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
得得得,裘哥你說的都對,等夜凝姐徹底陷在這段里,哪天和那個白海欽把婚結了,有你好的!
夜裘很快就把行程安排了下來。
夜凝得知消息,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
“什麼,夜裘也要去?”頓時尷尬起來,“為什麼要讓他去丘山,我只是和我男朋友旅個行而已……”
“他也已經很久沒有休假過了,讓他在你邊保護你,我更放心。”云晴兮說,
夜凝到底還是沒反對,點了點頭:“那……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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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計劃,是用這件事試探夜裘對自己的態度。
其實之前有想過要和夜裘表白,可夜裘聽了,估計會哈哈大笑,以為是在開玩笑。
所以也就一直沒好意思開口表白。%amp;(amp;
說起來,這個出游的計劃還是白海欽想出來的,白海欽說,要是夜裘這次依舊毫無反應,那估計就真是對沒意思,也就不必再心懷希。
夜凝聽了這話,覺得很對,于是就按照白海欽說的,讓夜裘知道了自己要去丘山的事。
“兮兮,是夜裘主要求的,還是……你強迫他的?”夜凝問。
這個問題很重要,如果是夜裘主要求的,表明夜裘的確放心不下。
而如果是兮兮要求夜裘跟去的……則說明夜裘沒把放在心里。
夜凝眼地等待云晴兮的答復,云晴兮一眼就看穿了的心思:“他打了個電話給我,希我把你留在別墅,不讓你去丘山。”
“這個……大豬蹄子!”夜凝聽得哭笑不得。
“這次開開心心去玩吧,不要被這個鋼筋直男壞了心。”云晴兮朝眨了眨眼。
夜凝會意點頭:“嗯,我才不會搭理這個鋼筋直男!”
很快就到了去丘山的日子,夜凝坐上車,發現夜裘這次親自充當起了司機。
“小六他們呢?”忍不住問。
夜裘往后視鏡里看了一眼:“他們在后面那輛車里。”
夜凝“哦”了一聲:“聽說你這兩天去找兮兮了?”
“找說說工作上的事,煜不早就吩咐過了,玄魅的大小事都不用瞞著兮兮小姐嗎?”夜裘又撒了一個謊。
他發覺自己真是已經撒謊,自打夜凝這丫頭談之后,自己居然莫名其妙了個謊話張口就來的人,真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樣啊。”夜凝點點頭。
信他才怪了!
之前明明都是夜玄跟兮兮匯報那些事,什麼時候到夜裘了?
不過夜凝沒有揭穿他的謊話,只顧扭過頭看車窗外的風景。
不一會兒,車就開到了龍城大學門口。
白海欽還是個大二學生,雖然他是龍城人,在這里有房子,但大部分時候還是住在學校里。
他拿著行李箱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駕駛座上的夜裘,心不由得了一下。
雖然這主意是他出的,可當夜裘這個“敵”出現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有點后頸發。
“上車吧。”夜裘打開后備箱,搖下車窗朝他說道。
臉很臭,就跟見未來婿的岳父似的。
白海欽把行李箱放進后備箱,乖乖上了車,坐在后座。
夜凝則是坐在副駕駛座上,低頭刷著手機。
一路上,氣氛那一個沉悶。
白海欽幾次想開口打破一下尷尬,對上后視鏡里夜裘那雙時不時冷冷看過來的眼睛,頓時不敢說出半個字來。
夜凝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拍下途中的風景,給云晴兮發了一會兒微信,然后拿出一袋薯片吃了起來。
除了薯片,還帶來了辣條。
夜裘看著吃薯片的樣子,里蹦出幾個字:“稚。你是來春游的嗎?”
“你管我那麼多?”夜凝和他斗已習慣。
說著,把辣條遞給白海欽:“這個很好吃,你嘗嘗。”
白海欽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最后還是著頭皮接了過來。
他沒忘了開車的夜裘:“那個……你要不要嘗嘗?”
“不用。”夜裘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語氣略帶敵意,是個人就能覺到他和白海欽之間那不和的氣場。
白海欽收起辣條,悄咪咪給夜凝發了條消息:“你知道有個詞‘吃醋’嗎?”
很快他就收到了夜凝的回復。
“知道啊,怎麼,你吃醋了嗎?”
白海欽已經快要汗了,他很懷疑歃殿這個組織是為萬年單狗設立的,怎麼這個組織里的人,都這麼一筋不開竅的?
他耐著子給夜凝科普了一下吃醋的含義,以及吃醋的種種表現。
剛科普完,車就開到了丘山。
夜裘把車停下,把幾個行李從后備箱拿出來,朝白海欽說道:“送去酒店。”
“啊?”白海欽看著那幾個碩大無比的行李箱,一臉懵,“這……這些都由我一個人送?”
“不然呢?”夜裘沒好氣。
這小子一看就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連幾個行李箱都搞不定,今后怎麼照顧夜凝這小丫頭?
夜凝:“……”
怎麼覺得,夜裘的種種表現,似乎和白海欽剛剛說的“吃醋”有點像?
“小六,你一起幫忙拎行李吧。”朝小六說道。
小六點頭,輕輕松松提起幾個最大的行李箱,朝酒店走了過去。
白海欽隨其后,背影委屈得跟小媳婦似的。
“你怎麼就看上了這種人?”夜裘毫不掩飾對白海欽的敵意。
“又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夜凝白了夜裘一眼。
是故意這麼說的。
如果夜裘真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怎麼可能進得了歃殿?怎麼可能為夜子煜的助理?
夜裘難得地沒有懟,目在臉上停留了幾秒。
“看什麼?”夜凝不明所以。
夜裘出手,從臉上下來一片薯片的碎片:“薯片就那麼好吃嗎?吃得滿臉都是。”
那手指過夜凝臉頰的時候,讓整個人都愣住了,甚至連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屏了起來。
夜裘的手并不修長好看,正相反,他手上有一些薄繭,挲過皮的時候,帶來一種砂礫般的糙。
一如他這個人。
一點也不細心,一看就不屬于文質彬彬的那種。
五卻很耐看,眉宇間總著一野。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野漸漸沉淀下來,變了另一種更有魅力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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