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的意思是,想要不哭,就得帶騎大馬?
江澤言拍拍,聲哄道:“好,我帶你去騎馬。”
姜嫵紅著眼眶看他,“你惹哭了我,你得讓我當馬騎。”
原來此馬非彼馬!
江澤言一噎,指指自己,一臉的不可思議,“我?在這兒?”
姜嫵點點頭,委屈地看著他。
似乎下一秒,他要是不答應,就會再次嚎啕大哭。
江澤言心里低咒了一聲,隨后一咬牙,趴在地上,“行行,都是我的錯,我讓你騎大馬行吧?”
算了算了,看在今天委屈的份上,他豁出去了。
姜嫵眼眶紅腫,愣愣地看著真趴在地上,真要給當馬騎的男人,不知怎的,心里的郁氣就消散了大半。
想象著他任由騎在他上,里大著駕的場景,姜嫵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畫面太好,讓無法直視啊。
“你到底要不要騎?又哭又笑,不難為嗎?”
江澤言見姜嫵笑了,沒好氣地瞪了一眼,直起了子。
姜嫵掉眼角的淚水,長呼了口氣,緒逐漸平穩。
“江澤言,謝謝你。”
謝謝他突然出現,謝謝他哄。
突然收到謝,江澤言也長吁了口氣。
終于不哭了。
惹不起啊惹不起!
“謝什麼謝,你沒想不開就行。”
江澤言扯了扯上粘乎乎的服,這才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上。
他的服全了。
而的服,肯定也了。
江澤言下意識地看過去,就見的白T粘在上,將的材包裹。
里面的小若若現。
江澤言連忙移開了眼,又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服,有些懊惱。
剛剛下水太過急,沒把上下。
不然也可以給披一披。
“你服都了,趕回去洗個熱水澡,換干凈的服吧。”
江澤言起,朝出了手。
姜嫵當然也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妥。
紅著臉尷尬地嗯了一聲,將手放在他的手中,站起來。
大概是因為坐在地上的時間太長,以至于站起來的時候,有點發。
人不自覺地往前踉蹌了一下。
江澤言連忙扶住,劍眉擰,“你還好嗎?”
姜嫵看了他一眼,到他眼里的關切之,突然就想逗逗他。
“好像不太好,不然你還是當我的大馬,讓我騎回去吧。”
江澤言一愣,看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呵呵一笑,“姜嫵,我不是你爸,慣得你。”
姜嫵:“……”
原來好說話的他只是曇花一現!
后悔剛剛沒有騎他一騎!
姜嫵心里腹誹,朝著他撇撇,抱著往回走。
江澤言撣了撣上的水珠,跟在了的后。
兩人上都是漉漉的,頓時引來無數過路人的探究目。
姜嫵垂下頭,抱著,以遮擋前若若現的風。
江澤言黑著臉,一把將拉到后。
對著周邊的過路人道:“看什麼看?沒見過有人落水嗎?再看小心你們的眼珠子!”
他兇的樣子,讓幾個認出他的人都移開了視線。
姜嫵抬眸,看著他同樣漉漉的后腦勺,角微微勾起。
原來平時無比毒舌的男人,不有好說話的一面,還有仗義的一面呢!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
只是江澤言一直走在的前半步,似乎用這種方式在替遮擋別人的目。
很快就到了生宿舍樓下。
江澤言道:“上去吧,多喝點熱水去去寒,有事給我打電話。”
姜嫵點點頭,激一笑,“謝謝。”
江澤言沒有多言,看著上樓,轉離開。
姜嫵回了自己宿舍。
舍友們都去上課了,沖了個熱水澡,換上了睡,把忘在宿舍里的手機充上電。
等了一會兒,打開了手機。
無數的電話和信息躍然紙上。
姜嫵看了一眼,在陸安修的電話和信息上定住。
點開其中一條信息,是陸安修發來的問候信息。
“寶兒,我到公司了,準備去談個合作,你是不是在上課了?”
這是在向報備行程呢。
如果是以往,一定會滿心歡喜,隨后和他熱聊一會兒。
可現在……
姜嫵拽了手機,閉了閉眼。
片刻后,深吸口氣,將所有的痛意下,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陸安修,我們分手吧。”
發完了后,直接將陸安修的所有聯系方式都拉黑了。
既然要斷,就斷得徹底一點!
姜嫵沒再看手機,爬上床將被子一蒙,什麼也不想,閉上了眼睡覺。
一夜未眠,剛剛又了驚嚇,睡了個昏天黑地。
直到舍友回來,將醒。
“阿嫵,你的手機一直在響。”
姜嫵睜開惺忪的睡眼,道了聲謝后,讓舍友將手機遞給。
是穆綿綿打來的電話。
姜嫵接通,“綿綿。”
“阿嫵,你現在在哪兒呢?”
“我在宿舍,剛睡醒。”
姜嫵了眼眶,坐起來。
“哦,睡了一覺啊,沒事吧?”
“沒事。”
“真沒事?”
“真沒事,放心吧。”
姜嫵微微一笑,心里暖暖的。
“嗯,那你不,要不要一起吃飯?”
穆綿綿又問道。
姜嫵笑道:“不用了,你快去約會吧,放心,我一個人可以的。”
知道他們是擔心,很高興能認識他們。
“阿嫵,明天早上我要去郊外釣魚,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穆綿綿問道。
姜嫵一愣,“你要去釣魚?”
“是啊,釣一條大魚。”穆綿綿意有所指。
姜嫵想了想,恍然大悟。
阮老爺子一聽戲,二釣魚,穆綿綿是打算去投其所好麼?
“我就不去了吧,你別指我再陪你唱戲跳舞。”
太尷尬了有木有?
穆綿綿嘿嘿一笑,“阿嫵,你也開始嫌棄我了?”
“木有!”
“你就是有!”
兩人笑著打趣了幾句,隨后穆綿綿就掛了電話。
邊還站著江姝影和江澤言。
穆綿綿道:“你們聽到了,說沒事,還跟我開了一會兒玩笑。”
手機是開的免提,江澤言當然也聽到了。
“沒事就行,小影,我們回去吧。”
江姝影哦了一聲,三人朝學校門口走去。
穆綿綿回頭看了一眼宿舍樓的方向。
“阿嫵一天沒吃東西了,我就怕表面裝堅強,其實心里還難著,也不知道等下會不會下來吃東西。”
江澤言腳步一頓,眉心蹙了蹙。
人怎麼那麼矯?
不就是失個嗎?
非要搞得人比黃花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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