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歌冷冷一笑,“如果有天譴這種事的話,我想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沈懷昌被氣得一口老梗在嚨,差點不上來,羅夫人連忙上前拍著他的后背,“姐夫,你沒事吧?”
轉頭怒視著沈南歌,“這種話你都能說出來,真是大逆不道,怪不得姐夫恨不得沒有生過你這個兒!”
沈南歌看著他們,臉上沒有什麼深刻的表,只有淺淺的嘲弄和厭惡,當年沈懷昌婚出軌生下沈筱雪,之后還著媽媽接沈筱雪,這麼多年,他眼里也只有沈筱雪這個兒,甚至將沈氏的份跟財產都給了。
而他的妻子躺在醫院急需醫藥費,他卻一分錢都不肯拿出來。
如果有得選,又怎麼會選這個的一個人當的父親。
羅夫人不經意間看到那條珍珠項鏈放在桌上,眼睛一亮,立即手去拿了。
沈南歌發現后想要拿回來卻慢了一步。
沒想到這人厚無恥到了這種程度,居然還想著把珍珠項鏈占為己有,在的辦公室都敢直接搶。
朝羅夫人走了過去,“你是覺得我沒有報警讓所有人知道你是小,很不舒坦是嗎?”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的?”有沈懷昌在,羅夫人一點都不怕沈南歌,趾高氣昂地說,“這是我東西,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拿回去。”
在專賣店里是因為敵不過兩個人的力氣,所以項鏈才會讓拿去了,現在想要搶回去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沈懷昌看著沈南歌,“你小姨想要就給,不準你再跟搶!”
沈南歌只覺得可笑,這條珍珠項鏈既不是他買的,跟他也沒有半錢關系,他哪來的資格不準?
羅夫人把手上拿著的包包打開,剛想要把項鏈放進去時沈南歌就一把抓住的手,阻止的作,但羅夫人當然不會讓把項鏈拿走的,眼底閃過一歹毒的惡意,手上突然用力一扯。
下一秒,鏈子斷開,然后就是珍珠掉落在地上的聲音,珍珠項鏈本來就是脆弱珍貴的首飾,很容易就扯斷了。
沈南歌整個人怔住,心臟像是被人拿著重用力敲了一下,綿長的鈍痛蔓延。
空氣如同在這一瞬間被凝結住。
羅夫人很得意囂張地看著,“現在好了,誰都不用搶了。”
看著沈南歌發白的臉,涌上了一暢快,“你看起來好像很難過啊,不過南歌,你媽媽至今都還在醫院躺著,說不定這輩子沒有機會醒過來了,也戴不上啊。”
啪一聲,清脆響亮的掌聲落下。
羅夫人捂著臉蛋,震驚得難以置信,“你……你敢打我?”
被自家男人打是經常的事,但被沈南歌打卻到了莫大的屈辱,跟著就是一陣大喊大的哭聲,異常刺耳。
沈南歌的臉蛋是前所未有的冷艷,“我打的就是你,你再敢詛咒我媽信不信我讓你連哭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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