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余滿懷期待的看著他,他輕輕點了點的腦袋,低聲說道:“你啊,真是個小傻子,我知道你心善想要幫幫他們,可我們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
犯了錯的人,就得彌補過去的錯失。
厲竟業和楊素現在雖然很不錯,但誰知道他們心里怎麼想的,如果他們只是和以前那般裝出來的面善,有什麼用?
萬一給他們放了更大的權利和財產,他們又開始搞幺蛾子,還要不要相信他們?
聽到厲南衍這話,陸余沉默了下來。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輕輕吐了口氣,接著說道:“可你也不如給他們點鼓勵,萬一他們真的是真心實意的悔改,這麼久了,嫂子和大哥都做的不錯,也給點獎賞。”
最起碼讓他們知道,他們做的一切都被看在眼里。
厲南衍輕輕的了的頭發。
對。
犯錯了就要改,但對了就要獎賞,陸余說的不錯,他確實該給他們點鼓勵了。
“大哥最近在商業銷售上跑的不錯,我將他的提稍微調高點吧。”
厲南衍角微微上翹,“提調高到百分之十,就足夠他每個月薪水上調一半了。”
之前他給厲竟業的是百分之五。
陸余在心里微微計算了下,按著這個數字提的話,厲竟業每月足足能夠賺取到三十萬多點,年薪三四百萬。
五年的時間瞬間變了三年多。
當然,如果后續他表現的好的話,厲南衍肯定還會給他漲薪水,到時候厲政謙有足夠的錢財去還錢,自然能夠將生活越過越好。
這是后話。
兩人回到盛唐龍灣后,立刻宣布將警戒狀態提高到一級,很多保鏢在管家的帶領下,將整個盛唐龍灣都給圍了起來。
他們防備著楚嫣然再次公然攻擊盛唐龍灣。
在整個盛唐龍灣都嚴格防備的時候,被關在拘留所里的陸輕雅的十天拘留時限到期了。
目渙散,從里面走了出來,比剛進去的時候足足瘦了一圈,原本看著還算年輕漂亮的臉龐現在卻皮包骨一般,讓人看了就覺心生恐怖。
短短的十天,對是無盡的折磨。
好在現在終于出來了。
轉頭看了眼后面的拘留所大門,靜靜的了拳頭,眼神中滿是黯淡。
該去給母親上墳了。
之前姜佩佩死了,跑到盛唐龍灣去大鬧了一場,可本就沒傷害到陸余半分,就被直接給抓進了拘留所,現在好歹出來了,就想先去給姜佩佩上墳燒香。
姜佩佩沒人管,就被安葬在了陵園里面,是公墓,不過好歹有陸淵幫著收拾后事,所以比其他隨便一埋的好點,好歹在的墳墓前有些供品和鮮花,不像是別的人墳墓前那般的冷清。
陸余在的墳前跪了下來,眼淚順著臉龐不停的滴落。
“媽,我好想你。”
的手不停的抹著眼淚,慢慢說道:“別人都欺負我,都在看我笑話,我知道你是被陸余那個賤人給害的,跑去給你報仇,可人多勢眾,還有厲南衍護著,我本不到,媽,是我沒用。”
的聲音凄厲,將頭磕的呯呯作響,等到哭夠了,將在拘留所里面的委屈都給發泄出來后,抹了抹眼淚就起往回走。
姜佩佩生前住在出租的別墅里,還是許楚華給安排的,現在租期還沒到,當時許楚華財大氣直接安排了一年的租住日期,沒事的時候就來跟姜佩佩顛鸞倒,現在房子也沒收走,許楚華讓陸輕雅自己滾來收拾東西。
他嫌晦氣,本沒來別墅。
陸輕雅拖著步伐慢慢的回去,將別墅的門給打開,里面糟糟的,當初姜佩佩出事后就被許楚華將值錢的東西給洗劫一空,隨后直接帶人走了,的不樣子。
的眼淚又要掉下來了。
在別墅里轉了一圈,陸輕雅很快便將姜佩佩生前落下的私人東西都給收拾了起來,很多服之類的打算回頭就燒給姜佩佩,讓姜佩佩在地下也有個穿的服。
剛要將服都給打包,就見里面掉落下來一封信。
嗯?
將信封撿起來,里面是姜佩佩的親筆所書。
“兒,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死了。”
姜佩佩的字跡就呈現在眼前,陸輕雅不敢置信的隨便找個地方坐下,聚會神的看著里面的文字。
這是沒人知道的辛。
“最近幾天總有黑影跟著我,我跟著許楚華也算是見識過風浪的人,這是頂級殺手跟上我的標志,所以我在最后時刻讓你出去隨便結朋友,不敢讓你留在我的邊,怕你到連累,也算是保住你的命。”
看到這里,陸輕雅一陣心酸。
在姜佩佩出事前的幾天,本來還沒那麼快就勾搭上當時的那個二代,只是在不溫不火的進行著,本來還要多過幾天,陸輕雅才有把握讓他為自己神魂顛倒。
但不知道怎麼的,姜佩佩一直死命的催促著,讓出去,不要住在別墅里。
當時對姜佩佩還心有怨念,總覺得自己是被姜佩佩嫌棄了,影響到姜佩佩和許楚華的兩人生活才被打發出門,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辛。
抹了抹眼淚,接著看下去。
“如果我死了,那就是當年那個賤人回來報仇了,不過不要,我這條命也算是過到頭了,但我擔心的是你,如果我沒了,許楚華肯定不會管你的死活,他是我的初人,可不是你的父親,我曾跟你暗示過,你的父親是個很有錢的男人。”
“若我沒死,我也打算在許楚華上再撈一筆就去找他,好歹給你安置個好點的親事,但若是我死了,你看到這封信,自己心里也有個數,你爸爸是慕宏博,現在慕家的家主,你是我和他的私生。”
看到這里,陸輕雅的眼睛陡然瞪大了。
慕宏博?
的親生父親竟然是慕宏博?
迫不及待的接著看去,手指慢慢的攥了信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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