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歡初無奈,端起酒杯,“謝謝你,晚螢。”
“不客氣!”說著就要仰頭一飲而盡。
一側的許南橋走了過來,見宋晚螢喝得站都站不穩了還要喝,輕而易舉就攔下宋晚螢手里的酒,“宋小姐,你醉了,別喝了。”
宋晚螢愣愣地看了他一會,“許哥,你來啦,來,你也敬歡初姐一杯。”
端起桌上另一杯干凈的酒杯遞給許南橋,“我們一起恭喜歡初姐,遠離渣男!未來一帆風順!”
酒杯遞到了許南橋手邊,看了一側無奈失笑的林歡初一眼,接過,舉杯向林歡初,“林小姐,恭喜你遠離渣男,祝你未來一帆風順。”
林歡初微愣,轉而笑著舉杯,“謝謝。”
慶功宴后,宋晚螢喝得舌頭都大了,走路踉踉蹌蹌,靠在林歡初上才勉強站穩。
作為宋晚螢的助理,許南橋有著將安全送回家的責任。
看著靠在林歡初上站都站不穩的宋晚螢,許南橋無奈對林歡初道:“不知道林小姐能不能幫我個忙。”
“別這麼客氣,我歡初就行,許哥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嗎?”
“之前因為某些事,聞總對我有些誤會,我看你也沒有開車來,這樣吧,你幫我扶一下宋小姐,待會送宋小姐回家之后,作為報酬,我送你回家。”
林歡初欣然應道:“就算你不說,我也肯定是要送回家的。”
“那就麻煩林小姐了。”
三人站在酒店門口,等著車從地庫開來。
如今已是深秋,喝得臉頰滾燙的宋晚螢被秋風一吹只覺得涼爽得很,靠在林歡初肩上的臉頰不由得蹭了蹭,里含糊不清道:“好舒服呀。”
林歡初無奈失笑,了滾燙的臉頰,“讓你別喝這麼多,勸都權不住。”
很快,一輛車停在了幾人面前。
聞硯從車下來,看著倒在林歡初肩上滿酒氣的宋晚螢,眉心蹙,“怎麼喝這麼多酒?”
林歡初剛想說話,一側的許南橋頷首道:“很抱歉,是我沒有攔住宋小姐。”
聞硯看了許南橋一眼,沒有說話,沉著臉將靠在林歡初上的宋晚螢攬了過來。
猝不及防被人拉了過來,宋晚螢腳步踉蹌,前腳踩后腳,險些被絆倒在地,好在聞硯雙手穩穩扶住了人,往自己懷里帶。
什麼也沒說,將人扶進車后,吩咐司機開車回家。
站在酒店門口的許南橋看著林歡初,說道:“宋小姐已經回家了,現在,我送你回家。”
“其實我可以自己……”
車來了。
許南橋走下臺階,拉開后座的車門,“林小姐,上車吧。”
林歡初笑笑,躬坐上了車。
車輛疾馳在繞城公路上。
剛上車沒多久的宋晚螢只覺得自己現在又熱又悶又干,渾哪哪都不舒服,費力睜開眼睛,目漂浮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聞硯?”
“是我。”
宋晚螢晃晃悠悠的坐不穩,抓了聞硯的胳膊才勉強坐好,皺眉道:“我想喝水。”
聞硯將手邊早已準備好的水遞給宋晚螢,看著接過去后連瓶口都對不準的模樣不由得說道:“誰讓你喝這麼多酒的?許南橋攔都不攔一下,他這個助理怎麼當的?”
宋晚螢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仰頭喝水,水卻怎麼也對不準自己的,搖搖晃晃的,一滴沒喝著不說,水全倒自己上了。
無奈,聞硯將手里的水奪了過來,一手將攬過來,一手將水送到邊,“喝吧。”
宋晚螢就著聞硯遞過來的水喝了小半瓶,才意猶未盡地了角,“不喝了,我要睡覺了。”
“還沒到家,待會睡。”
宋晚螢哪里還聽得到他說的話,歪頭就靠在車窗上,頭隨著車輛的振一下一下地磕在車窗玻璃上,看著就疼。
聞硯將一把撈了過來,還在看被磕到的額角,宋晚螢自己就在他上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靠了過去。
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聞硯認命側了側,讓宋晚螢靠得更舒服些,哪里知道下一秒,宋晚螢手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帶,徒然收。
聞硯猛地劇烈咳嗽了好幾聲,手忙腳地握著宋晚螢的手,一一地掰開攥得死的手指。
“別說話!吵死了!”宋晚螢半醉半醒間只覺得聞硯的聲音嘈雜得很,揮手松開了握著的領帶,又覺得車里悶,“聞硯,你把窗戶開一下,好熱。”
聞硯索解了領帶,沉默片刻,直到嚨的不適消失,這才無可奈何地看向宋晚螢,“你這是喝了多。”
宋晚螢哪里會回答的話,剛喝酒的時候還不覺得,喝完現在后勁上來,只覺得胃里翻滾,一陣惡心想吐的覺直達咽。
但依稀記得聞硯來接了,掙扎著睜開雙眼,抬手,“停,停車!我要……我要吐了!”
“宋晚螢,這里是繞城高速,不能停車。”
“我要吐!”
“憋著,吐車上我就把你扔下去。”
宋晚螢捂著,默默流淚,“你們男人,這麼快就對人厭煩了嗎?”
“……”無奈,聞硯在車里翻出一個手提袋遞給,“吐吧。”
“我不!”剛才還嚎著要吐要停車的宋晚螢倔強不接,捂著,盯著聞硯就是不說話,無聲控訴著他的冷漠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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