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未央過來的事,太子府上其他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不過卻也知道府上來了兩個客人,還是太子妃的客人。
太子妃的確跟朝廷命婦們相得很不錯,也是多有來往,但是自打懷孕之後可就一直都在養胎了。
而且也很請人來府上住,尤其還是年輕的姑娘,且也陌生。
不用說都知道不是大周這邊的人了。
直接問太子妃們可不敢,但是府上有一個娟側妃。
這位娟側妃也是很得太子看重的,是當朝一個重臣的嫡,在朝廷裡頭很出得上力氣。
於是在晚上周贇過來安歇的時候,娟側妃就詢問了太子妃客人之事。
周贇也想起來秦未央通藥理之事,而且娟側妃也的確需要有一個孩子,這樣的母族才會全心全意幫助自己。
而且如今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安穩,所以周贇便道:「明日你過去拜見太子妃,求太子妃給你一個恩典。」
娟側妃雖然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不過倒也聽話,第二天一早就過來拜見了。
正好遇到長寧跟秦未央在用早膳,也就等著。
完了才讓娟側妃過來。
「見過太子妃,太子妃萬福。」娟側妃畢恭畢敬見了個禮,然後才看向秦未央:「太子妃,不知這位貴客是?」
「今日過來可有事?」長寧沒回答,看著道。
「我是過來求太子妃寬容的。」娟側妃屈膝說道。
長寧看著瞇眼道:「求我寬容?」
「是太子讓我過來的。」娟側妃便說道。
長寧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抿抿,朝秦未央看過去,秦未央點了點頭。
長寧這也才說道:「既然是太子的意思,那就坐吧。」
娟側妃便半信半疑座,秦未央也沒有多言,過來坐到旁邊道:「把你的手出來。」
娟側妃愣了一下,朝長寧看過去。
「不是太子讓你來的嗎,照吩咐行事便是。」長寧對可沒什麼耐心,淡淡道。
娟側妃也就不敢如何了,雖然這位太子妃進府時間也才一年,但是這一年裡,是無比清楚認識到這位的不好招惹。
雖然也沒打算攀,但是打算和平相的。
於是就把手出來了,秦未央也就給號脈,眉頭微皺道:「這是被下了極寒之葯了,若是不出所料,你的月事極為不準,且時常伴有塊與黑吧?」
這話一出,娟側妃臉便是一變,驚訝朝看打量過去:「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這質若是再耽擱個一二年,這輩子也是別想懷孕了,平日里都用什麼葯?」秦未央直接問道。
娟側妃看著秦未央那張臉,似乎明白為何太子過來求太子妃給個恩典了。
所以對於秦未央的問話,也不敢瞞。
「這些葯也就是求穩,對於你現在這個況這些葯本沒什麼用,想來你服用這麼久,也清楚吧?」秦未央鬆開脈象,看道。
娟側妃點點頭,忙道:「的確是沒用,我也跟太醫說過,不過太醫說這已經是最好的藥方,我拿出去外邊看,外邊也說,這是極好的藥方了。」
「這樣的藥方是不差,但對你的況無用,你的質原本就偏寒,尤其被下了極寒之葯后,是寒上加寒,用這幅藥方給你治病,無異於在冰窖里點燭火,用那一燭火想要融化一座冰窖,無異於是癡人說夢。」秦未央搖頭道。
娟側妃忙道:「求高人指點!」
秦未央並沒有說什麼,反而是看向四姐。
長寧也就明白自己六妹的意思,這是把人推給。
長寧這才看向娟側妃,娟側妃也明白過來了,連忙起,深深福下去:「求太子妃給我個恩典。」
「也罷。」長寧這才開口:「起來吧。」
「多謝太子妃。」娟側妃忙道謝道。
「幫娟側妃一幫。」長寧看著自己六妹道。
「好。」秦未央這才頷首,說道:「人拿筆墨紙上來。」
長寧也就人把筆墨紙硯都拿上來了,秦未央一邊書寫一邊說道:「我這一副藥方子可以祛除你之冰寒,不過服用期間會有些許疼痛,甚至還會有一些黑流出,但三天後黑就不復存在,只是藥方卻還要堅持服用,起初一天兩幅,早晚各一帖,三天之後睡覺前服用一帖,連續服用半個月,你這宮寒就可以恢復大半,至於剩下的,再好好調理就沒什麼大問題,以後還會生孩子,不會落得一個終生不孕的下場。」
說到最後,秦未央皺眉,道:「這背後之人委實是歹毒,這樣的葯是沖著毀了你後半輩子去的。」
娟側妃臉上當然也帶著惱恨之。
那些人,是當真想太子絕後的,所以才會對們下此毒手。
「沒別的事,就回去吧。」長寧開口道。
「多謝太子妃,多謝這位神醫。」娟側妃給長寧道了謝,又看了秦未央一眼。
等走了,長寧才說道:「怕是認出你來了。」
「認出我?」秦未央挑眉:「我跟這還是第一次見面。」
「是第一次見面沒錯,但是醫如你這般高超的卻找不出幾個,搭了脈不用開口,就知道的病所在,並且還能對癥下藥。」長寧說道。
秦未央道:「憑這個?」
「娟側妃出不低,眼界也不同,而且你不知道你的名聲在大周這邊,也是人如雷貫耳,我就是你最好的揚名之人。」長寧笑說道。
「因為四姐也著了道,但是卻無恙,反而還在短短時間又再度平安懷上?」秦未央後知後覺道。
「沒錯,娟側妃的況你也是看到了的,若不是有你給我的護之葯,那一次我可不只單單失去那個無緣的孩子,也會留下病子,但是我卻在絕境中翻盤,所憑藉的,就是你給我的那些葯,外邊都是清楚的,我有你長樂公主這塊護符護著,所以才無恙。」長寧說道。
秦未央笑了笑:「還是姨母的名氣大,我也就是狐假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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