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個人著朝前的時候,醫生卻攔住眾人,「病人還很虛弱,需要休息。」
「什麼,我兒子竟然看不到他爺爺?」林佩芬氣得破口大罵,的視線落在顧南音的上,眼裡都是怨恨。
薄看山也上前幫腔道,「既然爸爸都見那個逆子了,憑什麼放著允烈不見面。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們兩個人和醫生竄通好了,故意在這裡演戲!」
「夠了沒有,如果有人敢打擾爺爺休息,我絕對不會手下留!」
薄景夜的臉沉下來。
林佩芬立即哭訴起來,「看山,你看看你的兒子帶著一個外人都能見爸爸,我的允烈和雨桐怎麼就不能見了?」
薄看山滿是心疼地安林佩芬,「佩芬,你放心,我答應過你,一定不會委屈你和烈兒的。」
說完,薄看山滿是戾氣地走到薄景夜的面前,「薄景夜,你給我讓開!」
「不讓!」
薄看山氣得面容扭曲,「你別忘記我可是你的父親。」
「你還知道你是我父親!」薄景夜覺得嘲諷,「可惜,在我心裡,我沒有父親。」
「你這是和我說話的態度!」薄看山手就朝著薄景夜打去,卻沒有想到被薄景夜手扼住,劉看山個字雖然高,但是比起正值年齡的薄景夜來說,他在力上面完全沒有優勢。
薄景夜滿是嘲諷道,「從小到大,是爺爺養育我,照顧我,教育我,你除了知道出軌和那些下三濫的人尋歡作樂還會做什麼?」
「你……你……」薄看山氣得面通紅。
「你是在說我?」林佩芬面頓時很難看。
顧南音擔心地拉著薄景夜,「叔叔,爺爺真的很虛弱,我們進去二十分鐘他也就說了幾句話而已。爺爺需要休息……」
「啪」的一聲,顧南音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疼。
顧南音捂著臉,不敢相信看著面前的林佩芬,這一掌,顯然就是林佩芬賞的。
林佩芬咬牙切齒地說,「我們長輩說話,哪有你一個外人的份!別以為你為薄景夜的朋友,就真把自己當薄家的人,什麼野都以為自己能變金凰!」
薄景夜不好欺負,但是這個沒名沒分的人好欺負,林佩芬便將怒火撒在顧南音的上。
「南音!」薄景夜一看到顧南音傷,再也沒有心思和薄看山對峙,立即轉過,皺著眉頭滿是關切。
「沒事。」顧南音只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疼,卻還是出一笑容。
「我看看。」薄景夜不相信,撥開顧南音臉上的頭髮。
當他看到薄景夜原本白皙的皮上有五個手指頭印,還腫了起來,他的眉頭地擰在一起,闃黑的眸子怒火中燒。
他的人他自己都捨不得,結果還有人敢對出手。
一轉,薄景夜用一種彷彿是從地獄死神的眼神盯著林佩芬。
林佩芬只是想要撿的柿子,沒想到薄景夜比想象的寶貝這個人,這會被薄景夜這種眼神嚇得連連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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