿有些難以啟齒地害了,“孟先生,我上很痛,能不能……”
裴時舟可真佩服這人,說話總說一半,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大對有什麼難言之的。
“可以。”孟九云忽然說。
木槿吃驚地睜著眼睛。
想讓他抱抱,他真的聽懂了要說的話嗎?
孟九云揮揮手,雇傭兵立刻明白他的指示,從刑訊室的架子上拿了一針筒,將玻璃瓶中的吸滿。
他手里的針筒不是醫院普通針筒,針筒是螺旋狀的,十分大,足有小手指那麼。
玻璃瓶的也不是普通的,不加了濃鹽,還伴有微量的硫酸。
木槿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楚楚可憐的表也繃不住了。
“孟先生,你……你什麼意思?”
孟九云淡淡說:“給你治療傷口。”
雇傭兵暴地扯下小上剛包扎好的紗布,在的傷口上一針扎下!
木槿突地眼珠子就瞪了出來,下一秒——
“啊啊啊——!”
隨著推進,那痛鉆心得要人命,整條都好像被火燒灼了一樣!
木槿撕心裂肺地嚎,整個人痛得痙攣起來。
真是傷上加傷,痛上加痛。
裴時舟一大老爺們兒看得汗都豎起來了。
木槿痛得大哭,鼻涕口水一大把,全掛在了角上,樣子狼狽到了極點。
這個男人長了一張連人都自愧不如的臉,渾上下貴氣又高冷,在的心里,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然而,他的所作所為,所說所言,冷酷嗜,冷無,殘暴的程度就像剛才那個男人一樣,惡劣到令人發指。
還以為孟九云對有了惻之心,卻沒想到,他和那個男人是一伙兒的!
“孟……孟……先生……”那條小好像沒了知覺一樣,耷拉在地上,“我已經……已經到懲罰了……求你……求你……”
孟九云紋不地坐在椅子上,目冷漠地盯著。
好半晌兒,他才說:“看來封霄給你的教訓還不夠,需要我再給你鞏固一下。”
木槿止不住淚水地哀求,“饒……饒了我吧……我錯了……嗚嗚……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有心……要傷害虞盡眠的……我向……向道歉……”
傷口好似烈火在炙烤,火辣辣地疼,痛得大口氣。
孟九云走到面前,慢吞吞地蹲下來,“欺負我最寶貝的人,你打算怎麼道歉?”
他的聲音很涼,也沒有毫緒起伏,像是在說一句無關要的話。
木槿怕到了極點,今天這種非人的折磨,是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嘗到。
接連兩次被如此折騰,不了了……真的不了了!
只要不再折磨,讓怎麼著都行,哪怕跪著磕頭都可以。
木槿痛得渾搐,失去的兩片,一開一合,語無倫次地低低哀求。
孟九云起,沖門口的雇傭兵招了招手,“多給打幾針,別弄死了。”
一聽這話,木槿眼睛瞪了銅鈴,原本還在搐的,失去了最后一力氣一樣,癱在地上。
眼看著男人要離開,忽然起,拼著勁兒撲過去求他。
可還沒近,就被雇傭兵一把拉扯在地上。
孟九云走出刑訊室,里頭傳來人一聲又一聲凄厲的尖。
他對跟在后的裴時舟吩咐:“折騰完木槿,再審訊那個男人,手段不論,只要能讓他招出背后的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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