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雋確實是很累了,路上就打電話回去讓劉姨準備吃的,回到頌園后,立刻就能吃上飯了,吃過后,他洗了澡就休息了。
雖然心中裝著孩子和老太太的病,睡的不算好,但是這一覺,也是他這麼多天以來,比較安穩的一覺了。
第二天,惡意曝新聞和造謠的事,查出結果了。
一切證據,指向秦家老宅。
是三老夫人讓人做的。
一直就陪在老爺子邊,所以知道安謐早產和孩子況不妥的事,也知道大家都在瞞著秦老太太,就抓著這個信息差,讓人曝造謠了安謐和孩子的況,而老太太的邊,有個傭人被收買了的,雖然做不了別的謀害老太太的事,但是卻一直監視著老太太。
而昨天,老太太恰巧那個時候,看到了那其實曝沒多久就被撤下來的小道新聞,就是那個傭人蓄意引導的。
還以為做的有多天無,可是想得太簡單了,一個晚上,就被秦雋的人查個底朝天了。
安謐聽到秦雋說的人,也都覺得意外:“竟然是?”
秦雋厭惡道:“一直以為還算安分,也沒把當回事,沒想到還有這野心,竟然想要取代的位置,之前沒機會,現在卻抓著你早產的事來對付,倒是好算計。”
安謐淡淡道:“要是真的是個安分的人,就不會那麼多白眼和鄙夷,做老爺子的人了。”
嫁給秦雋三十年,可見過那個三老夫人的次數不多,因為那個人一直都存在較低,可從不覺得那個人簡單。
秦雋呵了一聲:“倒也是,當初爺爺都要六十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愣是放棄大好前途跟了爺爺,臉都不要了,怎麼可能會沒有野心,我只是沒想到,這麼多年不聲不響的,現在卻有這種膽。”
安謐問他:“你打算怎麼辦?”
秦雋眼神發狠,咬牙道:“活不了,自然是要償命的!”
安謐眉頭一,對此,不予置喙。
人,都是要為自己的行為和野心承擔代價的。
安謐倒是關心另一個事兒:“既然會利用這件事來謀害,那你說電梯的事故,會不會和有關?”
而這點,秦雋卻很篤定的搖了頭:“不敢的。”
安謐保留質疑:“你確定?可是連都敢害啊。”
秦雋道:“敢利用這件事謀害,是因為以為自己做的干凈,可到底能耐有限,所以輕易讓我查到了,電梯事件不是能做得出的,也不敢有這種野心謀害我和我的孩子,之所以對付,不過是想要取代的名分罷了。”
安謐眨了眨眼:“難道是老爺子?”
秦雋嗤了一聲:“你覺得可能嗎?”
確實不太可能。
老爺子和這位三姨太的這段,說白了就是和虛榮的易而已。
秦雋不屑道:“不過是缺什麼就想要什麼而已,老爺子除了這個妻子,就是那兩個人,二房那個被囚了,就守著爺爺深得喜,如果沒了,就有可能會被扶正,對來說,這或許就是另一種形式上的揚眉吐氣了吧,畢竟做了二十多年的婦。”
好吧,這或許是一種執念。
所以,即便秦家易主了,秦老爺子已經做不了主,也給不了更多的財產,可還是執著于這個名分,不是為了得到更多,而是為了爭一口氣。
安謐提醒他:“可是老爺子那麼喜,也為老爺子生了兩兒一,最小的那個兒秦天盈,老爺子素來疼,看在二十多年分和兒的份上,老爺子肯定會包庇,你想要的命,老爺子不會輕易同意的。”、
而比起這麼多年的溫存陪伴和天倫之樂,恐怕秦老太太的命,秦老爺子是不會在意的,或許看在夫妻一場的分上有所懲戒,但是不會為了老太太,就舍掉自己最喜的人。
秦雋眉目間有幾分涼意,不屑一顧:“他現在沒有資格同意或不同意,我也不需要他的同意!”
反正秦家,是他說了算了!
秦雋沒再這里待多久,就離開醫院去秦家老宅了。
秦雋走后不久,宋辭就來了電話,說已經到了劇組,正好閑著就給打個電話哄開心。
安謐正在跟宋辭講電話,外面的保鏢敲了下門,葉繁繁循聲出去了,很快又回來。
“小姐,秦二爺帶著秦二夫人和秦大小姐來了,說是來看你,給你道歉。”
安謐意外的挑了挑眉。
手機還在通話中,所以那邊的宋辭聽到了,立刻開腔了:“喲,咋還有人來道歉了?聽著是姐夫家里的人?為什麼道歉?姐,他們欺負你了?”
安謐低聲道:“以前有些不愉快。”
說著,安謐對葉繁繁道:“你去跟二叔說,過去的事我不在意了,我現在在坐月子,也不好,不方便見外人,讓他們回去吧,我也不需要們道歉,們如果真的知道錯了,以后注意就行了。”
葉繁繁點了頭,出去了。
電話那邊,宋辭可就不樂意了:“為什麼不要道歉?做錯了就得道歉啊,姐你那麼大度做什麼?”
安謐道:“接了道歉,才是大度吧?”
那邊,宋辭安靜了幾秒,然后笑了:“嘿,還是我姐通。”
安謐莞爾:“通不至于,就是覺得有些事存在就是存在,不能一句道歉就抹殺了,得讓們牢牢記得,就像你姐夫,他以前對我不好,我也不需要他道歉,他自己記得就行,記得了,才會引以為戒。”
和秦雋雖然現在是兩相悅,也其實沒什麼芥了,因為比起過往的不好,更在意眼前的幸福,但是有一說一,秦雋以前的不好,也都是不會忘記的。
現在他們的好,可也是給秦雋唯一的機會而已。
宋辭忙不迭附和:“對對對,就得這樣,再也不能沒有原則,不然便宜他了,哎,我倆果然就適合做親人,你看,很多觀點都契合,要是我喜歡人,我還真就抓著你不放了,也就沒有姓秦的什麼事了。”
安謐翻了個白眼。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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