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程翠手上使力,按住的頭往壁上撞去。
“啊……”
隨著一聲尖,吳桂香頭破流。
程翠拽著的長發,咬牙痛罵道:“賤皮子,讓你再胡說八道!”
“我沒有胡說。”
吳桂香疼得齜牙咧,卻仍不向屈服:“有問題的是你兒子,不是我……”
皇甫璃月聽著們的對話,不為吳桂香了把汗。
程翠視兒子如寶,聽不得旁人說半點他的不好,吳桂香一再強調他有問題,無疑是在挑戰程翠的底線。
果不其然,這一刻程翠的怒火徹底被點燃。
松開吳桂香的頭發,撿起了地上的尖刀,眼里是濃濃的殺氣。
皇甫璃月看在眼里,想要出聲制止,可當視線落到手掌,最終還是猶豫了。
掌心的逐漸恢復正常,這意味著毒快要被全部放出,這個時候要是開口,必定會吸引程翠的注意力,功虧一簣。
無法彈,暫時沒有和程翠抗衡的能力,如果被程翠發現,和吳桂香都沒法活命。
因此,十分糾結。
程翠一只手抬起明晃晃的尖刀,一只手又抓住吳桂香的長發,狠狠得往后拖拽。
“賤皮子,看我今天不扎爛你的!”
隨著尖刀靠近,吳桂香眼睛瞪得老大,整個人愣在那里,幾乎忘了反抗。
程翠滿腔怒火,拿著刀的手狠狠得朝里扎去。
皇甫璃月驚訝不已,顧不得其他,張口準備呵停。
“媽!快住手!”
關鍵時刻,田金貴跑了過去,雙手抓住程翠的手腕,制止道:“你這一刀下去,會出人命的!”
程翠不以為然。
“一只不下蛋的母,活著也是膈應人,你沒聽到剛才怎麼說你的嗎,自己下不出崽,反倒怪你不行,這樣的人,留著有什麼用?”
“媽,桂香說錯話,你教育教育就行了,不至于刀啊!”
田金貴看著手里鋒利的刀,膽怯的咽了口唾沫。
程翠把手從他手里了回來。
“這種人,不給一個狠狠的教訓,就不知道這個家是誰在做主!”
準備再次手之時,田金貴不知哪來的勇氣,擋在了吳桂香前面。
“媽,桂香可是我妻子,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不就了?”
程翠萬萬沒想到,自己的懦弱兒子居然還會保護妻子,隨即罵道:“真是個沒出息的東西!”
“媽,我不是沒出息,我之所以不讓你傷害桂香,也是為了你著想,不想讓你之前的功夫白費。”
經他這麼一說,程翠拿著刀的手緩緩放了下來。
差點都忘了,之前那兩劑“靈藥”都在這個兒媳婦的肚子里。
要是吳桂香死了,這些天的努力全白費了。
“看在金貴的面子上,我暫時放過你,不過你記住了,再敢說那些不著邊的話,我就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
吳桂香癱的坐在地上,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對此,皇甫璃月也松了口氣。
沒想到關鍵時候,田金貴這個蛋救了一命。
既慶幸,又有些張。
程翠和吳桂香的爭執結束,那麼,又了重點對象。
如猜測,在警告完吳桂香后,程翠的注意力回到上。
當看到掌心下的那一灘黑,程翠忽然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終于明白,一向懦弱的兒媳為何敢挑釁。
原來,是在幫皇甫璃月拖延時間。
“我說怎麼突然這麼有骨氣了,原來是你指使的。”
得知這些,程翠并未發怒,而是蹲下,用尖刀描摹著皇甫璃月的臉部廓。
“你很聰明,但非常可惜,這點小聰明沒有任何作用,即使你給自己解了毒,也彈不了,還是要任我擺布。”
皮與刀刃接,皇甫璃月覺冰涼涼的,也就是這個時候,發現有了些知覺,不像之前那麼僵麻木了。
知到的變化,試圖再拖延些時間,便出一副驚恐的表,問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到現在都不了?”
“怕了吧?”
程翠見慣了臨危不懼的模樣,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副驚懼的表,十分用的笑了。
“既然知道害怕,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在你昏倒之時,我給你喂了一種藥,這種藥能讓你麻痹僵,沒有任何知覺。”
聽完,皇甫璃月試探的問:“那……我什麼時候能恢復正常?”
程翠識破的心思,角自信上揚。
“這種藥給人吃了,最低兩個時辰后才會恢復正常,而離我給你喂藥的時間才過了兩刻鐘,所以,你就別妄想等藥效過了再對付我,因為,你本等不到那個時候!”
“兩個時辰?”
皇甫璃月著如今的,若有所思。
雖然不知道程翠給喝了什麼藥,但以對藥的了解,覺得這個時間不太對。
兩個時辰就是四個小時,如果藥效要這麼久才能褪去,不可能這麼快就有了知覺。
因此猜測,很可能是之前里的毒和那藥相排斥,才讓那藥的作用減輕了。
“所以,別再妄想著逃跑了,因為你本逃不了。”
程翠輕蔑一笑,隨即對著一旁發愣的兒子說道:“金貴,我還有些事要做,你趕帶著你媳婦回去休息,別在這打攪我!”
田金貴剛才見識了兇神惡煞的樣子,不敢再多問一句,連忙扶起吳桂香,帶著往外走去。
吳桂香還沉浸在恐懼之中,到現在都沒回過神,如同行尸走般被他攙扶著,緩慢的離開了這里。
程翠來到門口,一直目送他們走遠,才又折返了回來。
觀察著皇甫璃月的手掌,見這手掌已恢復了正常,冷的說道:“既然毒素已經排出來了,那就省得我手了,時間已到,你的孩子是時候該出生了!”
說完,掀開皇甫璃月的服,把的整個肚皮都了出來,眼神逐漸變得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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