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健臂攬在背后,擋住了的去路,牢牢將鎖在他懷里。
“再的話,”他低下頭,在耳邊進行風險提示,“你可能今天都下不了床。”
這下,的耳朵也迅速燒紅,整個人都僵住。
“做了什麼夢,嗯?”大掌開的頭發,托起的臉,容不得逃避。
是什麼樣的夢境,讓沉睡中的都不安得渾抖?
他一早就醒來,心緒難寧,低頭看懷里的——昨晚太失控,小小的人看起來弱可憐,滿都是被他過的痕跡,他既覺心疼,又想吻醒,再狠狠欺負。
可是沒想到,在夢里落淚。他可以明確判斷,那淚水里,有恐懼悲傷的氣息。
“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抬眼,語氣誠懇,“夢到還在馮貴平家里,遇到那兩個人。”
程立深深凝視,仿佛在分辨話的真假:“是嗎?”
“反正有你在。”低頭,躲開他的目,臉頰上他的膛,乖巧如小貓。
“在北京的時候,你把微信名改了尋寶,為什麼?”半晌,他又問。
“以前我媽都這麼我,”靜靜答,“那天突然想了。”
“在哪兒?”
“天上,”沉默了下,輕聲道:“我15歲的時候,去世了,車禍。”
15歲……想起之前說過的話,他黑眸一暗:“那為什麼要懲罰你自己?”
“因為是我的錯。”
他沒有再說話。
房間的靜寂中,覺自己的左手被他的大掌握住,輕輕拉起,然后一個吻落在腕間的刺青上,那麼溫,卻有種灼痛的錯覺,仿佛那一年皮被刺破的瞬間。
淚水涌上了的眼眶,無聲落,融床單。
他上的氣息,強大而溫暖,將包圍,讓沉溺。這種覺,也讓心慌。
“你不要這樣,這樣會讓我……”未說出口的話,堵在頭。
讓我不知所措,想依賴,卻又害怕。
“你不用想太多,昨晚的事,我沒有后悔,”低沉的聲音揚起,他輕輕的頭發,“但我希,你再給我一些時間,好嗎?”
從清晨睜開眼起,他就一直在想和之間的事。倘若時倒流,他是否會做出一樣的選擇?想了很多遍,答案都是——是。
一切的確發生得太快。這樣的沉淪,像一場急中毒,讓他無從預備。但他也清醒地看到,自己是怎樣一步步陷。
他不是一個喜歡逃避的人,只是有些事懸而未決,需要他來擔當和理。
“無論是對過去,還是對未來,我都還需要些時間。”他低頭輕吻的頭發。
“其實你不用太放在心上,”沈尋抬頭出一個輕松的笑容,“都是年人的游戲,而且像你說的,我在國外長大,對這方面看得很開,你我愿,彼此就好。”
“游戲?”程立盯著,有一會兒沒說話,而后才緩緩出聲,“什麼意思?”
“你看,你無論值、材……嗯……能力,都屬極品,是我賺了。”打量他上完的線條,幾乎要吹口哨的樣子,“開玩笑說,你要是去出臺,肯定是頭牌。聽說現在好點的市面出臺價有五六千吧,你兩三萬都沒問題……哈哈,來,三哥,我的信用卡讓你刷……”
嬉皮笑臉地胡說八道,卻在轉看到他越來越沉的表時,瞬間住。
“你信用卡的額度是多?”他看著,語氣和表都冷冷的。
“二……二十萬。”覺到了不妙的氣氛。
“哦,算上昨晚的幾次,不如今天讓我刷。”
“什麼……意思?”干笑,瞪著緩緩坐起的他。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會算嗎?你自己算。我今天心好,刷了也可以免費奉陪。”他冷笑,俯封住了的。
“三哥……”哀求。
這樣下去,會瘋掉。
他是鐵了心要懲罰。像被他扔進了火堆,全都要熔化。
哭了出來,那聲音啞啞的,的,完全不像自己。
他咬牙關,抵住額頭嘆息:“你知道錯了嗎?”
搖頭,像無辜的孩子。
他瞪了一會兒,還是心了。抱著進了淋浴間,他手臂一松,都沒法站穩,索讓靠在自己上,幫洗頭沖,好像突然多出個兒,需要他伺候。
越想越氣,他往白白的肩上咬了一口,惹得一聲痛呼。
煩死了,真不想理。
一直到洗完澡,程立都黑著一張臉。沈尋也不敢再招惹他,自己躲在浴室里吹頭發。
吹完出來,看見他坐在窗邊徑自煙,白襯衫休閑,清俊磊落,側影迷人。只是轉過臉瞧向的時候,卻還是冷冰冰的表。
他這人,最要命的是一雙不怒自威的利眸,讓他掃上一眼,就仿佛五臟六腑都能被看。
沈尋低著頭,抱起要穿的服又往浴室走,就聽到他輕嗤了一聲:“又不是沒看過。”
沈尋一惱,脾氣也上來了,停住腳步,把服往床上一扔:“有本事別看。”
說話間,白浴袍落,的瞬間闖程立眼簾,他始料未及,被一口煙嗆住,轉過頭輕咳了一聲,才勉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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