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荷啊了一聲,不太明白許凝安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許凝安看見許秋荷眼底滿是疑,心底對自家娘親看人的角度出現了懷疑。
許秋荷這個人,從上次靜心庵事就可以看出來,不堪大用。
心比天高實際上做事手段糙到令人髮指。
也就是上次沒有功,不然的話只要一問許秋荷,估計什麼東西都出來了。
許凝安如今經歷了這些,雖然說心底依舊是不甘心嫉妒許瑾瑜,但到底也是冷靜了很多,如今忍力也是更上一層樓。
之前也是被許瑾瑜幾次連環回擊給打蒙了,一下子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但對於現在的許凝安來說,許秋荷的這些小心思簡直是無所遁形。
「你若只是想要戰勝許若菱這個庶,其實你跟你姨娘完全沒有必要來討好我跟我娘親。」
許凝安嗤笑著開口,語氣裡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眼皮子不要這麼淺,你現在這樣盯著許若菱,但你不要忘記了一旦你為了大房的嫡出,許若菱本就跟你不在一個層次了。」
許秋荷一下子愣住。
仔細回味了一番許凝安的話,許秋荷的目一下子亮了起來。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嗎?」
許凝安看見許秋荷依舊是這麼好煽,臉上帶著嘲諷的笑:「不然呢?難道你以為,我跟我母親真的是看你聽話懂事才願意幫助你的嗎?」
許秋荷喜悅又興的點點頭。
「我明白了,還是二姐姐你跟二嬸有眼,其實我才應該是大房嫡出的呀,如果我一出生也是許瑾瑜那樣的待遇,我肯定表現的不會比許瑾瑜更差的。」
許凝安眼底的嘲諷幾乎是要滿溢出來了,只是為了讓許秋荷繼續幫忙做事,許凝安垂下眼,將自己眼底的緒完全遮掩了起來。
而許秋荷那邊還在做著夢。
許秋荷此時心底想的全部都是大房虧欠了自己,卻忘記了自己的姨娘其實只不過是一個揚州瘦馬,這樣的人送到其他人家裡去做姨娘其實其他人都是不要的。
當初許銘城其實也是不願意的,是張容說既然孩子都已經生了,就還是不要跟同房混為一談。
在大房裡,說的好聽是通房,其實誰都知道,許銘城幾乎不會對丫頭怎麼樣,所以那些想著靠著勾引老爺上位的人願從未實現過。
雁寧只是其他人送過來的人,其實被冷落一輩子都是可以理解的,是張容怕許銘城這樣會得罪其他的員,所以才讓許銘城去了幾次雁寧那邊。
雁寧雖然十分溫且勾人,但畢竟不是許銘城喜歡的那種,而且也不像是柳姨娘一樣溫小意,且都尊敬著張容,許銘城之後其實就對雁寧母不太管顧了。
而且許秋荷又是個喜歡爭搶的,在許銘城看來,庶就該有庶的樣子,所以杜宇許秋荷這樣的庶,許銘城心底是帶著厭惡的。
可惜許秋荷母從不知道自己在大房到底是個什麼地位,許秋荷甚至還將一切都怪罪到了張容母頭上。
實際上卻從未想過若不是張容母,們母兩個人估計也只能為別人家裡的丫頭罷了,每天伺候人以後也只能嫁給一個完全沒份沒地位的人。
許凝安清楚的知道這一點,但許凝安不會告訴許秋荷。
還需要許秋荷自己當馬前卒,怎麼可能會告訴許秋荷這樣的想法都是錯的呢。
許凝安低聲笑了一下。
許秋荷奇怪的問道:「你笑什麼二姐姐?」
許凝安道:「今日出門我母親給了我許多銀子,一會你看見什麼想要的都可以買。」
許秋荷不疑有他,笑的眼睛都瞇了起來:「多謝二姐姐!」
……
此時一條窄巷裡。
高大男人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個子男人,笑的有些猥瑣:「都準備好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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