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泱:“他沒有。”
“沒有你就敢先斬后奏?一家子人都看著呢。”陳醉說。
墨鈞言作勢也要拿筷子敲:“你也膽了是吧?”
陳醉了肩膀,很做作對高予鹿道:“學姐,他欺負我。”
墨鈞言:“……”
后來是學姐的媽媽孟教授發了話。
孟教授說:“朋友們準備了,那你們年輕人去玩玩,別辜負了別人。笙笙我們帶著,今晚跟外公外婆睡。”
又說高予鹿,“鈞言的朋友,都是翹楚。你現在是混圈的人,多認識一個朋友,多點人脈。爸媽幫不了你什麼,都得靠你自己。”
這番話,說得看似有點市儈,但話里話外只一個意思,那就是撮合高予鹿和墨鈞言。
孟教授夫妻倆從來沒聽兒說過墨鈞言的壞話。哪怕最苦的時候,高予鹿也沒抱怨過他一句。
墨鈞言又長得一表人才,是知名企業家,老兩口很滿意他。
每次見面,墨鈞言在高予鹿的父母面前都會賣慘,說自己想要照顧們母倆,想要個機會。
高予鹿的父母是希他們倆有個結果。
和后爸比起來,親生父親疼兒。高笙笙的未來有了保障,外公外婆才放心。
“收到的禮都歸我,然后人你自己還?”高予鹿笑著問他。
這個態度,意味著松了。
墨鈞言:“肯定的。”
墨泱和陳醉對視一眼,立馬在旁邊攛掇:“去吧學姐,能收很多好東西。他們給人買的,肯定都是首飾,正好你用得上。”
“好久沒去喝酒了,我想去玩一會兒,學姐去嘛。”
墨鈞言也說:“去吧?都是我認識很多年的。帶著的伴,也是正正經經的朋友,沒有不三不四的人。”
高予鹿點頭:“行。”
知道墨鈞言做了很長時間爸,盡職盡責,需要放松一下;也知道墨鈞言、墨泱和陳醉心都不好,要一點放縱。
過生日只是個名目,大家還是為了哄墨鈞言開心。
高笙笙在旁邊問:“媽媽,我也要去嗎?”
“你不去,你跟外婆外公去睡覺。”
“太好了。”高笙笙道,“要不然爸爸總讓我給別人說德語和俄語,好輕浮。”
眾人都笑起來。
墨鈞言:“爸爸給你表現機會。”
“爸爸,半桶水才潑呢。”高笙笙道。
“這小聰明勁兒,什麼都會說。”墨鈞言得意。
墨泱潑他冷水:“你收斂點吧,沒看出大人小孩都煩你了嗎?”
墨鈞言:“你皮?”
墨泱:“……”
飯后,墨鈞言把高予鹿的父母、高笙笙和自己父母送到了同一家酒店,這才帶著高予鹿、墨泱和陳醉趕去了藍斷橋。
這次來了不人,都給高予鹿送了禮。
墨泱看著外包裝,有些是包,有些是首飾或者化妝品,反正都是實用的東西。
墨鈞言喊了藍斷橋的經理,讓他把禮都收起來,送到他的別墅。
“祝我們的大明星大紅大紫,永葆貌。”華棠堯帶頭起哄。
眾人喝了一杯酒,有的坐下聊天,有的開始唱歌。
高予鹿和陳醉到了話筒前,兩個人都有點唱嗨了。
華棠堯看墨泱一直坐著,對說:“大老板,你也去唱。”
墨泱要了一杯果,可藍斷橋這鬼地方的果兌酒了——可能二十毫升的酒,僅僅提個風味。
對酒很敏,一喝就醉。只是敬學姐的,大家都一口悶,墨泱不好掃興,也輕視了果里摻的那點酒。
這會兒心一個勁狂跳,跳得很不舒服。
“我去下洗手間。”墨泱道。
站起,出去氣。
華棠堯問墨鈞言:“墨泱喝醉了嗎?”
“喝的果,醉個屁。”墨鈞言點了一煙。
又看了眼遠的人們,問他,“你朋友呢?”
華棠堯指了指一個穿綠子的人,“那不是?”
墨鈞言定睛看了看:“換了?”
“對,新上的。”
“曾明珠呢?”墨鈞言淡淡問。
曾明珠是華棠堯談了好幾年的朋友。
墨鈞言欣賞那姑娘,還以為能嫁給華棠堯。
華棠堯沉默了下,笑道:“回家考公務員去了。一邊拍戲一邊過了法律資格考試。現在回去考公務員,打算做個法,我也是服氣。”
墨鈞言看了眼他。
他突然手,拍了拍華棠堯肩膀:“老華,別走我老路,喜歡就抓。回頭后悔了,花十倍工夫都不一定能追回來。”
華棠堯無所謂聳聳肩:“不強求。人遍地都是,爺了誰都能過。”
他猛地灌了一杯酒。
喝完了,他沉默坐了片刻,突然又對墨鈞言道:“我從來都不知道想考法。兩個人在一起快三年了,我連是哪里人,都是最近才知道的。”
墨鈞言瞥他:“這不是你的錯嗎?你不關心。”
“我什麼都告訴了,包括我的初,我的事業。”華棠堯說,“呢,什麼都不說。過了法考我都不知道。”
“不去做律師?”
“想要拿鐵飯碗。”華棠堯說,“這些年拍戲賺了不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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