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傅太太,表麵上看著溫溫,斯斯文文的,結果,居然是一個可以和宋悅安正麵對抗,甚至,還過了宋悅安?
不簡單啊。
時樂見他們這個反應,又問道:“很厲害嗎?不能得罪嗎?”
“沒有。”霍景堯說,“整個京城,就沒有你得罪不起的人,放心放心。”
“是先挑釁我的。”時樂說,“一上來就罵我,說話特別難聽。就算,是什麽未婚妻,那也都是過去式了啊,對不對?”
包廂裏一片沉默。
有點尷尬。
傅君臨直接一個眼神,掃了過去。
頓時,附和的聲音響起——
陸展修:“對,說的對。”
沈遇安:“也該被治一治,殺殺威風了。”
霍景堯:“你就應該這麽做,拿出你傅太太的架勢來。”
傅君臨這才滿意的收回目。
時樂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心裏還以為,傅君臨的朋友都站這邊,都,很是開心。
很友好的看著他們:“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見麵,但你們的名字,我都有聽過。你們是老公的朋友,那麽,也就是我的朋友啦。”
傅君臨湊了過去,上半往前傾,手搭在的椅背上,聲音得比較低:“我給你介紹一下,那是陸展修……”
這三個人,每次見傅君臨,他都是目中無人,指點江山的氣勢。
今兒個,他在自家老婆麵前,倒是跟變了個人似的。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傅嗎?
沈遇安看向霍景堯:“四,要不要換賭注?你現在還覺得,傅君臨對時樂,是另有目的嗎?”
“也許,越是反常,這後麵的棋,就下得越大?”
“都賭一樣的,就沒意思了。”沈遇安說,“那就這樣吧。”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時樂站了起來:“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
一走,這豪華包廂裏的氣氛,立刻就不一樣了。
傅君臨角的笑意一收,向沈遇安:“下次,你手下的狗仔,再敢在別苑周圍伺機拍……”
他話還沒說完,沈遇安就打斷了:“這個消息,實際上,是宋悅安自己泄出去的。隻不過,剛剛嫂子在這裏了,我故意那麽說的。”
“是嗎?”
“宋悅安被扔出別苑之後,就打電話找宋夫人哭訴,正好,我母親和宋夫人在一起吃早茶。”
傅君臨的怒意,才稍微消退一些。
陸展修知道,自己已經捅了簍子,被發配到非洲一個月了,所以,沒敢再惹傅君臨,生怕這一個月的時間,又被延長了。
霍景堯斟酌了一下,問:“傅,你帶時樂一回京城,第一個就得罪宋悅安,你到底怎麽想的?”
“一個宋悅安,我還得罪不起了?”
霍景堯回答:“我不是這個意思。隻不過,這樣影響不太好。本來,時樂在京城的地位,就還不太穩固。”
“我自然會幫穩固。”傅君臨回答,“至於宋悅安,正好拿來開刀。”
殺儆猴。
讓全京城都在觀都在猜疑的人,好好的看看,時樂的地位,有多高,有多重!
愛情是一根刺,長在心上時會疼,拔掉它時會流血。 但再久的傷痕隨時間的流逝總會慢慢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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