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心慈沒想到還有這一茬,頓時臉上都有些扭曲了。
原本還以為只是魯國公府知道自家兒優秀所以才要來求娶,誰知道居然是退而求其次的行為!
如果當時知道魯國公府這樣看不起他們,肯定不會心慈手,當時就直接手了。
但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機會已經流失了。
「你放心,接下來不是還有機會嗎?你那邊在周旋一下,我一定不會讓這門婚事的!」
蕭心慈眼底閃過了一抹堅定。
其實按照蕭心慈的想法,一開始直接利用靜心庵里的相遇,然後再去讓人散播一些謠言,到時候不論是魯國公府,還是首輔府,肯定關於許瑾瑜跟趙永安的事都是要好好解決的。
其他的事先不說,就說許瑾瑜已經是有婚約在上了,出了這樣的事肯定對方也是要來要一個說法的,到時候再找人添油加醋,說許瑾瑜左右逢源,試圖腳踏兩條船,許瑾瑜的名聲哪怕是不會徹底臭掉,也絕對是會到影響的。
蕭心慈一開始安排的好,但找人吸引兩個人去見面的時候,蕭心慈到底還是害怕這個事失敗會落到自己跟兒的頭上來。
所以一開始就沒有仔細安排,卻沒有想到,居然還真的就是這個事沒有安排好,導致現在一步錯步步錯。
許銘池恨鐵不鋼的看著蕭心慈:「你一定要想到辦法,不然的話咱們兒只有嫁過去了,反正現在嫁給魯國公府其實也不算是辱沒了兒,以後兒肯定是可以過的好的,但你們想要的,肯定是沒有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許銘池說完一甩袖,轉離開了。
蕭心慈追上去:「你要去哪裡?!」
都這個點了,許銘池居然還要出去嗎?
許銘池頭也不回,冷哼一聲說道:「去沈姨娘那邊睡。」
蕭心慈的指甲都完全嵌了手帕里。
「沈姨娘?!那個賤人難道比我還要好?!」
許銘池為二房的老爺,自然是不可能邊完全沒有姨娘的,只是這些年在蕭心慈的嚴格把控之下,只有一個姨娘生下了庶子,其他的姨娘都無所出。
最近鬧出了這麼多的事,蕭心慈在許銘池那邊也是有些沒臉,他現在去姨娘那邊的時間已經比呆在這邊的時間要多了。
「許銘池!出了事你就知道推我出來解決,完全都不知道幫我,你好狠的心啊!」
蕭心慈自然知道許銘池是在打的什麼主意,但哪怕是明知道他是故意的,蕭心慈也只能跳進去。
因為許銘池可以狠得下心看著兒被送去魯國公府,但卻絕對不可以!
「許瑾瑜……走著瞧。」
……
許瑾瑜這一晚睡覺的時候居然做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夢。
夢境里並不是前世的場景,反而是一個陌生的男子,一直在笑。
那個笑聲有些詭異,讓許瑾瑜一整夜耳邊都縈繞著那個人的笑聲,導致一宿沒有睡好,起來的時候眼睛都是腫的。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昨晚上沒睡好嗎?」竹過來伺候許瑾瑜洗漱的時候才看見許瑾瑜眼眶紅腫,驚聲問了一句。
許瑾瑜擺擺手,掃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說道:「讓人拿香膏來給我敷一敷,這樣一會怎麼去請安。」
竹趕吩咐人去了,等到香膏敷到了臉上,許瑾瑜才問道:「昨日我讓你找的人你找來了嗎?」
其實許瑾瑜也不是心來的。
實在是之前在靜心庵里,許瑾瑜其實一直都覺到了那種被人窺視的覺。
一開始以為自己大概是重生而來的所以太過敏了,但昨夜的那個夢卻是提醒了許瑾瑜。
這一切應該都是預警。
肯定是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了。
許瑾瑜面對其他的事可以自保,但若是對方是有武功的人,就像是那天的江洋大盜那樣的,那許瑾瑜恐怕無法自保。
還想要好好的活著,自然不可能讓自己在這些小事上栽跟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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