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結束后,霍家又被熱議了幾天,公安局那邊也還在理顧靜媛的案子,說是審問過了,顧靜媛什麼都代了,正在按照章程律法逐步理。
全網都在等著最后的結果。
雖然還沒做判決,但是死罪是肯定的。蘇丹小說網
葬禮后的第三天,霍承才提出將霍思妍接回來,因為已經知道了當初是顧靜媛要毒殺安謐,嫁禍給霍思妍的,其他人都沒那麼厭惡了。
只是是顧靜媛做主收養回來,被顧靜媛養大的,還被顧靜媛養壞了,大家不免覺得膈應,但是說到底,霍思妍都是霍家的養,這也沒辦法否認的,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麼置。
在霍承一力擔保不會再作妖后,大家也不好反對了,只看安謐的意見。
安謐沒反對。
但是散了之后,安謐在霍承的書房單獨見了霍承。
霍承難得單獨跟安謐獨,有點忐忑:“阿妍,你……有什麼事麼?”
安謐神淡淡,和對霍曜的依賴親昵不同,對霍承就跟對待什麼無關要的人,霍承知道的芥,雖然有點失落,但是也只能了。
安謐也不和他廢話別的,淡淡道:“我答應讓霍思妍回來繼續做霍家的兒,是有條件的。”
霍承忙道:“什麼條件?你是擔心妍妍……你放心,我警告過了,和答應了,回來之后會安分守己,不會再敢做什麼,更不敢招惹你了。”
安謐皺眉不悅,冷聲道:“對我來說,什麼也不是,一個在我手里的螻蟻,我沒什麼好擔心的。”
霍承愣著,隨后意識到,自己剛才太急著為霍思妍說話了。
“阿妍,我……”
安謐打斷他的聲音:“你不用解釋,我不在乎。”
霍承僵了僵,一時無言,只是眼神有些黯然。
安謐道:“我是想跟你談一談霍家的將來。”
霍承抬眸:“什麼意思?”
安謐淡淡道:“霍家該有下一代了。”
霍承一時沒反應。
安謐不容拒絕道:“我希你不管是和大嫂修復關系也好,還是做試管,都最好盡快有孩子,如果可以,你也盡量善待大嫂,你不無所謂,反正也不在乎你的,但是起碼,你得給作為妻子的面和尊重。”
聞言,霍承變了臉:“找過你了?”
語氣有點沖,顯然是生氣了,氣鄭明雅。
安謐冷笑:“是又怎樣?你生氣了,怪找我,想跟算賬?”
霍承噎了一下,沉著臉道:“我跟夫妻之間的事,不該找你。”
安謐嗤了一聲,譏諷他:“你也知道你跟是夫妻?”
“阿妍……”
安謐道:“霍承,你從小看著爺爺和爸爸媽媽的有多好,看著爺爺和爸爸都是怎麼疼妻子的,就算后來因為顧靜媛,你看到你得的是分崩離析的家庭關系,看到了爸爸對的冷漠,可我以為你應該還記得小事看到的一切,能夠先為主的形觀念,知道該怎麼善待自己的妻子,可你做了什麼?”
“大嫂是你要娶的吧?可你娶了,你善待了麼?你不可以,但是作為丈夫,你為了一個驕縱蠻橫自私歹毒的妹妹,虧待自己的妻子,讓委屈,給冷暴力,連失去了孩子你都沒有一點惻之心,護著罪魁禍首苛待自己的妻子,你配做男人麼?”
這些話,讓霍承有種尊嚴被踩踏冒犯的覺,到惱:“阿妍,你——”
安謐:“怎麼,我說錯了?還是你惱怒了?”
霍承話被堵了回去。
安謐譏誚道:“霍承,這麼多年,你變得太荒唐了,我不知道是什麼改變了你,明明小時候,你雖然格斂老,事三觀還是正的,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究竟是顧靜媛影響了你,還是你小時候裝得太好?現在變得那麼不可理喻,為了袒護霍思妍,你可以罔顧是非扭曲三觀,不擇手段的傷害別人?你的妻子你肆意傷害,曾經無辜的我也被你傷害,可能還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人,這麼多年,你的良知覺人都沒泯滅了。”
霍承狠狠擰眉,對安謐的溫和愧疚都散了許多,聲音冷漠不悅道:“阿妍,我只是這些年因為失去了你,想要把憾補償在妍妍上,比較偏縱容而已,你氣我疼,氣我之前對你不好我可以理解,但是你這話說得太過了。”
安謐就知道他會變臉,也并不怕惹他不快,反而昂首鄙夷道:“是我過了麼?當初霍思妍陷害我殺人,是你幫屁的吧?當初沒有錯麼?可你不但沒有讓承擔后果,還為了害了無辜的人,要了周婭一條命,最后全而退,你沒做錯麼?”
“我……”
“還有,那次我去云南,你為了幫出氣泄恨鏟除障礙,安排了一出對我的截殺,讓那麼多窮兇極惡的人堵住了我的路,如果沒有秦雋,我那一次可能就遭不幸了,可我雖然有驚無險,秦雋卻因此負傷,你沒有錯麼?”
霍承猛地抬頭變:“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安謐冷厲反問:“我不該知道麼?!”
霍承一時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這件事,安謐不可能知道的啊……
安謐噙著嘲弄的笑,繼續揭穿他的所作所為:“除了這兩件,還有其他的,比如我那次被網暴,被污蔑和我師父有不正當關系,我不相信你沒有參與其中,我更相信,你才是主謀,因為在那之前,在席家的宴會上我和顧靜媛霍思妍發生了矛盾,你最有嫌疑,只是你手的太快,沒有查到你。”
霍承被穿這些事,愧悔難當,臉白了幾分,忙道:“阿妍,過去是我對不起你,我確實有錯,可那是因為我不知道你是我妹妹,如果我知道……”
安謐接著他的話:“如果你知道我是你妹妹,你就不會傷害我,對麼?”
霍承當即接話:“當然,我怎麼舍得傷害你?我……”
安謐臉冷沉,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厭憎道:“霍承,你真讓我惡心。”
霍承臉僵滯,錯愕的看著:“你說什麼?”
安謐平靜的目中,著濃濃的失,盯著他質問:“我是你的妹妹,你才覺得你當初做錯了,那是不是說,如果我不是你妹妹,你就沒有錯,我活該被你傷害?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這話,問住霍承了。
他想點頭,可是在安謐這樣眼神中,他只覺得心慌無安放。
安謐紅著眼死盯著他,聲聲質問:“霍承,告訴我,憑什麼?憑什麼我不是霍妍,就應該承你的傷害?之前的我對不起你了麼?對不起霍家了麼?我難道該死嗎?!”
霍承白著臉啞口無言,甚至不敢看安謐。
安謐越說越激:“沒有任何人理所當然的要被你欺負和傷害,是,你生在霍家,有著被人可不可即的資本和能耐,你可以為了你的利益和面肆意傷害別人,因為別人斗不過你只能被承,可是霍承,你你的良心,這麼多年,你一點都不愧麼?”
“從小爺爺爸爸媽媽都教我們明辨是非,不要仗著家世去欺負傷害別人,要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是一句都沒有記住,我就在想啊,媽媽在天有靈看到的兒子這樣,會是什麼?會不會恨不得沒有你這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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