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周揚將這個消息消化了,就聽李年再次說道:“而且,侯三的死也有問題!”
“不是被陳鋼給捅死的嗎,這有啥問題?”周揚驚訝的問道。
“是陳鋼捅死的,但是姿勢不對!”
“姿勢有啥不對的,我怎麽沒看出來?”
李年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你隻是個普通人,一沒有上過戰場,二沒有殺過人,當然看不出這些了。但是我上過戰場,也殺過人,自然能發現問題!”
“爹,那您發現啥問題了?”周揚急忙問道。
“我查看了侯三的,他全被捅了幾十刀,但致命傷都是從後背刺的,也就是說他被襲了!”
“這...”
周揚雖然並不擅長這些,但還是聽明白了,當即皺著眉頭說道:“爹,您的意思是侯三並不是在搶劫的過程中被陳鋼殺死的,而是在陳鋼從背後襲了侯三?”
“嗯,如果說侯三是兩人相互搏鬥的時候被陳鋼殺死的,那麽傷口應該在正麵或者是側麵,但絕對不會集中在背後!”
隨後,李年繼續說道:“而且侯三從小就打架鬥毆,經驗富,他的素質也不是陳鋼那個小崽子所能相比的。”
“如果不是襲的話,他怎麽可能正麵打得過侯三,又怎麽能殺了他!”
周揚仔細想了想,嶽父分析的很有道理!
他和侯三過手,這家夥雖然沒有練過,但是不管是力量還是反應速度那都是一等一的,自己對付他也頗為費力。
而他之前也和陳鋼打過架,雖然隻是引陳鋼打了他一拳,但是據當時陳鋼出手的況分析,那家夥的戰鬥力明顯要差了不。
周揚要是還手的話,他有信心在兩分鍾將陳鋼打趴下,所以兩人之間的實力察覺還是很明顯的。
就算是麵對麵手,結果也不應該是侯三在拿刀的況下被陳鋼反殺,這絕對不符合常理。
其次,周揚也不認為陳鋼有勇氣和侯三麵對麵死磕。
侯三是什麽人,從小就桀驁不馴,打架鬥毆是常事兒,還蹲過監獄,兇名更是遠近聞名。
一般的人,被他看上一眼都會小肚打,誰敢麵對麵和他齜牙。
陳鋼雖然經常欺負普通社員,但是卻從來沒見他敢對侯三咋樣,這次竟然能將侯三殺死,著實有點出人意料。
“爹,即便是這樣,侯三也是死有餘辜,畢竟他搶劫的事實清楚,證據確鑿!”
然而,李年卻搖了搖頭說道:“那也未必,搶錢的事兒是陳鋼說的,可沒有人親眼看到!”
“呃...不是說在侯三的上搜出了陳家的錢嗎,難道有什麽不對的嗎?”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確實是從侯三的上搜出了陳家的錢,但那錢未必就是侯三搶的!”李年道。
“不是搶的難道還是陳鋼心甘願給他的嗎?”
“未必沒有這個可能啊!”李年語出驚人的說道。
“爹,這怎麽可能,陳鋼又不傻,他怎麽會給侯三那麽多錢?”周揚反駁道。
然而,李年卻淡淡地說道:“陳鋼是不傻,但侯三去他家搶劫這事兒本就著蹊蹺!”
“你想咱八寶梁村雖然窮人多,但是日子好過也不止陳家一戶人家,咱們李家、你旺叔家也都好過的,侯三為什麽非要去陳家搶錢呢?”
話音剛落,周揚也意識到了不對,說道:“是啊,如果侯三真是為了錢的話,他應該去咱們李家,畢竟咱們家裏一個男人也沒有,好搶!”
“而且,侯三落得跑路的下場,也是因為我和大哥,他就算是要報複也是應該去我們家,為什麽就偏偏去了陳家呢!”
李年點了點頭說道:“還有就是,昨晚上大家夥聽到鑼聲,年青壯都集合了起來,唯獨陳鋼沒有來!”
“爹,你是說陳鋼是故意留在家裏的?”
“當時陳建英和我說陳鋼不舒服,我並沒有在意,現在想想他確實有問題!而且我甚至於覺得,陳家在這件事上很可能扮演了不彩的角!”李年一臉認真的說道。
周揚臉一變,沉聲說道:“爹,你的意思是這件事背後有陳家的影子?”
“嗯,你想啊,侯三和你無冤無仇的,他為什麽要害你,就因為你和沈知青走得近,這不是扯了嗎!”
接著李年繼續說道:“反倒是陳家和你之間可是有著大仇,他們有足夠的理由置你於死地,如果是陳家指使侯三陷害你的話,這些事就說得通了。”
經李年這麽一指點,周揚頓時豁然開朗。
對啊,如果是陳家父子背後策劃的這一切,那些疑點就能說通了。
“爹,那我們現在就去派出所,咱不能讓陳家那幾個王八蛋逍遙法外!”周揚沉聲說道。
“已經晚了!”
“怎麽晚了,不是還沒有結案嗎,我們現在提出質疑應該沒問題吧!”周揚道。
李年沉聲說道:“案子是沒有結,但是派出所那邊已經定了,並且已經上報到了縣局!”
“而且我下午的時候接到了公社那邊傳來的消息,縣局已經決定對陳鋼這種不懼暴力脅迫、力殺歹徒的行為予以嘉獎。”
周揚不是愣頭青,頓時明白了其中的利害。
在上麵已經對這事兒定的況下,他們如果提出質疑,無論結果如何,這都是對公社以及縣級部門工作能力的否定。
不管是為了推責任,還是為了現上級的權威,他們都會全力阻止給陳鋼定罪的。
“難道這事兒就這麽算了?”
“不算又能咋樣?”
“姓陳的畢竟是有嫌疑的,難道我們連自己的質疑都沒法提嗎?”周揚咬著牙說道。
“提了也沒用,侯三已經死了,那兩個小嘍囉又一問三不知,本牽扯不到陳家!”
隨後李年再次說道:“我這次過來也不是讓你追究陳家的責任的,而是告訴你,陳家很可能是幕後主使,你以後一定要注意點!”
“像昨天晚上你一個人都不帶就急匆匆的前往後山小廟,實在是太危險了,幸好隻有侯三一個人,要是那家夥還有幫手,你該咋辦?”
周揚雖然對自己的戰鬥力很有信心,但是他也知道嶽父是擔心他,當即虛心的說道:“爹,我記住了!”
“嗯,陳家父子不是什麽好鳥,以後見了躲著點!”
“行!”
“另外閆家那個孩子那裏你隻管幫襯就行,不必避著人,誰有意見,你就說是我讓你去的!”李年道。
“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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