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余回應,劉瑤珍就堅定的道,“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的。”
見劉瑤珍緒激,余安道:“不管真相是什麼,大姐姐你都要注意,你和靈寶好好的,姐夫泉下有知,才能安心不是?你這幾日不吃不喝的,母親和二姐姐都擔心壞了。”
劉瑤珍點頭,“你說的是,我這幾日又讓家里人跟著擔心了。”
余又寬了幾句,道,“我讓下人送些飯菜進來,大姐你多用一些。”
“我吃飯,我得養好。”劉瑤珍咬牙道,“若相公真是被二皇子所,我得護好靈寶,為相公報仇。”
劉瑤珍說完,眼眸泛紅,本不敢深想。
的相公,出名門,明明是溫潤翩翩的世家公子,卻要被二皇子那般折辱迫。
難怪相公病重后,沒有四尋醫,反倒是要一心尋思。
余吩咐丫鬟送了飯菜進來,劉瑤珍就著眼淚,悶不作聲的往里送。
余看得心疼,陪著劉瑤珍用完飯,道,“靈寶我讓二姐姐抱去了母親的院子,讓母親先幫著照看幾天,大姐姐你這幾日好好休息,莫要胡思想。”
劉瑤珍頷首,心里頭仍舊的厲害,確實不適合照顧孩子,將靈寶放在母親那里,也能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該如何調查出真相來。
余陪劉瑤珍又坐了一會兒,道,“我有些日子沒去給韜哥兒診脈,我去看看他,順道也去看看大哥哥。”
劉瑤珍送出了房門,道,“子期這幾日不在家,好像是外頭的生意出了些差錯,他趕過去理了。”
余知道劉子期在外面經營著商行,出去忙生意也是常有的事,沒做多想,道,“那我去給母親院子里找韜哥兒。”
余一到劉夫人院里,劉夫人就關切的道,“瑤珍如何了?”
“大姐姐已經愿意用飯菜了,方才我陪吃了些東西。”見臉憔悴,余寬道,“大姐不過是一時想左了,子沒什麼事。”
劉夫人松了一口氣,抱著靈寶道,“那便好,那便好,幸好你過來了,我和你二姐姐勸了許久,卻什麼都不肯跟我們說。”
劉夫人覺得這個做母親的很是失敗,先是沒照顧好唯一的兒子,害的他一生癡傻,原以為大兒的姻緣能得圓滿,卻不想好好的婿突然說沒就沒了,瑤珍還被休棄了。
余看出劉夫人神不大好,頗有些心神不寧,便給劉夫人請了脈,好在沒什麼大礙,便道,“母親我給您開一副藥膳,養養神。”
劉夫人心里一暖,拉著的手,關心道,“姑爺近來對你可好?”
余抿笑了笑,“好的。”
“那便好,若是了什麼委屈,一定要跟家里說,莫要忍氣吞聲。”劉夫人又叮囑道,“院里的下人可還都安分?若有那眼高于頂,不安分的就趁早打發出去。”
余乖乖的說好。
不一會兒,韜哥兒被帶了過來,見到余,韜哥兒開心得不行,拉著余就要帶出去玩。
余哄著給韜哥兒診了脈,重新開了一副方子。
劉夫人在一旁看著,神不自覺溫下來,“多虧了你在,韜哥兒的癇癥已經很久沒犯過了。”
“只要好好將養著,韜哥兒的就能跟常人無異。”余因為知道韜哥兒的世,心下也對韜哥兒憐惜的很,畢竟這是和大哥哥虧欠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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