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雋擔心,安謐道:“他給我下了個單子讓我給用白玉他刻一個人雕,標明了下單人份,就是他的名字,然后我拒絕了,他又讓人打電話約我去喝茶,我也拒絕了。”
秦雋了臉:“這個瘋子,他到底想做什麼?!”
安謐也不奇怪他會生氣,秦華讓刻雕,雖然好像沒什麼不妥,算是一種藝,但是想著秦華的居心不良,都覺得在跟耍流氓。
道:“我不會理他的,我知道他居心不良,所以不管他想做什麼,我都不會理會,他總不能和三年前害你一樣,費盡心機的給我弄個車禍炸死我吧?我覺得他現在沒那麼蠢。”
秦雋著現在就去跟秦華算賬的沖和火氣,對安謐道:“那你更不要再來醫院了,好好待在長生園雕玉吧,你待在長生園,也更加安全,知道了也會贊同的,喜歡你,總不會不管你的安危。”
安謐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不用吧?秦華又不是暫時在這里,我難道要為了防止他傷害我,一直躲在長生園?”
秦雋也不勉強,換了個方法:“你不想也行,那你多安排幾個保鏢吧,一個葉繁繁不夠,上次在云南你也該長記了,保鏢雖然在不在多,但是也得有個數,就一個人,關鍵時候保護你都是分乏的,多幾個更好,反正不是請不起。”
安謐不想這樣:“不用吧,我小心點就好了,這事兒我心里有數,你就不用管了。”
秦雋覺得有些不把自己的安危當回事:“安謐,你別……”
安謐突然不高興了,淡淡打斷他的話:“秦雋,你管的有點多了。”
秦雋僵住。
安謐繼續語氣淡淡的道:“謝謝你的擔心和關心,我自己會安排好的,不過既然你不想讓我到傷害,就趕把他收拾了吧,別再因為你讓我到無妄之災了。”
秦雋覺到了不對勁,有些小心的問:“你……你怎麼了?我剛才說錯了什麼讓你不高興了?為什麼突然就態度變了?你是介意我干涉你出行和保鏢的事?可我只是擔心你,真的不想你出事,不是真的想管你。”
安謐笑了笑,滿不在意的樣子:“你不是已經不想搭理我了麼?今天和我說話,也只是擔心我會被席北諶誤會,擔心我被秦華盯上,我和席北諶的誤會解除了,至于別的,我自己有數,多謝你的擔心,不過你也別過問太多了,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見起要走,秦雋拉住,解釋道:“安謐,我之前不是故意不想理你的,我只是看到你和席北諶走得太近,我以為你喜歡他,想和他在一起才不管我,我有些生氣你為了不管我,才不想見你,也怕自己見了你,會藏不住尖銳,說話惹你生氣或是傷到你,不是真的不想理你。”
安謐垂著眼眸閃了閃,低聲道:“無所謂,我們本來也應該形同陌路才好的。”
說著,還想要甩開他的手。
秦雋固執的拉著的手不放:“可是我不想跟你形同陌路。”
安謐突然就不手了。
其實對他,是有那麼一點心的,不是的搖,只是心而已。
雖然最終他選擇了放棄,也確實騙了,可是霍曜那天說的那些話,還是讓心有波的。
可也只是一點波而已,不足以讓用事,更不會回頭。
況也不允許回頭。
只是,不太能得起心腸對他冷言冷語冷著面孔,很矛盾的。
順著秦雋的拉扯坐回原位,還是把手出來了,然后低頭不說話。
秦雋見坐下了,有點高興的,猶豫了一下問道:“你明天有空麼?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沒有。”
“那后天呢?”
“也沒有。”
秦雋僵著,頓時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明顯的就是不想和他吃飯。
他失落著,安謐道:“其實你今天不跟我說這些,我明天開始也不會再來醫院了,剛才我已經跟說了,我接下來都沒空再來,要去一趟外地,可能要半個月才能回來,等我回來,該出院了。”
秦雋忙驚訝的追問:“你要去哪?去做什麼?”
安謐道:“我之前讓淮安幫我立了一個救助孤兒和資助疾病治療的慈善資金,最近基金會的負責人研究擬定援助了一個偏遠地區的孤兒救助項目,打算幫助那些偏遠山區的貧困孩子過冬,我打算親自去看看,也算是散散心吧。”
秦雋很意外:“你還做了這些?”
安謐反問:“我做這些有問題麼?”
秦雋笑笑,搖頭道:“不是有問題,就是沒想到你會有心做這些慈善,基金會什麼,資金足夠麼?要不要我捐助一點?”
安謐無語的看著他,呵呵:“我現在像是缺錢的樣子麼?”
秦雋捋愣了愣,隨后笑笑,是啊,現在價數百億,缺錢什麼的,跟不沾邊了。
他就是想在的事上,稍微刷個存在。
安謐想了想,難得好心的跟他說:“跟你說一下,我基金會投的錢是跟你離婚分的,投了十個億,我想著平白得來的錢,放著也是放著,不如拿來做點善事積德,反正不是我自己賺的,我也不會心疼。”
秦雋:“……”
所以這是慷他之慨?還仿佛是要扎他的心?
秦雋卻并沒有被扎到心,反而有那麼一點高興,側頭著他嘆道:“你很舍得啊,就算是我,也每年做慈善,但是不可能會那麼大方,你就很豁的出去,我以前怎麼會覺得,你是個虛榮錢的人呢?”
如果他以前就知道真實的樣子,可能不會忍那麼久,為了那點可憐的自尊對若即若離,以至于最后,他們的不堪一擊。
安謐聳聳肩,笑道:“那是因為我想讓你這樣以為而已,你又不了解我,自然是我想你個讓你看到什麼,你就會看到什麼,反正你也沒有想過好好了解我,就看到什麼是什麼了。”
秦雋怔了怔,不懂:“那你為什麼故意讓我這樣看待你?讓我誤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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