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穆景辰來到醫院,向主任醫師了解了事的來龍去脈。
主任醫師把事的經過向他講述了一遍,并向他道歉。
“穆先生,真是對不起,因為我們員工的原因給穆夫人帶來了困擾,我們醫院已經決定對予以分,以表對穆夫人的歉意。”
穆景辰沉思幾秒后,問道:“你們打算怎麼分?”
“鑒于這件事的惡劣程度,我們醫院打算開除付佳。”
話音剛落,付佳推門而,不服氣的為自己辯駁。
“主任,我沒做錯任何事,憑什麼要到分!”
主任醫師見魯莽闖,斥責道:“你無故誣陷穆夫人,對穆夫人的聲譽造了一定影響,這還不做錯事嗎!”
“我沒有誣陷,我說的都是事實,為什麼你們都不相信我,就因為穆家有權有勢,所以就欺負我這種小老百姓嗎!”
付佳委屈的掉下眼淚,憤憤的瞪著穆景辰。
主任醫師臉黑了下來。
“住!不許胡說,你口口聲聲說自己說的是事實,可到現在都沒能拿出證據,你讓我怎麼信你?”
付佳咬下,倔強的說道:“我會找出那個能證明我清白的人!”
主任醫師顯然沒了耐心。
“你說有人看到穆夫人對你行兇,可已經過去了一天,你也沒找到那個人,付佳,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耗。”
“主任,請你再給我一天的時間,那個人穿著我們醫院的病號服,我記得的長相,一定可以找到的!”
對于的請求,主任犯了難,只好向穆景辰投去眼神。
畢竟,這件事的“害者”是皇甫璃月,理結果還得讓他滿意。
穆景辰淡淡道:“既然能找出證人,主任,就給一天時間吧。”
有了這話,主任順勢說道:“那好吧,付佳,既然穆先生都開口了,我就再給你一天時間,明天要是你還沒找到證人,就主辭職吧!”
——
穆景辰回到套間時,皇甫璃月正躺在床上休息。
雖然躺著,但雙眼盯著天花板,并無睡意。
看到他進門,立即坐了起來。
“景辰,你來了。”
“嗯。”
他坐到床邊,的問:“怎麼起來了?”
靠在床頭,郁悶的說道:“我睡不著,今天發生的事你應該都知道了吧?”
他點點頭。
“剛才醫生都跟我說了。”
“你不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嗎?”
眼里充滿疑,試圖讓他分析出答案。
他,隨即輕巧的笑道:“我不覺得奇怪,聽說那護士家中條件不好,父親重病住院,以的工資本負擔不起醫藥費,出此下策也未可知。”
“是嗎?”
半信半疑:“可是之前說,有人目睹了我對行兇,還揚言會找到那個人作證,如果只是為了訛錢,為什麼要多此一舉,編造出一個證人?”
“也許……”
他頓了頓,才又說道:“也許只是想混淆視聽吧。”
說完,他拿起被角往上提了提,把蓋的更嚴實了一些。
“馬上就到預產期了,別為這些小事煩心。”
也沒有多想,牽起他的手放在肚子。
“這幾天孩子可鬧騰了,每晚都會踢我。”
他小心翼翼的著,恰好這時,肚子里的孩子了。
“看來被你說對了,這個小家伙也是和三寶一樣調皮。”
“唉……”
一聲嘆息:“這麼鬧騰,估計又是個臭小子了。”
他著的頭,笑道:“是什麼都好,只要他健康,我們做父母的就安心了。”
十分贊同這句話。
“是啊,只要健康就好。”
說到這兒,想起了魏妘。
魏妘自住進這家醫院,幾乎每天都來找,可今天,天都黑了也沒見過來。
穆景辰看似有心事,問道:“想什麼呢?”
“沒什麼,景辰,跟你說了一會兒話,我都困了。”
“那你趕躺下,我就在這陪你。”
打了個哈欠,隨后躺下。
穆景辰坐在床邊,一直陪著睡。
半個小時后,見呼吸均勻,已于睡之中,這才離開。
天臺。
穆景辰凝星空,整張臉似籠罩在云之中。
后,林澤向他走來。
“老大,中午的事我去查過監控,不過,監控只能看到樓梯口的況,貴族醫院為了保證客人的絕對私,走廊和套間都沒有安裝監控。”
穆景辰眉頭收。
“有查到什麼嗎?”
“樓梯口的監控本看不出什麼,但我打聽了一下況,當時那間房的孕婦被送去了產房,那層樓的護士也都跟著過去了,獨留夫人一人在套房門口,據目擊者稱,夫人當時獨自進了套房,沒過一會兒,那個名付佳的護士也走了進去,至于們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他說話稍有停頓,穆景辰很容易就覺察到,他還有話沒有說出來。
“有什麼話就直說。”
林澤看著他的后背,繼續道:“雖然沒有查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但我看過付佳脖子上的傷痕,不像是自己能造的。”
穆景辰微微側過子,眼神瞥向他。
“你的意思是,護士沒有撒謊,是璃月在撒謊?”
林澤連忙低下頭。“
“老大,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把調查的況如實告知。”
穆景辰并沒有因為他這些話而不悅,反而一副早就猜到結果的表。
“行了,我知道了。”
“老大,那您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他其實也沒想好。
但無論如何,他都得保護璃月。
“那名護士不是說,有目擊證人嗎?”
“是的,但目前為止,付佳都沒找出那個所謂的證人。”
穆景辰轉看著他。
“想辦法從口中打聽到這名‘證人’的面貌特征,爭取在找到之前,找到這個證人,如果可以,讓以后別再在江城出現。”
林澤愣住:“老大,您是想……”
穆景辰沒有說話,只是嘆了口氣。
“璃月馬上就到了生產之期,在這之前,我不能讓出事,更不能讓懷疑,如此一來,只能委屈這名護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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