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等來的竟然是這樣的回答。
“當然,除此之外,我還要提醒你一句。”
顧聞洲的語氣冰冷,帶著十足十的警告意味。
“我們現在還沒有離婚。離婚之前,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有不正當的關係,就別怪我不客氣!”
這話顧聞洲警告了不是一回。
第一回第二回,阮眠只覺得莫名其妙。
如今一次次的警告,阮眠連反駁的緒都沒有了。
知道,顧聞洲一直不相信自己的清白,哪怕最好珍貴的夜晚差錯給了他。
可是,對於一個本不相信自己的男人,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呢?
清者自清吧!
阮眠對顧聞洲的心疼瞬間消失殆盡,再沒有了繼續留在這裡的理由。
只聽“砰”的一聲,阮眠摔門而去。
顧聞洲的臉漆黑如炭,雙手握拳,洩憤一般狠狠捶在被子上……
阮眠凌晨才回家,又因為顧聞洲的事鬧騰著,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但是舅舅們費盡心思為準備了生日宴,怎麼好意思拖延?
頂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阮眠強忍著睏意坐在化妝鏡前,接著化妝師一下又一下的折騰。
為了出席生日宴,的大舅舅特意從法國米蘭請了世界頂級化妝師。
足以見得,的舅舅們對這次的生日宴有多麼重視。
本想著一切從簡,可是面對外公期許的目,無論如何也拒絕不來。
終於終於,化妝師對著鏡子中的出一個滿意的微笑。
阮眠知道,屬於的酷刑結束了。
外公和舅舅們都在外面等著,封家小公主備矚目的生日宴,就要開始了。
就在起下樓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看著上面跳著的名字,阮眠無法自控的心下一。
電話接通,顧硯欽那悅耳的聲音瞬間傳來,
“我的小眠眠,生日快樂。”
“給你準備的禮一會兒就到,請注意查收。”
顧硯欽向來是這個樣子,溫文爾雅的調調裡面,帶著些小調皮,古板又不失靈,每次阮眠不開心的時候,都被他逗的心花怒放。
“二哥,那你會回來嗎?”
記得之前兩人過電話,顧硯欽說要給過生日的。
如今禮到了,人卻沒到。
阮眠心裡不泛起一失落來。
顧硯欽的言語之間滿是歉意,
“有點事耽擱了,等我回去之後,單獨補給你一次生日好不好?”
他的聲音溫溫,寵溺之暖的阮眠想哭。
沒有哥哥,只有幾個舅舅。
可是舅舅給的疼和哥哥是完全不一樣的。
能覺到顧硯欽趕不過來的愧疚,也能覺到他沒有說出口的疲憊。
所以,電話這邊的阮眠展一笑,
“好啊,那我可記著了,等你回來。”
撒的語氣,是從未對顧聞洲展現過的。
不是不想,是顧聞洲從未給過展現的機會。
正在此時,禮儀小姐拿過一個包裝的盒子。
阮眠毫不猶豫的開啟一看。
那是一條白的禮服,繁雜的花紋,珠寶氣的裝飾,都在彰顯著它不菲的價值。
阮眠抓起電話,急匆匆對那邊的顧硯欽說道,
“二哥,你這禮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是上面那顆鴿子蛋大小的南非藍鑽,價值就在兩千萬上下,更別提這上面的其他寶石了。
顧硯欽笑了笑,“還有我們封家小公主不能收的東西?”
“眠眠,東西再貴重,也比不上二哥的心意,收下吧。”
“封家不是給你舉辦了生日宴麼?答應二哥,穿上這條禮服出席好不好?不能親眼看到你穿上這條子的確有些憾,所以你別忘了給我拍張照片發過來……”
南顧北封,這個簡簡單單的四字詞語,十分明顯的詮釋了封家的影響力。
對於這樣一個有影響力的家族,不管是哪個圈子裡的,都想著過來套套近乎。
所以封家小公主的生日宴,賓客滿座,座無虛席,各界名流雲集。
眾目睽睽之下,阮眠穿一條潔白的彩鑽復古禮服挽著小舅舅封瑾年的手臂緩緩走上紅毯。
的面板本就白皙,如同瓷一般沒有一點兒瑕疵。完的材在滿彩鑽的襯托之下,更顯的貴氣人。
此時的阮眠,彷彿無意間墜人間的靈,哪怕上的子如此珠寶氣,卻毫掩蓋不住上帶著靈氣。尤其禮服前位置的那顆價值不菲的閃耀藍鑽,在大堂水晶燈的照耀之下,簡直可以閃瞎觀眾的眼!
在眾人的豔羨的目和讚的氣聲中,阮眠挽著封瑾年來到外公邊。
封老爺子的目落在阮眠挽住封瑾年的手臂上,慈祥的笑容卻僵在臉上。
“怎麼是瑾年?眠眠,聞洲怎麼沒來?”
阮眠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顧聞洲攪了心神,昨晚又折騰了一夜,竟然連外公不知道顧聞洲傷的事兒都拋在腦後了!
一片懊悔之下,阮眠佯裝鎮定,替顧聞洲解釋了句,
“外公,你也知道的,聞洲掌管著若大的顧氏集團,平時忙的很。再說了,我這個生日有您和舅舅們陪著我就夠了,我也不想讓他來打擾我們一家人的親時間!”
封老爺子皺了皺眉,看著滿室賓客,只不鹹不淡的說了句。
“這樣啊。”便再沒了話。
封家小公主的生日宴在A城轟極大,阮眠之前託了阮薇的福,也漲了不,剛好接著這次的生日宴再漲一波,因此,可以用自己的賬號開了直播。
五個舅舅各個長相俊,各有風格,站在阮眠的後,就像眾星捧月一般。
阮眠生的很,在五個舅舅的襯托之下,更像是一朵需要人呵護的花,惹人憐。
不附加公子哥兒慕名而來,絞盡腦的想要和阮眠拉近距離。
然而,他們的目的註定不能實現。
封老爺子坐在席間一聲怒吼,阮眠心準備的一切都被迫停止。
幾個舅舅飛一樣來到封老爺子邊,可是老爺子卻不管不顧,只冷眼看著姍姍來遲,不明所以的阮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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