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振東瞥了樓層經理一眼,歪著笑了起來,說:“放心,我差不了你的,你東哥我是有金主的,就算我沒錢,只要一個電話打出去,他立刻會跑過來給我付賬,你怕什麼呢?”
經理笑著奉承:“那是,那是,東哥做人一直都言而有信,我是最佩服的。”
經理的馬屁拍的甭提多響了。
蔣振東的笑也更張揚了些,不過他臉上的那道疤痕,也變得更猙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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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
張淵從會所里醉醺醺的出來時,已經是后半夜了。
最近他的被掏空的厲害,兩瓶洋酒下去,人就醉的有些腳步發飄了。
出門前他會所里的人幫他了個代駕,就先晃晃悠悠的走出去了。
剛才會所,被冷風一吹,瞬間胃里就有了反應。
他跑到一旁,扶著一路燈桿子,吐了個底朝上。
等他吐干凈里胃里的東西,人也輕松了些,靠在路燈桿子上大口氣。
片刻后,他才起,往自己的車前走去。
還沒等到車前呢,就要被突然竄出來的一個人影給嚇了一跳。
當張淵看清楚來人以后,嚇的酒都醒了一半兒。
“張總,我可等了你一個晚上了。”
蔣振東突然的出現,讓張淵險些掉了魂兒。
張淵立刻臉難道道:“你怎麼在這兒?我不是跟你說,最近我們不要見面了嗎?”
“我也不想來這里找你,可我打電話你又不接,就只能來這里運氣了。”
蔣振東對張淵早就沒有了之前的客氣,反倒像是個高高在上的債主一般,仰著下跟張淵說話。
張淵屬實是被他囂張的氣焰給氣到了。
可眼下,這里到都是攝像頭,和他在這里分辨爭執,只能壞事。
張淵只能先將這口氣給咽下,對他說道:“別再這里說,你跟我來。”
張淵說完,就悶著頭往自己的車前走。
蔣振東也跟上了他的步伐。
上了張淵的車,蔣振東和張淵一起坐進了后排座里。
蔣振東一點都不把自己當外人,將頭上的帽子一摘,就張淵說道:“車不錯。”
張淵不想理他,卻不理又不行,于是氣急敗壞地說:“說吧,你又找我干什麼?”
蔣振東收回打量車飾的視線,咧一笑:“兄弟,我最近的花銷有些大了,能否再給哥們支點錢?”
張淵早就知道蔣振東的不要臉了,上個星期剛轉給他一百萬,蔣振東就答應的好好的,說這是最后一次。
可連一個星期都還沒到了,就揮霍沒了?
張淵作為張氏集團的二公子,打小就喊著金湯匙出生,也沒有像他這樣的揮霍,他是怎麼做到的?
蔣振東像是看出了張淵的不耐煩了,瞬間也冷下臉來。
他笑的一臉沉,說道:“兄弟,你不會是想翻臉不認賬吧?”
不說還好,一說頓時激怒了張淵。
張淵氣急敗壞的分辨道:“到底是我們倆誰翻臉不認賬,事先怎麼可就是說好了的,這件事你做完,我只給你300萬,事后是你反悔,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加錢,你這是敲詐,是趁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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