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不愿我這個朋友,故意不理我呢。”
魏妘一句玩笑話后,便再次閉上眼睛,技師的服務。
皇甫璃月若有所思,而后主進下一個話題。
“你呢,這幾個月在忙什麼?”
“我就是閑人一個,以前無聊的時候還能找姐妹們逛逛街,打打牌,做做容,自從懷孕后,我老公就很讓我出門,我就只有悶在家里了。”
皇甫璃月笑著說道:“這說明譚院長很重視你和孩子啊。”
魏妘睜開眼,面下的表帶著些許不滿。
“他最重視的是他的科研事業,即使我整天待在家里,他也沒有騰出多時間陪我。”
聽著這樣的牢話,皇甫璃月順勢說道:“譚院長是科研界的大佬人,肯定比普通人要忙一些。”
魏妘并不贊同這種說法。
“穆先生還是商界頂端的大老板呢,相比起來,肯定比我老公要忙的多,可是,他都能出時間陪你出去游玩,我老公卻連一天的時間都不愿騰出來給我。”
說完這句,不耐煩的說道:“算了,不說他了。”
話題聊僵了,皇甫璃月忽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思緒之時,魏妘又說道:“璃月,你帶我來的這個地方很貴吧,這次讓你請我,真是不好意思,下次我再請回來。”
“不用這麼客氣的,我也是閑來無事,你能出時間陪我,我已經很高興了,哪還能讓你再請回來?”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就真的不客氣了,請來請去的,倒顯得我們太生疏。”
魏妘想了想,又說道:“這樣吧,以后你有什麼事盡管找我,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這樣的話我們既不顯得生疏,我又可以謝你今天請我按,你覺得怎麼樣?”
話已至此,正好達到了皇甫璃月需要的效果。
只是……
不知怎得,總覺得太順利了一些。
不容多想,魏妘再次開口:“璃月,你發什麼呆呢?”
回了思緒,切正題。
“說到幫忙,魏妘,我正好有件事想拜托你。”
“說說看。”
“我需要一張‘人皮面’,可研究院那邊說材料不足,再調取的話需要很長時間,所以我想著,能不能請你幫幫忙?”
魏妘一番思考后,略顯為難的說道:“璃月,原本這個忙我是該幫你的,可我雖是運良的老婆,卻從不涉足研究院的事。”
皇甫璃月有些失,但也不打算強求。
“沒關系,那我再另想辦法。”
本以為這事兒已經沒戲,誰知,魏妘又忽然松了口。
“如果你很急需的話,我可以試著幫你向運良打聽打聽,不過,能不能幫得上你,我就說不準了。”
“魏妘,太謝謝你了。”
“不用謝,我們是朋友嘛,應該的。”
皇甫璃月心大好,喚來門口的技師,繼續們的服務。
——
傍晚。
皇甫璃月輕輕推開書房的門,過門朝里面看去。
穆景辰端坐在桌前,埋頭理公司的文件,頗為專注。
小心翼翼的推開門,躡手躡腳的來到他后。
見他毫沒有察覺,出雙手準備蒙上他的眼,卻聽他忽然說道:“璃月,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頓覺無趣,坐到他對面的位置,反問:“你怎麼知道是我?”
他放下手里的工作,正視著,角帶著淺淺的笑。
“我們家里,連五寶都不玩這麼稚的游戲了,只有你還樂此不疲。”
“你是在說我稚嗎?”
接收到警告的眼神,他立即認慫:“不敢,我是在夸夫人可。”
勉強接這個理由,沒有和他計較。
“你剛才不是問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嗎,你猜,我今天約了誰?”
他認真思考了幾秒。
“秦雅涵,或者是,哪個新認識的小姐妹?”
“猜對了一半。”
沒有賣關子,直接揭開謎底:“是譚院長的老婆,魏妘。”
“?”
他只是稍作思考,便猜中了其中原因:“是因為‘人皮面’的事?”
鄭重點頭。
“林澤已經跟你說過了吧,研究院那邊說制作‘人皮面’的材料不足,我也是沒辦法,才想到去找幫忙。”
“若真是像研究院所說的那樣,你找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穆景辰合上面前的文件,放到一旁,繼續說道:“林澤告知我這個消息的時候,我聯系了一下韋楓,只是可惜,韋楓所在的研究所并沒有鉆研過‘人皮面’類的項目。”
皇甫璃月郁悶的說道:“所以說,只有研究院才能制出我們想要的東西,不管找有沒有用,好歹能多一份希,哪怕是能提前一些時間也行。”
看著沉郁的臉,他心里也是悶悶的。
“不要太之過急,也許再過段時間,母親就能想通,愿意出門與人流了。”
搖了搖頭。
“說實話,我覺得這種可能不大,父親說過,母親以前的格很好,大方端莊,從不畏首畏尾,可現在……完全就是變了一個人。”
他離開座位,來到旁,讓靠在上。
“人是會因為經歷而改變的,母親曾有過那麼多不堪回首的過往,自然需要很多時間去治愈。”
“我明白,只是每每見到母親,心里總是不舒服。”
靠在他上,心中的難過稍稍緩和。
他輕輕著的長發,溫的說道:“你現在肚子里還有個寶寶,要時刻保持心愉悅,不要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母親那邊……我會繼續讓人搜尋名醫。”
“嗯,我知道了。”
心回暖,這才松開了他。
“說了這麼久的話,我都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下去吃點東西?”
“我已經吃過了,你下去吃吧,廚房那邊我已經吩咐過,給你時刻備著晚餐。”
他在額上一吻,隨即坐回原位,把剛才沒有理完的文件拿了出來。
“之前離開幾個月,公司的事都堆積到了一起,我得趁著這個時間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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