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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外婆卻道,「可不是麼?就因為院壩邊上開著一簇木槿花,被他瞥到了之後,就給取了個『向槿』。
還是你們外公覺得那名字取得也太過隨意了,這才找了我們那邊灣頭的教書匠翻了字典改了一個,這才是現在的這個『瑾』。」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難怪說怎麼跟向楠名字里字的偏旁部首不一樣,像家裡一般有兩個或者兩個以上孩子的,那名字的部首都是一樣的,但是跟向來卻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原來最先的名字是「向槿」啊?
呵呵,還真是諷刺的可以,一點也不走心!
然後就聽到向楠在一旁氣哼哼地道,「那我也不要我這個名字,我要換一個!」
姐的名字取的隨意,的名字肯定也取的很隨意,才不要老向家人給取的這個名字呢。
楊雲就道,「你這孩子,你那名字都了這麼多年了,還換什麼換?灣頭的人,還有你班上的同學,哪個不曉得你向楠?你姐那是打從生下來還沒有出月頭就換了。」
小丫頭就道,「不行,我就要換,我姐現在那個名字那麼好聽,而且寓意也那麼好,我也想換一個跟一樣好聽,寓意也好的名字,我才不要這個『楠』呢,我最討厭花花草草,樹木這種的了!」
看著嘟起的小兒,一臉的不悅跟不忿,向瑾就逗,「那你想要什麼名字啊?是音同字不同,還是說直接要把這個名字給換掉?
若是直接給換掉的話,還是有點麻煩,畢竟你這名字也了這麼多年了,難免你到時候要多給人解釋。」
小丫頭就皺起了眉頭,一副糾結苦惱的樣子,過了好一會兒,才道,「那,那怎麼辦?反正我不喜歡這個字。」
「只是不喜歡這個字啊?那好辦,那換其他的字好了!」向瑾就道。
小丫頭眼睛一亮,倏地就抬起了頭,一臉希翼地著問道,「那,那換什麼字?」
「這可就多了,有鼻音和邊音之分,比如同為鼻音就是有南方的『南』,還有男生的『男』等;而邊音的就有藍天的『藍』,還有山崗之意的『嵐』,也有波瀾壯闊的『瀾』,還有五彩斑斕的『斕』等等等等,多的很!」
小丫頭立馬就道,「我要邊音字里的『lan』,不要鼻音的。」
向瑾就點了點頭,「行啊,那你就在我剛才給你說的那些字裡邊選一個吧,反正到時候聽起來音都一樣,你也不需要去同別人過多的解釋,估計到時候也就只有你們老師和個別的幾個同學知道。」
向楠就甚是贊同地點了點頭,「嗯嗯嗯!」
向瑾外婆就道,「這個看是不是還是要去找個算命測字的先生去測一下子,看到時候八字里究竟是缺哪個五行再取哪個字也不遲?」
向瑾二舅和外公也甚是贊同,「嗯,這個是得測一下子。」
向楠就不幹了,「不是吧?那我以前也沒測啊,隨便安個名字,這麼多年,不也是活的好好的麼?怎麼現在又要測?我都選好了,我就要那個波瀾壯闊的『瀾,有大氣,磅礴之意。」
一家人就忍不住笑了,但是卻還是沒有依的,向瑾外公外婆還是讓向瑾羅列了幾個分別代表著金木水和土各自屬的字出來。
向楠很是不高興,向瑾就勸道,「放心吧,姐都給你找的寓意好的。」
小丫頭哼哼唧唧的還是有些不大樂意,但是也沒有反駁。
二舅把竹子都剖完了之後,然後就問向瑾們這砍竹子的地方在哪裡,他說他再去砍些回來。
向瑾就跟他說帶他去,廖嬸子就道,「嗨,哪要的到跑那麼遠,到我家的竹林里去砍就是,我家這幾年都沒有用竹子編東西,那竹子發了不。」
這個年代,就連竹子都是每家每戶當初自己栽種的,老向家的屋後就有一大片的竹子,但是們跟老向家鬧了之後,自然也不會去他家砍竹子,所以向瑾都是直接到後山集的那片坡地上去砍的。
向瑾他們也沒有客氣,可是卻不知道廖嬸子們家的竹子種在哪的,所以就沒有提再帶他二舅去的話,倒是媽卻說跟他一起。
向瑾就趕忙道,「那我也去,我去幫你們抗竹子,」實際上想去認地兒,等下回若是還有什麼需要的話,就可以自己去了。
楊雲想著也不是很遠,也曬不到多的太,於是便沒有阻止。
走在路上,向瑾就問,「二舅,我早上砍的竹子還不夠麼?」
二舅就道,「夠是夠,但是我想用竹子給你們編幾把椅子,再弄個竹桌子跟一張竹床,到時候放在那棚子裡,就不從家裡面拿了,你嬸子家也沒有多餘的桌椅板凳給我們拿。」
「哦,明白,」向瑾點了點頭,隨即道,「二舅,你可真厲害!」
二舅就微微地笑了笑,然後媽就道,「你二舅可是個篾匠,他編的那些簸箕啊,竹墊,還有蓆子之類的那都是十分緻的,在這十里八灣的都是很有名氣的。」
哦,原來也是一個手藝人,不過,這個年代的手藝人可真多呀,各行各業的都是! (5,0);
向瑾就道,「那我明天還是去山上砍些竹子回來,廖嬸子家的竹子,還是需要些的時候再來砍。」
媽和二舅沒有反對,畢竟這是別人家的,別人雖說是不用,但你也不能毫無節制地都去砍,說句不好聽的,人家準許你去看,那是人,人家不讓你砍,那是本分。
哪能一下子就把人給消耗盡的?
所以二舅就道,「行,那你到時候砍,砍好了二舅來搬。」
「好!」
他們只在廖嬸子家的竹林里砍了兩竹子,二舅打算今天先做兩把竹椅出來,所以,向瑾跟去純碎就是無用武之地。
二舅抗著兩竹子,媽將那砍下來的竹尖拖回家,而則只能抗著把砍刀回去。
回到家之後,二舅手起刀落,麻利地將竹子鋸段、打、削片……很快,一個對稱的椅面框架就拼了。
接著,二舅將鋸好的椅腳與椅肚連接削薄,跟著他便拿了一抱稻草到院壩邊上一塊空地上去點燃,然後將削薄的竹段在在那稻火上來回烘燙。
當那原本堅的竹段被烘燙得發時,他便練地將其拗彎九十度的弧度,然後椅腳便形了,接著他再接上椅面、鋪好坐板,嵌削尖的竹釘,最後一把巧的竹椅子就出現了。
向瑾在一旁看得是兩眼發直,「哇,二舅,你簡直是太厲害了,就這麼短短的一會兒功夫,你就能做出一把椅子來,你這手藝可不能丟啊,你得好好的保持著。」
要知道在未來,像他們這種傳統的手藝人那都是很吃香的,很多人就靠這個發家致富呢,想當初在網上買了一個很普通的,掌大的竹筲箕都花了二十五塊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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