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九念覺得站著累,一,勾住椅子坐下,嘲弄的看著林父和李律師:“這位律師先生,似乎對華國律法很悉嘛。那你能不能告訴我,綁架殺人罪,又要判幾年?”
綁架殺人罪?
李律師一怔,有些沒反應過來,他們現在討論的事和綁架有什麼關系。
其實不止他,在場眾人都沒太反應過來。
直到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
“綁架殺人罪,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殺害被綁架人故意傷害致人重傷或者死亡的,無期或死刑。”
突然冒出一個聲音,時九念蹙眉去,西裝革履,臂彎夾著公文包的男人,自門外大步走了進來。
這個人……
眸一深。
“何律師!”李律師看到男人,驚了一驚。
何用。
何律師。
京城的王牌律師,九琛律師事務所的負責人,只要他接手的案子,就沒有失敗的。
律師界的不敗將軍,怎麼忽然過來了?
林父和警察局局長也認識何用。
他們是場上的人,和律師界平時來往還是很頻繁的。
請何用出山一趟非常難,他今天怎麼大半夜還過來警局了?
陸曉曼自然也知道何以辰,暗暗吃驚。
何用沒有看他們,而是徑直走到時九念的邊,微微彎腰:“時小姐。”
一向在京都眼高于頂的何大律師,現在對待時九念,卻客客氣氣的,著實讓人大跌眼鏡。
時九念淡淡“嗯”了一聲:“傅景琛讓你來的?”
“是。”何用微微詫異,他還沒說,竟然就猜到了。
一個小時前,他還在廚房給媳婦兒煲湯喝,傅景琛給他打電話,讓他趕來警局,跟催命似的,說他不來就把他送到非洲。
他便連忙趕來了。
他是第一次看到時九念,孩容傾城,風華絕代,一雙杏眼清澈,勾人又不自知,確實是個人坯子,難怪能讓傅景琛陷進去。
陸曉曼本來還驚詫何用對時九念的態度,好奇時九念是怎麼認識何用的,聽到何用的話,臉唰地難看了下來。
原來是因為傅景琛。
時九念一個小姑娘不學好,整天和一個男人混在一起,果然和母親一樣不自。
“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何,何用。”何用淡淡頷首,如沐春風,又不失力度:“接下來,我會作為時小姐的代理律師,全權理和林先生您的糾紛事件。”
林父和李律師對視一眼,
沒想到時九念竟然能讓大名鼎鼎的何用給做力度。
可時九念私闖民宅故意傷人是事實,證據都擺著的,就算是何用來了,也做不了什麼。
李律師甚至還蠢蠢,他在律師界算得上小有名氣,卻始終比不上何用,他如果能打敗何用,定能在律師界揚名立萬!
“何律師,時九念帶著人闖林家,故意傷害林雅小姐的照片都在我們這兒,無從抵賴,所以,哪怕是你親自給辯護,也輸定了吧。”
李律師說著,拿出一疊照片遞給何用。
何用接過,看完之后,遞給時九念看,時九念淡淡掃了眼,角惡劣的勾起來,“畫面抓取得好,這幾張,我姿勢有點帥。”
何用:“……”
他著實沒想到時九念會說出這些話,果然是大佬的人,都是一樣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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