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藍總,您為什麼還要喝酒?”伊人不解地問,手卻始終沒有去那杯為準備的紅酒。
藍心小酌一口,悠然地放下酒杯。
“因為喜歡!”說著笑了笑,看起來風萬種。
伊人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告訴,自己是不喜歡的。然而到手的提放在眼前,怎麼著也要意思一下。
端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便放下了酒杯。
藍心的眼神始終盯著手中的酒杯,用意十分明顯。
“真的只是意思一下?”顯然有些不高興。
伊人猶豫了一下,看了看那半杯紅酒,有些為難,但是顯然這一關是逃不掉的。
“我本來就不擅長喝酒!”說著便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你是新人吧!訂單就放在眼前,只要你哄得我高興了,說不定以后的訂單都是你們家的!”藍心說著掃了一眼,“半杯酒而已,已經很照顧你了!”
說著便起走到窗前,朝遠看去。
伊人看著筆的肩背,只覺得眼前這個人深不可測。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藍心的話。
“我其實想知道的,森庭為什麼要找容心合作?要知道,你們這家綢公司,遠遠達不到我對原材料的要求!”藍心說著轉過來看向,“到底是你們太有自信,還是看不起我的品牌?”
伊人覺到渾不自在,十分后悔到這里來。明明就要完任務了,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地來見藍心!
“藍總,是我想和您合作!”伊人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既不能貶低自家公司,更不能貶低藍心,“森庭現在的發展已經足夠和一些高端品牌合作!”
“是嗎?”藍心冷笑一聲,“那我確實得好好考慮考慮了!”
考慮考慮?藍心明明在電話里說要和合作,怎麼又變考慮了?伊人不敢跟說太多,畢竟藍心的話接不住,所以只能默默地聽著。
“這樣吧,明天下午三點,我留十五分鐘的時間,咱們討論討論合作的事!”藍心看了看腕表,態度淡淡地說。
伊人只能點頭答應,還沒有資格在藍心面前談條件,所以只能默默聽著。
剛要離開,卻被藍心住了。
“我聽說你們森庭有一位厲害的市場部經理,職三年,卻從未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伊人愣了一下,看了看藍心,牽強地笑笑。
藍心沒有繼續說下去,自顧自地笑了笑。
伊人加快腳步離開了容會所。終于明白,藍心之所以會考慮合作,完全是沖著安丁杰去的。
不,怎麼知道安丁杰在森庭,而且安丁杰也不一定會回森庭。
微嘆了口氣,怎麼又是一個沖著安丁杰來的人。
想起辛何說過,藍心以前是安家出來的人,所以藍心認識安丁杰?
到底這個藍心是什麼人?
辛何隨手一指便將藍心指給了,真的只是巧合嗎?還是有什麼目的?可是從辛何的態度來看,似乎真的只是無意間指了家公司給。連辛何自己也沒有太抱希。
那麼到底能不能和藍心合作,伊人猶豫了。
傍晚,給容打了個電話。容心到底是容家的子公司,所以容對藍心多有些了解,況且容心在容家是那麼特殊的一個公司,老板藍心絕對是個有故事的人。
容靜靜地聽說完事,關注的重點卻和不同。
“既然拿不定主意,為什麼不去問俞叢?”
伊人敘述了老半天才將自己的困表達清楚,想不到等來的卻是容這麼一句話。
“其實我跟他之間,本就沒有到能安靜地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談事的地步!”伊人說著倒是覺得可悲的。怎麼說那個人也是他丈夫,在遇到困的時候,卻要向別的男人尋求幫助。
容的腦海里隨即又浮現出那抹殷紅。
“好,如果你要聽我的意見,就不要和藍心合作。那個人太過狡猾,你會吃虧!”容沒有將話說得太直白,“離遠一些!”
又是離遠一些!
這句話伊人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為什麼離遠一些?我只負責拿下這筆訂單,然后得到提,其他事都不是我的,我和以后都沒有近距離接的時候!”
“可是你的上司,安丁杰有的是機會接!”容說著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如果安丁杰真的會回森庭,你總不能給他安排個這樣的合作伙伴!”
“因為藍心以前是安家的員工是嗎?”伊人知道他繞來繞去都在回避這個答案,索直接說了出來。
“是,曾經是安家的員工,后來離開了安家。”
安家的員工那麼多,但是以藍心的驕傲的個,在安家的時候應該也是個佼佼者。
“所以安丁杰可能認識是嗎?”伊人一步步地想要套出更多的信息。
容豈會什麼都告訴,安家的事,他希這個人知道的越越好。
“也許吧!藍心在安家的時間并不長,他們不見得認識。只是藍心這個人格孤傲,沒有幾個人愿意和合作!”
“也許只是我們覺得藍心難纏,安丁杰不一定和我們一樣,他經百戰,什麼人沒見過?”很想將話題帶的深一點,以換取容口中更多和安家有關的信息。
電話那邊,容微微嘆了口氣,他明顯地覺到這個人對安家那件事的好奇心。
“伊人,這件事,你應該問一問俞叢!”容停了幾秒鐘,依然很建議。
問俞叢?伊人恨不得將他的電話掛斷。
俞叢已經從森花園搬了出去,恨不得將留在這里的一切痕跡都抹得干干凈凈。
他不得和自己撇清關系,只是還死死地拖著不離婚罷了。
讓去問俞叢,是嫌日子過得太順,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我知道了!我會考慮的!”伊人也不想再征求他的意見,反正明天上午第一筆訂單就要簽字了。和容心的合作充其量就是錦上添花罷了!
掛斷電話,容沉思片刻,隨即撥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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