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珝搖頭:「侯君集此人,絕不會這樣簡單,這樣的人不能用常理來猜測。」
陳正泰疑心道:「這是為什麼?」
「通常我們每一個人去猜測別人的時候,都會帶進自己的心思。學生就打個比方吧,比如一個懶惰的人,他看誰都是懶惰的。一個簡單的人,他看誰都覺得簡單。同樣的道理,縱觀侯君集這些年做的事,恩師就會發現,這個人心思縝,而且為人狡詐,做事也很狠辣。那麼……這樣一個人,他去揣測恩師,去揣測天子,去猜測別人,會用簡單的想法嗎?他一定會認為,別人比他更狡猾,比他更縝,比他更狠辣。因而,這就會造他對任何事都疑心的心理,他越是疑心,就越容易恐懼。而一個縝、狡詐和狠辣的人,一旦生出了恐懼之心,這才是最難預料的。這樣的人……往往敢做出讓人無法想像的事,最終十惡不赦!」
陳正泰恍然大悟,不失笑:「難怪我看誰都比較懶,每天都想治治別人的懶病,原來是這個道理啊。」
陳正泰現在幾乎對武珝完全沒有懷疑了,他很清楚,武則天對於人心的察力太可怕了,這天下的所有人在武珝眼裡,就好似是沒有穿一樣,只需瞥一眼,便可被武珝看的一清二楚。
這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武珝聽了陳正泰的話,不失笑道:「所以越是他這個時候說是要班師回朝,恩師才越要小心謹慎為上,切切不可有毫的僥倖,因為……大事將要發生了。」
陳正泰越加的也深以為然,點頭道:「我召我兄弟們來議一議。」
武珝自然知道陳正泰的那些兄弟是什麼人……一個漢話說的有些一般,表達能力有所欠缺的黑齒常之。一個日耀武揚威,每天嗷嗷的薛仁貴。還有一個據說挖過煤,而後好像因為這個經歷,所以心不太健康,總是寡言語,永遠都托著下作思考狀的陳正業。
唯一一個正常一些的,想來就是蘇定方了,嗯,大抵表面比較正常。
當然……還有一個鄧健的,乃是天策軍長史,不過他總是神經兮兮的,開口就是拯救世界,要挽救蒼生之類的。
武珝想到這一個個特別的人,只一笑,因為心裡知道,無論如何,陳正泰是信任這些人的。
不過對於這些神神叨叨的人,武珝也有些不清他們的路數,索就閉口不言了。
當日,蘇定方等人被召來了大帳,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商議了一夜,到了三更時分,方才各自散去。
看的出來,他們很高興,尤其是薛仁貴。
陳正業繼續拖著下,繼續若有所思的樣子。
鄧健昂著頭,似乎也在思考著什麼。
果然,還是蘇定方正常一些,這幾個人回了營,卻沒有什麼大作,很明顯……陳正泰讓他們不要聲張,只是暗中做好準備即可。
…………
「陛下……」
此時,在京都的宮裡,張千快步進了文樓。
這一次,他的表越來越凝重。
此時,他的手裡拿著的,卻是一沓書信。
李世民正坐在桌案前思慮著什麼,聽聞張千進來的腳步,抬頭道:「何事?」
張千焦急地道:「從侯君集的婿賀蘭楚石手裡,查到了一批書信,奴覺得事關重大,特來請陛下過目。」
李世民頷首,這書信真不,足足有數百之多,張千取來的,都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
李世民撿起一份,張千則在旁解釋道:「這些書信,都是這賀蘭楚石妥善保管的,奴拿下了賀蘭楚石後,問之下,他為了自保,將這些書信統統了上來。他說,他的岳父之所以讓他保管這些書信,是因為要拿住某些人的把柄,好讓這些人……為侯君集所用。」
李世民只看過書信,這第一封,沒有看落款,卻只從筆跡里看出什麼,詫異道:「這難道不是劉瑤的書信嗎?」
李世民對劉瑤有印象,因為劉瑤早在十幾年前,就是李世民的護衛,李世民十分欣賞他,最後便讓他在軍中開始擔任要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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