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擰眉接通后,還沒說話,霍曜就先說了:“霍思妍下藥的事我已經知道了,這次的事不關你的事,反而你是害者,你放心,我不會坐視不管的,這麼惡心的事,我不會讓他們真的拿來你。”
秦雋皺眉:“你要怎麼做?”
“老規矩,我大哥發瘋,找能管他的人著就行了,霍思妍下藥的事犯底線了,我爺爺知道了也不會不管的,這次的事不該讓你負責,反而是霍家教養不善,養出這麼個東西來禍害你,只希這件事不會對你和安謐造影響。”
秦雋沉默著。
不會造影響麼?
安謐都拉黑他了。
沒和霍曜說多久,他就掛了電話。
心里煩躁無比,一團火悶在心頭泄不出去,反而灼灼燃燒著自己。
然后因為心緒不穩,他出車禍了。
。
安謐看到了秦氏集團方號發出的否認聲明,接著不久,又看到了霍思妍自殺的新聞。
看新聞上料的,霍思妍是被秦雋睡了?什麼時候?
難道是那天晚上?
可是秦雋那天睡的不是麼?
顯然給秦雋下藥的人是霍思妍了,但是秦雋跑了啊,被帶去了別的房間,發生關系的是和秦雋,跟霍思妍有什麼關系?
不會是被霍思妍冒認頂替了吧?
那天晚上那麼早就跑了,后面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說不定被人趁機頂替了。
如果是這樣,秦雋后面這些天都不聯系,就說得通了。
得找秦雋問問。
翻出被拉黑的秦雋的手機號,給他撥了去。
關機了。
安謐聽著冰冷機械的提示音,愣著一時沒了反應。
放下手機后,想了一下,了一聲旁邊正躺在殺沙灘椅上休息的葉繁繁。
“繁繁,睡著了麼?”
葉繁繁立刻睜開眼,疑的看。
安謐道:“沒睡就好,你趕定機票,我們等一下就回京都。”
葉繁繁驚訝:“這麼突然?不是說要玩到正月二十麼?”
安謐道:“這是譚安穎的想法,讓自己在這里玩到二十吧,我們先回去,我有點事。”
葉繁繁點頭,拿起手機就開始訂票。
安謐起走向沙灘那邊正在和別的游客玩球的譚安穎。
譚安穎玩得正開心,不像安謐和葉繁繁,來這里幾天,不管坐游艇出海還是在沙灘上,或是在酒店都懶懶散散的不怎麼玩,可是玩心很大的,到哪都能融別人玩得很開,有社牛癥。
看到安謐走來了,趕把搶到的球給別人,屁顛兒的跑來了。
“怎麼了?不在那邊躺著,這是想來玩了?”
安謐道:“不是,我是打算等一下就回京都了,跟你說一聲,接下來幾天,你得自己玩了。”
“啊?突然那回去干嘛?”
“有點事。”
“什麼事?”、
安謐抿著不想說了。
見明顯不想說,譚安穎也不想追問太多,但是想了想,道:“那我和你們一起回去吧,反正玩也玩夠了,一起來的,哪能讓你們自己回去?”
安謐笑了:“那你這話說的,一起來的,我都想把你自己留下了,覺你在涵那我。”
譚安穎咳了一聲:“才沒有。”
既然譚安穎也一起回去,自然得讓葉繁繁把的票也定了。
下午,仨的就等上飛機離開了南島,回京都。
晚上八點,飛機降落在京都國際機場。
去的那天,是葉繁繁開車來的機場,車子還停在機場停車場保管,所以們得送譚安穎回家。
將譚安穎送回家后,安謐才拿出手機給秦雋打電話,想立刻見到他把話問清楚。
這次倒是開機并且接通了,但是接的不是秦雋,而是阿。
“安謐小姐,秦先生出車禍了,現在在醫院,還在昏迷。”
聽到阿的話,安謐變了臉:“在哪個醫院?”
“仁華醫院。”
安謐掛了電話,讓葉繁繁開車去仁華醫院。
到了醫院,車子剛停穩,就推門下車,往阿說的樓層上去,然后見到了在icu里昏迷的秦雋,他戴著氧氣罩,頭上還纏著繃帶。
看在眼里,心跳都了幾拍。
“他怎麼會出車禍?”
阿低聲道:“今天的各種新聞輿論您應該都知道了,秦先生被影響了,心緒不穩,開車的時候分心,撞到了別的車。”
安謐皺眉,正想問什麼,另一邊響起了霍思妍的聲音。
“安謐?你怎麼會在這里?”
詫異之余,濃濃的質問語氣。
安謐轉頭,皺眉看向霍思妍,霍思妍還在住院,所以穿著病號服,看起來很虛弱。
安謐瞇了瞇眼。
霍思妍很心虛,但是強行穩住了心態,昂首勾道:“正好你來了,我們談談。”
安謐想了想,也笑了:“行啊。”
隨便找了個沒人的病房,只有安謐和霍思妍兩個人。
安謐自然不會傻到單獨和霍思妍待在一起不作任何防備,當著霍思妍的面就打開了錄音放在一邊。
霍思妍見狀,皺起了眉:“你什麼意思?”
安謐:“怕被你瓷啊,霍小姐,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又不是不知道,能不長記麼?”
霍思妍臉一僵。
安謐問:“那天晚上,是你給秦雋下的藥?”
有錄音,霍思妍肯定不會說實話:“沒有證據的事,你可別污蔑我。”
安謐嗤了一聲。
接著問:“那好,我再問你,那天晚上明明是我跟秦雋在一起,怎麼就變你了?”
霍思妍得意的笑了:“可你不是走了麼?安謐,你忘了麼?你早早的就跑了,是你給了我機會。”
安謐皺眉:“所以,你頂替了我?”
霍思妍順勢認了:“算是吧,但是也不全是,因為那天晚上和他發生關系的不只是你,你走后我進去了,躺在了他懷里,本來想頂替你的,可是后來他醒了,藥效還在發作,就跟我做了,那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所以有沒有你,也否認不了他和我的關系。”
安謐愣住。
霍思妍又道:“不只是那天晚上,他因為了我,第二天心很不好,喝了酒,我去找了他,我們也發生了關系,我因為初經人事,還病了一天,雖然他是抱著我你的名字,可我現在也不在乎了,總而言之,現在我是他的人了,他得為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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