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靳承寒麵凝滯錯愕地僵在原地,幽黑的眸子一點點變得深沉,突如其來撲向他的作,就像是一場夢一樣。
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其實竟然盼了這麽久。
心髒像是被什麽狠狠撕扯著,靳承寒低頭看著狼狽脆弱的模樣,沉暗如海的眸子微微:“我是走是留,你也會在乎嗎?”
他向來自信不疑,這一問卻沒有底氣到了極點。
結婚兩年,即便他從來不回南莊,也連一聲挽留都沒有過。
他故意和別的人曖昧不清,也總是一副事不關己,無所謂怎麽樣的冷淡模樣。
就連之前吵架的時候也是,聲嘶力竭地說他本什麽都不知道,罵他不可理喻,他靳承寒還是頭一次被人數落的那麽一無是。
在心裏,他甚至連一個外人都不如,現在酒後說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度?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我能夠不在乎。”
沈言渺幾乎將全的重量都托付給了他,額頭抵在他的肩膀,有些艱難地開口,嗓音哽咽輕:“那樣,我就不會這麽痛苦,至不會每次想起你的時候都是難過多過開心。”
的聲音很輕,卻重重砸進他的口。
漆黑的眸子沉了又沉,許久,靳承寒才僵地問出一句:“沈言渺,我真的有那麽讓你痛苦?”
難過多過開心,他真的有這麽欺負嗎?
“有!”
驀地從他懷裏坐直了子,沈言渺哭著捶上他的肩膀,用盡力氣,像是要將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幹淨:“你扔下我一個人這麽久,你知不知道每天睡覺前我有多害怕,每天一睜開眼又有多想你?到底是為什麽,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殘忍,想著你好累,真的好累,如果可以重來我再也不要……唔……”
腰間驟然一,靳承寒猛然低頭上的瓣,他的吻第一次沒什麽技巧可言,隻是剛好湮沒了沒說完的所有話。
悉溫暖的木香氣息瞬間渙散了所有的意識,沈言渺無力地偎在他懷裏,沒有掙紮。
慢慢地,沾著淚水的眼眸緩緩合上,循著直覺淺淺地回應著他。
到的主,靳承寒怔忪了幾秒,隨即迅速扣上的後腦,加深了這個讓人心悸的吻,迷醉的酒在兩人齒間被演繹得淋漓盡致。
這一刻,心髒隻為那一句“想著你好累”而瘋狂跳。
靳承寒不顧一切抵死纏綿地吻。
如果不是喝醉了酒,這些話,是不是永遠也不會說出口?
好久,靳承寒才慢慢放開了,如墨的眸子深深凝視著哭得幹的小臉,喑啞著嗓音出一句:“沈言渺,你到底有什麽好的?”
為什麽總是能讓他心疼,讓他容?
讓他一次一次失了理智,甚至連酒後的醉話都迫不及待想要當真?
“你是在嫌棄我嗎?”柳眉微蹙,沈言渺一雙水眸裏滿是惘然,用著很是無辜委屈地語氣問他。
“對,我就是在嫌棄你。”
靳承寒上雖然這麽說著,眼裏溫的芒卻怎麽也藏不住:“沈言渺,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醉鬼。”
他說著,抬手就去解前的扣。
再折騰下去,這澡就不用洗了。
“你不可以嫌棄我”,一下子拍開他的手,沈言渺立時不滿地嚷嚷。
他丟下一個人這麽多年,怎麽還可以嫌棄?
被孩子氣的模樣逗笑,靳承寒好心地揚起角,這人……醉個酒怎麽跟換了個人似的?
平日總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樣,喝醉倒是變可了許多。
薄微揚,靳承寒手了微微泛紅的臉頰,突然沒頭沒尾霸道地命令道:“沈言渺,說你我。”
他說得義正言辭,完全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稚。
“嗯?”沈言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一臉懵懂地向他。
靳承寒又立馬急不可耐地催促:“快點,說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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