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總統覺得照片上的人有些眼,卻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爸!”
就在繞總統很仔細的想時,繞茜的聲音響起,只見繞茜快步走了過來。
接到傭人的電話,說時九念已經治好繞雪出來了,便急急忙忙的趕回來。
對繞雪的很深,也是真的希繞雪能好起來。
“姐姐怎麼樣了?能站起來了嗎?”
繞總統都要差點想起來他是在哪里見到過照片上的人了,就被繞茜咋咋呼呼的聲音打斷,他沒好氣的瞪著:“哪有這麼快,不過清酒說了,有把握治好你姐姐。”
那個人竟然真的能治好?
繞茜很不相信:“不會是在騙我們吧?”
“別說。”
繞總統沖搖頭,他雖然也對時九念和傅景琛心存不滿,但是從來沒有懷疑過時九念的醫。
能被全球都稱作神醫清酒的人,實力絕對不會差。
“你姐姐還沒治好之前,不要去招惹他們。”繞總統警告道。
繞雪的最重要,其他的事都可以挪后。
繞茜癟癟,目落在繞總統手里的照片上,“爸,你手里拿的什麼?”
一眼掃過去,竟然有點眼……
“沒什麼,”繞總統不想讓繞茜知道太多,畢竟和時九念并不對付,他也沒想過繞茜會認識姜堰:“是他們讓我找的人,我會吩咐手底下的人去找,這些日子你就安分的待著。”
聽到是時九念要找的人,繞茜興:“給我看看!”
繞總統沒有把照片給,讓安分一點別胡鬧,便大步離開,去吩咐他的手底下找人。
……
這邊。
時九念洗完澡出來,就見床上多了一個人。
還是一個男人。
眉頭輕挑,漫不經心的走出來,一浴袍松垮松垮的系在腰間。
頭發沒有吹干,垂在腰間,漉漉的滴著水。
“不頭發,小心頭疼。”
傅景琛巡視完房間,確定沒有什麼形攝像頭之后,轉過,就看到時九念這個樣子。
他擰起眉頭,拿過巾,走向時九念,干燥的巾包裹著孩兒的頭發,輕輕試著。
“這不是有你嘛。”
時九念歪著頭看著傅景琛,眼里一片笑意。
繞總統給他們安排的是兩間房,比較時九念是以神醫清酒的份過來的,外人并不知道神醫清酒就是傅景琛的妻子。
傅景琛過來,也是過來的。
白天的時候,他會對時九念表現得冷漠一些,不讓繞總統看出他們的關系。
傅景琛聽著時九念理所當然的話,無奈笑笑,替將頭發全部干。
吹風機傷發質,他很用這個,都是盡量替干頭發。
他們卻沒注意到,外面,一雙眼睛盯著他們。
窗簾沒有拉,姜堰能看到房間里的傅景琛和時九念。
只是隔得太遠看不真切。
加上時九念背對著他,他看不到時九念的臉。
但知道這位是神醫清酒,那個男人就是他要催眠的對象——傅景琛。
據他查到的,傅景琛明明是有妻子的。
現在卻和另外的人如此親。
他為他的妻子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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