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沈瑜角了下,趕忙換了個話題,跟余說起沚淓縣那邊的生意,造紙坊的和榨油坊的生意都已經步正軌,有余知舟和周管事盯著,沈瑜只偶爾過去看一看,眼下也跟余一樣,只做個數錢的甩手掌柜。
聽到沈瑜說白村和葛家村的村民很是惦記,時常都會問大東家什麼時候從京城回來,余心里涌過暖流,當初雖然有幫扶那些災村子的心思,但更多的是為了賺錢,難得這些人至今還惦念著。
心里想著等忙完斐哥兒娘親的喪事,臨行前去沚淓縣一趟,這個甩手掌柜一走就是一年,也該回去看看。
“你帶著這麼多人回去,吃住應當不大方便,我在水巷有宅子,丫鬟小廝齊全,一會兒我待你過去。”沈瑜想的很是周到。
余沒有拒絕,柳三娘在孟家村的房子的確住不下這麼多人,余家男老住在一起,更是不便。
“那便打攪了。”余說了句客氣話。
沈瑜就笑道:“你跟我還客氣什麼,托你的福,我家老頭子如今再也沒罵過我浪敗家,瞧不上我了。”
余被他逗笑了,于是用過飯后,便帶著隨行的人一起去了沈瑜在水巷的宅子安置,沈瑜這別院打掃得很是干凈,不用如何收拾,卸下行李后,余去了趟縣衙。
衙役進去通稟后沒多久,高縣令親自出來迎了余進去。
余將余啟蟄寫的書信給高縣令,高縣令滿臉高興,“大理寺公務繁忙,難得湛行還惦記著我。”
余淺笑道:“您對他有知遇之恩,他心里一直很念您,只是京城路遠,他授后實在分乏,顧不上回鄉拜會您和各位父老鄉親。”
高縣令聽得心中甚,與余又寒暄了幾句,問起余這次返鄉所為何事。
余只簡略的提了一句柳三娘的喪事,高縣令為本地父母,對孟余兩家狗屁倒灶的家事也有所耳聞,識趣的就此打住,沒再多問。
余取了一方硯臺贈給高縣令,起告辭。
高縣令將人送出門,回屋后趕忙拆了信,看到余啟蟄在信中問及他明年進京述職,可想留在京城云云,高縣令難掩激,水往低流,人往高走,他自然是想要一的。
高縣令急急研墨,鋪開紙張去寫回信。
休息了一晚后,翌日一早,余便帶著孟斐去了孟家村。
馬車停在孟家小院外,孟斐抱著骨灰盒急不可待的跳下馬車,來到院門口,發現院門沒有上鎖,他有些疑的推了推門。
破敗的院門發出咯吱的聲響,院門被孟斐推開后,庭院里有個年輕婦人扭頭看了出來,“你誰啊?”
余來到孟斐邊,孟斐出聲問道,“你是誰?怎麼住在我家里?”
那年輕婦人瞧見余裳華貴,不由得瞇了瞇眼睛,又盯了盯孟斐,換了一副笑模樣,“你是斐哥兒吧?長得可真俊,我是你堂嫂,孟強他媳婦。”
笑盈盈的看向余,“這位是你阿姐吧?我便說怎麼今兒一大早的喜鵲就個不停,原來是貴客登門,你們快進來坐。”
余牽著孟斐的手進了院子,孟斐瞧見院大變樣,急忙奔向屋,見屋子里也不是從前的模樣,氣道:“我和娘走的時候給院子上了鎖,你們趁我們不在家就搬進來住,跟不問自取的竊賊有何區別?我爹去世你們占了家里的田地不夠,現在是不是連這房子也想給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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