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山腳下,明軍的大營已經近清軍大營。
兩軍龐大的營盤中間隻隔著三條壕,壕後麵是三道冰牆,直線距離也就三四裏。
這幾日來,明軍采取步步為營的策略,每天將大營向北移二三裏。
這樣做可以防止清軍用騎兵突襲挪營的明軍,還能節約人力馬力,對明軍來說非常舒服。
現如今,雙方的大營幾乎麵對麵,探馬都失去了用武之地。隻需要站得高一些,本不用千裏鏡,就能將對方的況看個清清楚楚。
清軍這邊,讓三順軍防守壕和冰牆。
尚可喜帶領3000兵守衛第一道防線,孔有德手下副將劉良臣帶領2000人守衛第二道防線。
孔有德和把總孫龍帶領3000人守衛第三道防線。
今天有大風,明軍並沒有展開攻勢,而是固守營盤。
明軍沒有開打,清軍自然樂得清閑,同樣閉寨門,嚴防死守。
不過三順軍就比較倒黴了。他們防守壕和冰牆,不能夠回營休息,隻能在寒風中堅守著。
如今已經是十一月,呼嘯的西北風格外凜冽。
三順軍這幫漢兵,一個個凍得涕淚橫流,渾發抖。
很多漢兵雙手凍的紅腫,跟煮的豬蹄似的。
李建安躲在帳篷裏,正在和劉耳朵、張麻子、二狗子一塊吃火鍋。
燒火鍋用的是無煙木炭,桌上除了羊片,還有幾種蔬菜;苦薺菜、蘑菇、木耳、豆芽、甜心菜。
當年鄭和下西洋時,為了防止得壞病,帶了許多種類的豆子,在海上生發豆芽來吃。
豆子一旦發芽,就會含有大量的維生素,相當於吃到蔬菜一樣。
北方許多地區,冬天用火炕生發豆芽,也是同樣的道理。
李建安的靖海營,夥食裏包括許多蔬菜,經常用蘑菇燉片來吃,本不缺營養。
像這樣的火鍋,在靖海營不算小灶,李建安也沒有背人的意思。
忽然門簾被開,陳洪範笑嘻嘻走進來;“幹什麽呢?吃小灶呢?”
李建安瞪著他;“吃什麽小灶!你給我胡說八道!你看看這些菜,都是大鍋菜裏的材料,哪有一樣是我獨的?”
陳洪範拉來凳子,順勢坐下來,笑道;“你看看你,激個啥。我跟你開個玩笑。”
李建安道;“禍從口出,言多必失。你還是管好你這張。”
陳洪範笑道;“行行行,我吃飯,不說話了。”他抄起碗筷大口吃起來。
李建安問他;“你一上午都去哪轉悠了?有什麽消息沒有?”
嘿嘿嘿,陳洪範笑了;“我四轉了轉,還真就打聽到一個驚天的大消息!”
李建安興了;“什麽消息?”
嘿嘿嘿,陳洪範得意地笑了,出右手在桌麵輕輕敲了敲。
李建安不解其意;“幹什麽?”
陳洪範笑道;“這個世界什麽最貴?不是金銀珠寶,也不是寶馬,而是報!”
“誰掌握了報,誰就掌握了先機,誰就能立於不敗之地!最有價值的報,可謂一字千金!”
李建安瞪著他;“所以,你是想要錢了?”
嘿嘿嘿,陳洪範不好意思地笑了;“按理說咱們都是好兄弟,談錢就傷了。不過俗話說得好,親兄弟也要明算賬。哥哥我為了套出這個消息,可是花費不金錢和口水,所以……”他出一手指。
“一百兩?”李建安問。
陳紅範一撇;“一百兩像話嘛!我這個消息對別人來說,也許不值什麽錢。對你來說,至值一千兩!”
李建安來了興趣,笑道;“好啊,我就給你一千兩,快說吧。”
陳洪範笑道;“口頭掛賬可不行,現在都什麽年頭了,我得看見現銀才能說。”
李建安冷笑;“你還想要現銀?你的臉咋還那麽大呢?是不是還沒消腫啊?”
陳洪範生氣;“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李建安指點著陳洪範;“你跟我裝糊塗是吧?你欠我一萬兩雪花銀!難道你忘了?”
“我啥時候欠你一萬兩?”陳洪範嚷起來。
李建安喝道;“給我裝蒜!去年在濟南,你被謠言誣陷,我為了替你洗冤屈,四奔走。我替你出了一萬兩印製小人書。這事你記不記得?你是不是想耍賴?”
“我我我……”陳洪範憋住了,一時間無言以對;“這都是去年的事了,你怎麽還記得?”
“廢話!別人欠我錢我能不記得嘛!”李建安指著他;“你就說,你欠不欠我一萬兩吧?”
嗬嗬嗬,陳洪範嬉皮笑臉地笑了;“咱們都是好兄弟,前兩天震天雷的事,我還幫你解圍呢。我把消息告訴你,咱倆的賬就算兩清了。”
“那不行!親兄弟也要明算賬啊!”李建安來勁了,笑道;“你的消息值一千兩,你欠我是一萬兩。你把消息告訴我,還欠我九千兩。”
哈哈哈,劉耳朵幾個人忍不住笑了。
陳洪範神難堪,非常尷尬。他真後悔呀!為什麽要提錢的事?為什麽要給自己挖坑?不蝕把米!真他娘的點背呀!
陳洪範出幾分假笑,笑道;“賢弟,算我欠你9000兩,以後有錢我就還你。”
李建安敲了敲桌子;“口頭掛賬可不行,現在都什麽年頭了,我得看見現銀才行!”
哈哈哈,劉耳朵幾個人樂開了花。
陳洪範憋了個大紅臉,沒臉沒皮地笑了;“賢弟,我都是跟你開玩笑的,你看你還當真了。你放心吧,我陳洪範不是那欠錢不還的人。等咱們回到登州,我肯定還你。實在不行,你把我那幾個小老婆都帶走,都給你抵債了!”
哈哈哈,眾人笑了。
李建安笑道;“我不要你那幾個小老婆,一個個花裏胡哨的。登州城誰不知道,你那幾個小老婆天天打架,狼哭鬼嚎的,不夠鬧心的。”
嘿嘿嘿,陳洪範不好意思地笑了;“不要算了,回頭我把們賣了,也能換點錢。”
李建安道;“說正事吧。你探聽到了什麽大消息?”
陳洪範有些尷尬,看了看劉耳朵和張麻子幾人。
李建安嚴肅起來;“這麽重要嗎?都是自家兄弟。”
陳洪範道;“不是啥好消息,不知道反而是好事。”
劉耳朵站起來,拉扯張麻子和二狗子,笑道;“走走走,陪我出去撒泡尿。”
三個人出去了。
陳洪範起,鬼鬼祟祟開門簾,探出腦袋在外麵看了看,這才放下心來。
李建安起跟過去;“什麽消息啊?神神的?”
陳洪範放下門簾,手比了小圓圈;“那位出山了,已經打下兩個縣城,殺了一萬多人!”
李建安心髒一,李自小名棗兒,當不方便說話時,很多人用這個手勢代表李自。
李建安不敢確定,又問他;“你說的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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