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是不是和薄珩做過!”A先生憤怒地問,呼吸也有些急促。
姜心儀現在想下車了。
轉就要推開車門:“我不跟你說了,你這人簡直不可理喻……”
然而的腰被一道實有力的手臂給摟住,男人的力氣大到甚至可以直接單手就把姜心儀給抱起來!
一下跌坐在A先生的懷裡,一的香水氣味撲鼻而來,還有很淡的菸草香。
姜心儀掙扎兩下,想再次站起,男人卻反手把兩隻手都別在了後。
彈不得,急之下反而張口就來:“沒錯,我們做了!”
“你說什麼?”A先生的作明顯一頓。
車的氣氛瞬間抑下來,即使方才A先生在看到關注姜心儀的人是蘇甜甜時,都沒出過這樣的表,他面下的眼睛裡好像一閃而過了震驚和心碎。
“你怎麼敢和他做!”男人低聲音,額頭青筋突突地跳,“他不是什麼好人!”
見A先生也只是拉住了自己不讓自己,並沒有要做下一步舉的意思,姜心儀反而從方才的慌之中回過神來。
有些好笑,回頭,看著男人面下的眼睛問:“他怎麼就不是好人了?就算他不是好人,我也喜歡。”
“我已經和他上床了,你不是我守如玉嗎?我現在不乾淨了,你趕放開我吧。”
A先生沒有鬆開手,冷冷地質問:“那你們做了幾次?!”
姜心儀很想翻個白眼。
但在A先生面前,膽子還沒這麼大。
“做了幾次我數不清了,反正很多很多吧。”
A先生氣得膛都上下起伏,呼吸急促:“姜心儀,你太渣了!”
“……”姜心儀角搐兩下,“我和你又沒什麼關係,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之後會報答你,但你又不是我的男朋友,你管不著我和誰睡了吧?”
“誰說我管不著?!”男人那雙鷹似的眼睛死死盯著。
姜心儀以為A先生會大發雷霆,然而,男人似乎有一種驚人的自控力。
他慢慢地恢復了方才的平靜,那雙漆黑的眼眸落在姜心儀長而的睫上。
“你以後不許和薄珩說話。”A先生蠻橫地說。
姜心儀反問:“為什麼?”
“這是你的命令?”
A先生冷笑:“我說的話你都得聽,別忘記是誰把你從備料室帶出來的。”
“薄珩不可能娶你,你在癡心妄想什麼。”
聽到不可能娶這幾個字,姜心儀的心像被刀子劃了一樣。
沒有奢過能加薄家,但曾經,確實傻乎乎地以為,只要自己陪伴程安北夠久,程安北就會娶。
一個男人對一個人最忠貞,最崇高的諾言,就是婚戒和婚禮。
所以,姜心儀曾經很期待能和程安北結婚。
結了婚,雙方的心都只屬於對方。
然而,事實告訴,是在做白日夢。
姜心儀的表冷了下去,甩開了A先生的手,淡淡:“就算他娶不了我,我也不在意。”
“你已經喜歡他到這種地步,甚至不在意他之後還會有別的妻子?!”A先生怒目圓睜,不可思議地看著姜心儀。
姜心儀挑眉:“你說是就是吧。”
“司機師傅,你把我放在路邊吧,我要下車。”姜心儀拉下擋板,和前面的司機說話。
“這……”司機回頭看了一眼A先生,顯然是在徵詢A先生的意見。
“誰允許你下車?”男人果然面冷厲。
姜心儀不服:“如果你不放我下去,我現在就跳車!”
那道冰冷的視線瞬間又攫取住姜心儀,似乎是在思考,姜心儀到底會不會這麼做。
半晌,還是戴著面的男人敗下陣。
“放下車。”男人疲憊地了眉心,道。
豪車的門被拉開,司機恭敬:“姜小姐,再會。”
看著沒有車牌的車子離開,姜心儀這才站在路邊回想。
為什麼A先生這麼在意和薄珩的關係?
難道A先生真的有點喜歡麼?
可是……
完全不記得自己曾經認識過這麼一號人。
A先生到底是誰?
姜心儀回到自己的出租房,才剛剛從電梯走出來,就被一道影撲過來:
“寶貝!”
姜心儀一喜,抱住來人:“小魚?你怎麼過來了?”
江知魚在姜心儀家門口已經等了半個小時,打姜心儀的電話又顯示無法接通,只好坐在臺階旁邊,百無聊賴地刷著微博。
“我這不是剛好有一部戲殺青了嗎,就想著過來和你慶祝慶祝。”江知魚微笑,“順便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什麼好訊息?”姜心儀意外。
“我要和沈思年見家長了!”江知魚道。
什麼?!
姜心儀震驚。
沈思年是江知魚這兩年談的男朋友,在音樂劇了之前,江知魚還只是個十八線糊咖,一次聚會遇到了沈家二公子沈思年,相談甚歡。
之後就地談了。
現在江知魚事業蒸蒸日上,沈家似乎也接了江知魚的存在,覺得還算有點商業價值,不是什麼小魚小蝦。
所以,這個週末,沈家邀請江知魚過去做客。
“恭喜呀。”姜心儀笑,“你們這也算是有人終眷屬了?”
“我們的海王居然要被沈家公子拿下了?”
江知魚紅著臉:“你還說我呢!”
們進門,兩人在廚房準備材料,打算做大餐犒勞自己,姜心儀的手機卻震起來。
低頭看,發現居然是A先生給發來的資訊!
【對不起。】
【今天在車上,是我逾越了。】
【我們什麼時候能再見一面?】
姜心儀微微挑眉,完全沒想到A先生居然還會反省。
還會認錯!
回覆:【我為什麼要和你見面?】
對面的人答得很快:
【是你把我害這樣的。你讓我變得患得患失了。】
【我就像有病一樣,看到你和別人接近,我會發瘋。】
【我可以原諒你和薄珩做過,但是以後不行,從今天開始,你不許和他走得太近!】
分明是他有求於姜心儀,口氣竟然是霸道又蠻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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