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一臉擔憂地看著醫給容若診治。
就像是之前看見容若瘋魔一樣,他再怎麼診來診去,這容若的都好得很,只能無奈地向常樂說出最有可能的病癥的猜測,
“王妃娘娘,老臣約莫瞧著,郡主似有癔癥之癥,此癥會造郡主眼下這種脾變換,短暫失憶的癥狀。”
“癔癥?可有藥能治?”
“此癥暫時無藥可醫,唯有安心靜養。”
又是安心靜養!
常樂打了個趔趄,差點沒站穩,所幸容琛抱住了,常樂眼中含著淚水,
“這都靜養什麼樣子?若兒以后,莫不會連我們都不認識了吧?”
容若茫然地眨眨眼睛,似乎看見了常樂在哭,
起走到常樂面前,無比乖巧又懂事地將拭去了臉上的淚水。
“母妃不哭,若兒保護你!“
容若抱著常樂的肩膀,將頭輕輕地靠在的肩上,像個小孩子一樣,懵懂又大膽。
容安的影出現在門口,看見了這樣一幕也正詫異著。
容若卻又轉眼放開了常樂,蹦蹦跳跳地到了容安面前,興地道:
“哥哥回來了!若兒好想你啊!”
容安僵在了原地,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任由容若親昵地抱了抱自己。
容若還往他后瞅了瞅,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容安:
“姐姐呢?姐姐沒有回來嗎?”
容安皺的眉頭一松,臉上出幾分悵惘,這天真無邪的模樣,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
他還記得,年時的容若,也是古靈怪又十分討喜的孩子。
容若方才說的幾句話,就好像的記憶,回到了當年四五歲的時候。
“我的若兒,對不起,母妃對不起你!”
常樂忍不住捂臉痛哭了起來,一個好好孩子,被自己生生地了一個癡兒。
容若好像是時而清醒,時而迷糊,此刻看這兒痛哭流涕的常樂,并沒有像方才一樣過去安,就好像是不再認識了一樣。
容琛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只能輕輕拍著常樂的后背:
“阿,你放心,還有蘇神醫呢,一定能治好咱們的若兒的,就算是治不好,我們養著一世,也是應該的。”
常樂像是想起了什麼,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
“你說得對,我這就去求皇嫂,無論如何,也要請來蘇神醫治好若兒!”
不顧一切地倉皇跑了出去,容琛追上,只囑咐了容安照看好容若。
容若還是茫然地看著他們一前一后,疑地拉了拉容安的袖子,
“哥哥,他們出去干嘛?”
這語氣,就好像是不認識容琛和常樂了一樣。
容安原本像要相信臉上那天真無邪的神,可是眼前卻忽然閃過劉二花臉上的傷口。,
他的眼一下又暗淡了下來。
心思太多,實在是不曉得到底又在打些什麼主意。
因此,容安只是生的說了一句:
“你好好休息,想要什麼,想吃什麼,我......”他到底還是頓了頓,在面前換了自稱,
“哥哥去給你找來。”
“謝謝哥哥!”容若展開笑臉,就像是掛畫上的鮮花一樣可人。
燦爛,卻虛假,沒有一暖意。
隨著天氣逐漸變得和暖,容燁也收到了來自大周的國書,十日之后,大周皇室就要到達京周了。
楚臨正緩和容錦凰一起,同容琛還有白清靈一起商談接待以及去幕山書院的事。
“母后就將皇姐給你了,你帶著散散心,好生勸勸。”
白清靈長嘆了一口氣,白憧笙和無憂的事始終是的一塊心病。
白憧笙因為他一直郁郁寡歡,連帶著整個人也憔悴了許多,簡直連殺了無憂的心都有了。
“我一定會好好照看皇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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