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謐和宋辭牽著手,還時不時對視,有說有笑地走向酒店大門,看樣子,很親。
秦雋看著這樣的畫面,覺自己渾都凝固了。
然后,安謐才意外地看到了他,停下了腳步。
宋辭也隨之停下,側頭問:“怎麼了?”
安謐側頭看看他,又看向前面臉繃的秦雋,宋辭也順著看向前面。
秦雋死死地看著他們,眼神在他們的臉上來回盤桓后,定在了他們牽著的手上。
安謐牽著宋辭上前,對他笑了笑:“好久不見。”
好像只是老朋友突然見面打聲招呼。
秦雋覺自己的心都要麻木了。
“你……你和他……”
安謐依舊帶著笑意,落落大方道:“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宋辭。”
秦雋倒吸了口氣,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男……朋友?”
“嗯,剛不久。”
然后又和宋辭輕聲說:“阿辭,這是秦先生,我跟你說過的,我的前夫。”
宋辭眼睛一亮:“你前夫不就是我前輩麼?那我得一聲哥啊,哥,我還得謝謝你放手,不然我都找不到安謐那麼好的朋友,嘿~”
秦雋臉沉得厲害,冷眸盯著宋辭片刻,看向安謐,咬牙:“安謐,你別跟我開這種玩笑,你怎麼可能突然就有個男朋友?”
安謐皺眉笑了一下,道:“我為什麼要跟你開玩笑?阿辭就是我男朋友啊,我和他雖然認識不久,但是我喜歡他的,不管是哪方面,我們都很契合,所以就在一起試試了。”
秦雋僵著,聲音也很生:“什麼意思?”
安謐笑而不語,讓他自己會。
然后牽著宋辭,對秦雋點點頭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先進去了,你自便。”
秦雋怎麼可能讓就這樣跟別的男人進酒店?立刻拉住,生生把和宋辭牽在一起的手扯到自己手里了,“等等,我跟你談談。”
安謐還沒表態,宋辭忍不了了,一把將安謐被拉開的手又用力撤了回來,護犢子似的把安謐拉到后面,自己杠上秦雋:“哎,我說哥,你別拉拉扯扯啊,安謐現在是我朋友,我還在這呢你這樣不好吧?別忘了你只是的過去!”
秦雋直接黑沉著臉:“滾!”
“哎你這……”
安謐拉了一下宋辭,輕聲道:“阿辭,既然他要談,我跟他說幾句話,你先去前面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去找你。”
宋辭不不愿地聽話了:“要談可以,可別舊復燃啊,咱倆才剛才一起呢,我可不想談個日拋,會傷心的。”
“不會,放心。”
宋辭這才戴上口罩,磨磨蹭蹭的先往酒店里面去了。
安謐笑著看他遠去,這樣的笑容,卻讓秦雋看得刺眼,心都碎了。
安謐收回目,笑容也斂去,淡淡地看了一眼秦雋,就往一邊走去,秦雋咬牙跟上。
等安謐停下,他站在后著緒問:“你和那個人真的在一起了?”
安謐回頭反問:“不然呢?你剛才不是看到了麼?”
秦雋搖頭否定:“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那麼快就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而且你什麼時候認識了這樣一個人?安謐,我沒那麼好騙你,這里面一定有。”
安謐道:“他是我這次旅行中認識的,長得好看,格也有趣,我們聊得很開心,然后可能是我太寂寞了,就和他有了關系,他追我,我仔細考慮過,覺得可以跟他試試,回來后就答應他了,沒有什麼。”
秦雋再次凝固。
所以,和剛才那個人已經……
不,這不重要,他可以讓自己不在意。
他的是,別的都沒關系,反正他們現在是離婚了的,在這期間找別人,他沒資格置喙。
他只艱地問:“可是你不是說,和我離婚后,你就不想再有和婚姻了麼?”
安謐點點頭,無所謂道:“是啊,我現在也不想要啊,所以說試試啊,我暫時沒想和他結婚,也并不他,但是喜歡他的,因為他會逗我開心,和他在一起我心很輕松愉快,這就很重要,我是個正常的人,邊也是需要男人的,他會是個不錯的人,以后的事再說吧,說不定他能改變我的觀念,那也好的。”
就這麼漫不經心的口吻和他談論和新男朋友的事,秦雋覺的話就像一把刀子,在一刀一刀地剮他的心口。
秦雋死死地盯著,不放過任何表變化,一字一頓道:“我不信。”
安謐不以為意的笑笑:“你信不信的我不在乎,該說的話我都跟你說得很清楚了,秦雋,別纏著我了,我早就不需要你了,我們兩個本來是好聚好散的,你別到最后還得弄得難堪收場。”
說完,不再停留,直接走向酒店大門,和在那邊等的宋辭一起進去,消失在秦雋的視線中。
秦雋僵在原地,很久都沒過。
到了秦雋看不到的地方,安謐才舒了口氣。
宋辭著下倚著墻角,打量琢磨道:“不對啊,我怎麼看姐姐你這反應,其實是對那位秦大有的,你倆這不屬于雙向奔赴?怎麼還離婚了?現在又搞這出狗戲碼?”
安謐道:“這你就別管了,剛才謝了,演得不錯。”
宋辭得意道:“那當然,我是專業的演員,那麼敬業的我,肯定不會掉鏈子,就是吧,我看他不好惹,剛才看的眼神都要噴火了,萬一他因為羨慕嫉妒恨對我做啥,姐姐你真的要罩著我啊。”
安謐爽快打包票:“放心吧,我既然找你幫忙,肯定會兜底,不會讓他對你做什麼的,而且他雖然不好惹,但是還是有風度自尊的,應該不會做什麼跌份的事兒。”
宋辭:“你也說了是應該。”
安謐咳了一聲。
宋辭破罐破摔了,擺擺手道:“算了算了,反正都上姐姐你的賊船了,聽天由命吧,走走走,姐姐,上樓,聽一聽我的新歌,正好沒人給我品鑒一下,只能你來了。”
安謐跟著他上樓去了。
秦雋在酒店門口等了久,都沒見過安謐下來。
李楠去而復返,低聲說:“秦總,我去酒店查了,安小姐跟那個人去了同一個房間,一直沒有再出來過。”
秦雋沒反應,但是手一直攥著,骨節泛白。
牙關也一直死死咬著,快把后槽牙咬碎了。
片刻后,他著緒沉聲道:“讓阿去查,那個男人是什麼人,他們怎麼認識的,把能查的都給我弄清楚。”
“好的。”
秦雋再度看向酒店門口,眼神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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