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哥只在原地愣了愣,反應過來后便是也上了山。
季越升在山上尋找獵,季非綿則是被季越升吩咐在梅子樹那里不準跑,季非綿很是聽話的在那里摘著楊梅,很快就摘了滿滿的一布包,放在了一邊的地上,突然想要小解,方才找到了一個蔽的地方蹲下,鼻子被什麼東西刮過,鼻腔里一陣的,沒忍住打了個噴嚏,起看清楚什麼東西的時候,卻是欣喜若狂。
竟然是花椒,就說聞著味道怎麼不對勁呢,很是悉,沒想到竟然會是花椒。
季非綿高興壞了,將那些后面還有一片花椒林,很是高興的將花椒林的花椒摘了幾罐子,倒進了空間里,就是不知道花椒接了空間里的土壤,會不會也長出更多的花椒來,之前那些姜條就是接到了土壤,后來就發現那里多了許多的姜,不知道花椒是否也可行,怕萬一不,所以就多摘了一些花椒。
可惜說好了是來摘楊梅的,所以楊梅不能放進空間里,不然的話,也想放進空間,這樣就不用再拿下山了。
無聊的坐在石頭上等著季越升回來,心中卻是想起了空間的那些神奇事兒,這個空間像是能升級一樣。
之前空間里禿禿的只有一汪池塘,但是再次進去的時候卻是發現池塘大了,還長了荷葉荷花和蓮蓬,里面也有一些平日里做飯會用到的材料,還有種的白菜,就是水果之類,像是楊梅這些東西放進去卻不會生長,開始好奇,會不會以后連楊梅也可以放在里面種著?
季非綿正是失神的時候,遠遠的卻是瞧見大哥回來了,手里還提著一只野豬,那野豬還小,大約也就到大哥膝蓋的位置,野豬的腦袋上卻是穿過了一只箭,野豬已經死去了,眼睛也合上了。
“小妹,咱們下山吧,今日運氣好,上回打到這麼大的獵都已經是好幾年前了,沒想到今日咱們運氣竟然也這麼好,雖說這野豬不大,但也夠咱們一家吃上兩頓了。”季越升高興的紅滿面的,提著野豬的手也是紅通通的,可見這野豬的重量還是不清的,所以才會勒出紅痕。
“大哥,我的楊梅也摘好了,咱們回家吧。”季非綿將布包往自己背上一背,還沒背嚴實了,就覺到自己后背一輕,轉過頭,見季越升已經將布包背到了他的上。
季越升右手提著野豬,左肩上是裝著楊梅的布包,手中還拿著弓,對季非綿說道:“趕走吧,爹娘還等著呢,咱們早點兒回去,不然我怕娘會生氣。”
畢竟他娘是不想小妹過來的,要是他們時間久了沒回去,肯定會擔心的,回去了也會挨娘一頓批。
季非綿有心想要自己背著布包,可季越升卻是不讓,季非綿無奈,提出幫他拿著弓,季越升才終于松口了,不過那木弓倒也不算太輕,大約也有快兩斤的重量了,據說這弓還是尋安做的,拿著也試著拉了拉弓,季越升瞧見了,笑道:“小妹,這弓的后座力還是很強的,你可別拉啊。”
“我就是看看。”季非綿朝他笑了笑,在他們要下去的路上瞧見了劉家哥,他如今正坐在大石頭上,腳上似乎還有傷,那傷好像是捕的夾子給傷著的,那夾子現在他的腳上呢。
季越升是個老實人,見劉家兒子竟然被捕的夾子給傷著了,此時也是顧不上手里的野豬,將野豬放在了地上,見劉家兒子一冷汗,擔心的問道:“劉家哥,你現在怎麼樣了?我先幫你把這夾子弄掉。”
季非綿在一旁看著,一個弱子幫不上什麼忙,這捕的夾子看著也是上了年頭的,不過也是利著呢,上面已經生銹了,那尖銳帶著生銹的捕尖牙都咬進了他的皮,皮里面肯定也會陷進去一些。
季越升力氣大,將夾子給掰了開,而后將一顆大石頭給塞進了夾子里。
劉家哥疼得直悶哼,對季越升說道:“還要勞煩季家弟弟將我帶下山,我這腳沒人扶著是真的下不去了。”
這山雖說算不得多高,卻也是崎嶇不平,他一個人的話,自然不太方便,季越升看了看季非綿,只覺得有些為難,但是都是村民鄰居的,卻也不好將他一個人放在山上。
“大哥,救人要,這布包我來背著,弓我也拿著······”
“野豬就還是我拿著吧,我來扶著劉家哥下去,你下來也小心些。”季越升一邊說著,一邊蹲下將野豬提在了手里,又扶著楊家哥下山,一路上走走歇歇的,到了家都已經是中午了。
李蕓瞧著兩人還沒回來,心里多還是有些著急的,正打算出門去找找看,就見季非綿和季越升回來了,且兩人還都一副累的不清的樣子,不過季越升的手里卻是提著一頭野豬回來的。
季非綿比季越升好了許多,進了家喝杯茶水才跟李蕓幾人說起來劉家兒子的事兒。
“你是說他被捕夾子給傷著了,你們將他送回了家?”李蕓念完一遍后,擔心怕的道:“那非綿下次可不準再去了,那麼危險,要是傷著你了可怎麼辦?還有越升,你以后也一定得小心點兒,萬一傷著了可怎麼辦?”
“您放心吧,我沒事兒,不過那劉家哥也是活該,誰今日還在我們面前說起尋安被野叼走的事兒,我那時候聽著可火大了,倒是小妹,現下應該放下了。”
季越升見季非綿面上的神沒有被尋安的事兒影響,就猜到肯定是放下了,所以說著倒是也輕松了許多,不像以前,尋安這個名字簡直就是一個忌,是在這個家絕對不能提起的。
“什麼!”李蕓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那子潑辣勁兒起來了,道:“他是這麼說的?那還不如給他扔在山上,然后去他家找了他爹去山上將他給弄下來呢,還敢在我閨面前說這樣的話!”
季明悟輕輕咳嗽了兩聲,用胳膊肘了兩下,“你說什麼呢,也不怕人家你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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