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有恃無恐,笑道:“大人既有肋,就該夾著尾做事才是,不過大丈夫何患無妻,大人若是不在乎尊夫人的死活,只管隨心所。”
余啟蟄指節咯吱作響,桃花眸中滿是寒意,須臾,他松開了手,神也再次冷靜下來:“那就盼著姬將軍能夠志得意滿,否則他朝落在余某手里,休怪余某心狠手辣。”
“余大人放狠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小兵平襟的褶皺,張狂的厲害,臉人生厭。
余啟蟄幾乎有些按捺不住,面冷然的看著他離開,才步履匆匆的回了萬福橋。
“夫人可有書信傳回來?”甫一進門,余啟蟄就對著宋年問道。.
宋年搖搖頭:“未曾,小的昨日才去驛站問過。”
“再去一趟。”
見余啟蟄臉不好,宋年也心中一凜,意識到應當是出了什麼事,他立刻道:“小的這就去。”
言畢,便快步出了門。
余啟蟄問過宋年之后,就出了家門,直奔拱衛司,尋到陸瑾。
“師弟?”陸瑾一眼就瞧出他有心事,放下手里的公務,將手下都趕了出去,關切道:“出什麼事了?難道是弟妹……”能余啟蟄如此失態,陸瑾下意識的就想到了余上。
“姬無道的人用余的安危威脅我。”余啟蟄對陸瑾沒什麼可瞞的,他道:“余到長奎后給我來過一封信,近些日子并無書信傳回來,我有些擔心姬無道探聽了余的行蹤,派人去劫走,你從錦衛調的那幾個人手如何?”
陸瑾聞言知曉了事的嚴重,他安道:“他們三個手在拱衛司是數得著的,弟妹邊的婢也是懷武功,師弟你先別太過擔心,弟妹一向聰明,就算姬無道真的暗中對弟妹下手,弟妹也未必不能。”
余啟蟄也明白這些,但看不到余,他就無法安下心來。
“你們錦衛之間有沒有快速聯絡的法子?”
陸瑾點頭:“有,拱衛司后院養了兩籠鴿子。”他說著就帶余啟蟄去了后院鴿籠。
余啟蟄焦灼的寫了幾行小字,綁在鴿子上的小圓筒里,由陸瑾對著天空放飛了鴿子。
他當初便是擔心京城會有,想著余回長奎能避開這些,哪料姬無道竟會分出注意力放在他的后宅,還不惜大費周折的派人去做小作。
陸瑾見他神冷,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拍了拍,寬道:“弟妹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你現下便是心急如焚也無濟于事,倒不如專心對付姬無道,等姬無道了階下囚,他便不能弟妹分毫了。”
余啟蟄閉了閉眼,深秋的寒意人遍生涼,他點了點頭:“朱悱執意明日要開早朝,你去趟三大營做好安排,人盯姬無道的靜,他的人敢進城就手。”
陸瑾道:“好,明日我會安排一支錦衛暗中保護你。”
館驛,副將先下了馬車,開車簾前后左右觀了一圈,而后才扶著姬無道進了館驛。
一進到,姬無道就睜開了雙眼,他手底下的人全都匯聚了過來,副將出聲問道:“將軍接下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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