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厲南衍的心呵護,兩小只的搞怪開心,再加上兩個月嫂的專業服務,陸余的月子坐的很輕松,也很舒服。
轉眼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
準許下床后,陸余連忙認認真真的洗了個澡,晚上將厲若傾送到了月嫂那里去睡,厲南衍和陸余好好兒的親熱了下。
第二天上午,照在床上,陸余心滿意足的睜開了眼睛。
已經九點多了。
“呀,快起來。”
推了推邊的男人,“今天說好了要去看爺爺的。”
“好。”
厲南衍輕輕應了聲,有些疲累的睜開了眼睛,看陸余的興致高漲,他連忙跟著起洗漱了下。
匆忙的吃了兩口早發,厲南衍親自開車帶著陸余和厲若傾,兩小只一起去了陵園。
陸余要去看陸老爺子了。
陵園有專門的人看守打掃,陸老爺子的墳墓依舊看上去整潔干凈,陸余抱著厲若傾,厲南衍帶著兩小只將花束放到了老人的墓碑前。
“爺爺。”
陸余的眼眶紅了,眼淚慢慢的順著臉龐落,跪在了墓前輕聲說道;“你的兒又生孩子了,你看,這個小丫頭好看嗎?”
說完這話,看著墓碑上陸老爺子那悉的笑容,的眼淚再次落。
“媽咪,別難過了。”
兩小只很懂事的來到邊,輕手輕腳的幫去眼淚,“你今天是來給曾爺爺報喜的,曾爺爺肯定不想看到你難。”
對,不能讓爺爺看到難過。
今天是來報喜的。
陸余連忙將自己的眼淚去,輕輕將懷中抱著的小丫頭舉起來,“爺爺,你看,這是我的小丫頭,厲若傾,你會在天上保佑我們的,對吧?”
輕輕的嘆了口氣,旁邊的厲南衍將手放在了的肩膀上。
他靜靜的看著陸老爺子的墓碑,在心里再次發下了誓言。
老爺子,你放心,我不會再讓陸余和孩子們到任何傷害,你可以安息了。
等到陸余的平復了些許,厲南衍這才將手放到了的肩膀上,將從地上慢慢的扶了起來。
“地上冷。”
他輕聲對陸余說道:“你現在還很弱,如果真的生病了,爺爺看了也會心疼的,我們回去吧。”
“好。”
陸余恍惚的答應了下,跟著厲南衍上車。
兩小只也乖巧的跟在他們的后。
懷中的小丫頭突然發出一聲聲氣的哦聲,陸余低頭看去,就見睜著圓溜溜的眼睛,使勁兒的往外看。
是在和爺爺告別嗎?
陸余在的額頭上親了親,隨后關上了車門。
回到盛唐龍灣沒多久,兩小只就被送去溫習功課了,陸余也從傷心的緒中恢復了過來,忙手忙腳的給小丫頭喂。
等小丫頭吃飽了,將小丫頭到了月嫂手中帶著,不等口氣,就聽管家匯報說是墨行風來了。
厲南衍和陸余在客廳中等著,不久就見到了他。
“大哥,嫂子。”
墨行風燦爛的笑著,將提著的禮放到了桌子上,“最近公司都忙瘋了,我這會兒才來,你們不要怪罪我啊。”
“怎麼會怪罪。”
陸余嗔怪的看了眼他,“來就來了,還帶什麼禮?”
“那不能空手上門啊,大哥還不將我給打出去?”
墨行風在沙發上坐下,可憐的對陸余說道;“嫂子,你看看大哥,我來了連杯茶都不給我,就等你心疼我了。”
這個活寶!
厲南衍無奈的瞪了眼他,將早就準備好的熱茶送上。
這可是專門給他準備的雨前龍井。
三人在客廳中喝茶吃點心,墨行風閑聊了會兒,將話題扯到了凱越公司上面。
“凱越現在在進行破產清算了。”
他瞇著眼對厲南衍和陸余說道;“凱越早就熬不下去了,現在這一破產清算,有人可倒霉了。”
他說的是厲竟業父子和陸輕雅他們。
陸余將點心盤子往他邊推了推,“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借貸還不上了唄。”
墨行風顯然沒放到心上,笑著說道;“厲竟業父子的錢都投在了凱越里面,有部分錢還是從銀行貸款出來的,結果現在這一走破產流程,他們的錢肯定砸在里面了,銀行的借貸還不上,又死皮賴臉的拖著,就被拘留了。”
哦,那倒是狼狽的。
陸余聽著,轉眼看了看厲南衍,卻見他面容清冷,仿佛和他本沒有任何關系。
這樣也好。
讓厲竟業父子吃個教訓,總好過一直跟厲南衍作對。
“還有更可笑的事呢。”
墨行風笑瞇瞇的接著說道:“也不知道他們用什麼方法,反正拘留沒兩天就給放出來了,他們現在滿世界找錢,可誰還敢給他們?倒不如去學學陸輕雅,就算是跌倒了,滿污泥也不缺乏釣凱子的勇氣。”
這話出口,厲南衍和陸余都饒有興趣的看向了他。
釣凱子?
不是跟許誠好著呢麼?
“接著說。”
陸余干脆將墨行風當做新聞臺使,饒有興趣的問道:“陸輕雅到底做什麼了,讓你說出來釣凱子這種話。”
“還不是不老實。”
墨行風吃了口點心,繼續跟厲南衍和陸余講了起來。
原來凱越公司開始走破產流程后,許誠的投資完了,兩次投資都虧損到姥姥家去了,賠的錢更是多。
他被許楚華狠狠的罵了一頓,隨后調離了云城。
倒是他走后,可能是看他沒什麼油水了,陸輕雅留在了云城,聽說現在勾搭上了一個高家里的爺,兩人打的火熱。
等他說完,陸余輕輕的嘆了口氣。
原來如此。
陸輕雅也算是有本事了,勾搭了一個沒用,直接就踢了換另一個,也算是心大。
“罷了,不說了。”
陸余笑了笑,“說點開心的話吧。”
“那當然有。”
墨行風接話道:“現在嫂子的陸氏集團產品已經開始逐步向著全球市場進攻了,日韓那邊銷售的十分火,嫂子,你可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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