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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歌並非殘疾之,驚攝全場。
五年來,誰不是將許長歌當了廢人,無所顧忌的譏笑嘲諷。突然間,許長歌站在了眾人的面前,一招就將王步崖修為廢除,實力極強,誰都沒有反應過來。
「要我的命?就憑你嗎?」
許長歌看著王凌羽,角輕輕揚起。
「為什麼?你不是已經廢了嗎?」
王步崖被許長歌提在手中,雙經脈盡斷的拖在地上,不甘心的大聲吼道。
這些年以來,王步崖一直讓人暗中打聽許長歌的況,確認了許長歌雙殘廢,修為基被斷。
可今日,許長歌卻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想,讓人難以接。
「我有必要向你解釋嗎?」
許長歌用淡漠的眼神看著王步崖。
王步崖雙眼無神,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修為已廢,這輩子已經沒有希了。
前一刻,他還是人敬畏的王家小公子,定的古青宗外門弟子,未來必可為門弟子。現在的他,猶如一條死狗,生死皆在許長歌的一念之間。
「你馬上將步崖放了!」
王凌羽的心深還抱著一希,只要在最短的時間為王步崖重塑經脈,花費諸多的靈寶草藥,還是有很大的機會讓王步崖恢復。
「你兒子蠢,你比他更蠢。讓我放了你兒子,憑什麼?」
許長歌的眼神極為的冰冷,眾人只是看了一眼就覺得全膽寒,不由自主的發抖。
王凌羽指著許長歌,暫時不敢輕舉妄,擔心許長歌急之下將王步崖給殺了:「只要你放了步崖,我王家絕不攔你,任你離開。」
「一群蠢貨。」許長歌笑了笑,對著眾人說道:「我前幾日花了點兒心思,專門買了十口上好的棺材。如今棺中無人,我怎麼可能離開呢?」
當許長歌的這句話落下,眾人全都心臟一。
十口棺材,難道今天許長歌要殺十個人嗎?殺誰呢?
很多人皆害怕的往後靠了靠,他們想起了剛剛對許長歌的輕慢無禮之,忐忑不安,面慘白。
「五年來,許長歌一直待在雜院,從未表現過一次恢復的跡象。這……今日他怎會突然間變好了?」
「早知道長歌可以恢復修為,我等就不應該將事做絕,這下怕是沒有迴轉的餘地了。」
「就算當初我們知道了許長歌能夠恢復,為了這一次靈脈的開採機會,我許家也必須要做出這個決定。許長歌得罪了古青宗,即便修為恢復了,又能如何?」
許家的族老們小聲談著,有些族老了一悔意。不過經過一番討論,眾族老都堅定了心。
雖然說許長歌的恢復如初了,但他得罪的是古青宗,註定了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以前古青宗對許長歌提不起興趣,是因為許長歌沒有威脅,而且讓許長歌一直殘廢的活著,還可以警告各方勢力。
「青兒,莫怕。」
許長歌回頭看了一眼柳青兒,聲說道。
「嗯,我不怕。」柳青兒輕輕點頭。
不管許長歌做什麼,柳青兒都不會阻止,默默的支持。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今天沒法活著離開王家,柳青兒也願意和許長歌共赴黃泉,此生不悔。
「我的人,誰也不可欺負。王步崖,這第一口棺材就留給你了!」
隨著許長歌的話音落下,他控著一道靈氣,將王家門的十口棺材隔空移到了院。
撲通!
十口棺材應聲落地,齊齊打開。
「不!」王步崖自知死期將至,放下了一切的尊嚴和傲骨,鼻涕眼淚瞬間流出,大聲求饒道:「我錯了,放過我,我一定不會再犯了。」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麼我先對你說一聲抱歉,我要宰了你。」
許長歌用平淡的語氣,說出了讓人心寒膽的話。
「不要,不要……」
王步崖一直求饒,懇求著許長歌放過自己。
然而,許長歌本不可能饒過王步崖。這一世,柳青兒就是許長歌的逆鱗,誰都不可以欺負。
許長歌用勁住了王步崖的脖子,只見王步崖的脖頸經脈起,衝上腦。最後,一道悶響聲發出。許長歌生生斷了王步崖的脖子,令其斃命。
嘭!
許長歌甩手一扔,王步崖的落在了左邊第一個棺材中,死不瞑目,表驚恐。
「我兒啊!」王凌羽親眼看著王步崖慘死,悲痛絕,慘呼喚。
眾人見證了王步崖的死亡,對許長歌的恐懼瞬間上升到了一個極高的層次。很多旁觀之人都被嚇得全打,仿佛下一個死亡之人就會到自己了。
「柳,我前段時間給過你機會,可惜你不珍惜。」 (5,0);
許長歌將目移向了柳家眾人,最後停留在了柳的上。
柳,柳家的大公子,柳青兒的堂兄。前些日子,柳想要以強的手段將柳青兒帶回柳家,可柳青兒不願回去,遭到了柳的掌摑。
當時,許長歌讓柳自斷右臂道歉,但是柳沒有同意,甩手而去。
對於此事,許長歌一直記在心中,沒有忘。
今天,許長歌就要將新仇舊恨一併清算了。
「我……不關我的事。」柳被許長歌看了一眼,就好像被一條毒蛇給盯上了,全的寒豎起,瑟瑟發抖,口齒不清:「我不是故意的,跟我無關。」
「許長歌,你還想做什麼?難道還要與我柳家為敵嗎?」
柳道安乃是柳家之主,這個時候為了柳家的尊嚴,當然不能後退,斥聲而道。
「今天,你別想活著離開我王家!」
王凌羽痛失子,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家族的面,都不可能善罷甘休。
「凝脈境後期的小娃娃,竟敢驚擾了老夫的酒,該殺。」
突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從王家的雅閣深院傳了出來,彌散出來的威讓眾人後背一彎,心神慄。
「懇求長老,鎮許長歌此子,我王家從今以後任憑長老差遣。」
王凌羽自知沒有了王步崖這一條線,王家堪憂。所以,為了可以與古青宗扯上關係,王家必須得趁此機會表態。只有這樣,王家的未來才有希。
剛才發生的事,古青宗的長老其實早就已經看到了。只不過,這名長老一直保持著觀的姿態,一個還沒有正式門的外門弟子,不值得讓他出手相救。
這名長老,名為常東慶,古青宗的一名門長老。看在王步崖和古青宗有一淵源的關係上,常東慶才選擇了在王家落腳,決定在今日宣布關於靈脈採集的事。
王步崖突然被許長歌擒住,瞬息間廢除了修為。常東慶自然沒有救下王步崖的必要了,一個修為盡廢的弟子,死了也就死了。
「既然王家有這份心,老夫自然不會拒絕。」
常東慶年近八十,雙鬢微白,看起來像是一個中年人。修為越高,壽命越長,表面上看不出來其真正的年齡。
「多謝長老。」
王凌羽不會放過這次結古青宗長老的機會,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躬行禮。
常東慶從王家深院慢慢走出,其後還有一個年輕人,乃是他的親傳弟子。這名弟子,名張泉。
五年前許長歌得到了一件靈寶,張泉要搶奪。一番爭鬥,張泉落敗。可是,張泉立刻傳音給了自己的師尊常東慶。
常東慶一現,二話不說,直接將許長歌給打廢了。之所以沒有將許長歌立刻斬殺,是因為常東慶想要殺儆猴,讓許長歌一直茍且生的活著,生不如死。
「是你小子。」常東慶出現,眾人紛紛讓開了一條寬敞的道路,畢恭畢敬:「五年前老夫親手將你廢了,沒想到你居然可以恢復傷勢。你小子要是不想死的話,老實代得到了什麼機緣?」
「老東西,本來我還打算找個時間前往古青宗一趟,不曾想你這老狗竟然就在此地。」
許長歌只聽說了古青宗的代表之一張泉,決定過來報仇。讓許長歌意外的是,當初親手打斷許長歌雙的常東慶也在這裡。
「放肆!竟敢對我師尊不敬,該殺!」
張泉穿著一件淡白的長衫,服上面還繡著古青宗的圖案。
「當年若不是你師尊這條老狗,你認為自己還活的到今天嗎?」
許長歌安排好了一切的後手,本沒有任何的擔憂。再者,許長歌前世經歷了無數的磨難和風浪,區區古青宗的一名長老,本上不了臺面。
「那個時候,我就應該殺了你,而不是任你爬著離開。」
當著眾人的面,張泉那一段屈辱的戰績被揭開了,十分憤怒。
「如果當時你下死手了,興許我會很激你。」
許長歌有玲瓏塔護,五年前要是面臨死亡的危機,肯定會提前覺醒前世的記憶,而不是等到現在。
「泉兒,不必跟一個死人多說廢話。」
在常東慶的眼裡,許長歌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常東慶微微昂著頭,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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