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駕車路上,接到青山居的電話,直接打開擴音。
“大小姐,您現在在哪兒?老太太……”
“阿娟,你對那個小賤人那麽客氣幹嘛!敢做,難道還不敢回來認錯?”
沈秀珍一把奪過電話,衝著電話一陣辱罵:“南梔!你今天要是不回來,就給我滾出南家!我沈秀珍沒你這麽不要臉的孫!”
南梔冷嗤一聲,這就是的,南家的老太太,沈秀珍。
“何必這麽大的氣?不就是一點花邊新聞嘛,二叔不是三天兩頭被曝嗎?不是模就是小明星,有幾個好像年紀還沒我姐大吧?”
南梔漫不經心的調侃著南氏集團現任總裁,南晨,也是的二叔。
“你!你!不肖子孫,你二叔是男人,而且都是那些不要臉的小賤人上來的,你一個孩子,你這麽做,你把我們南家的臉往哪擱?還有顧家,你下個月就要和北陌結婚了,你現在鬧這一出?”
“你立刻給我滾回來!”
掛斷電話後,老太太氣的不輕,被南鳶攙扶著坐到沙發上,臉依舊沉。
南梔挑了挑眉,這才不過是開胃小菜,就氣這樣了?
接下來要做的,可不止是氣氣南家那些人這麽簡單。
當年南晨和沈秀珍,從父母那邊搶走的東西,都要一點一點討回來!
還有父母當年車禍的真相,爺爺中風昏迷的真相,都會找出來。
南梔看了一眼後視鏡,十五年了,爸、媽,我長大了,可以給你們報仇了。
腳下油門一踩,車速直接飆到一百二,不到半個小時,南梔的車在青山居別墅門口停下,摁了摁喇叭,很快一位中年男人迎了出來。
“大小姐。”
南梔下了車,將車鑰匙隨手丟給旁邊的傭人,衝著中年男人點頭示意,“陳叔。”
“大小姐,老夫人很生氣,先生他們也都回來了,都在客廳,您……”
“放心吧,陳叔。”
要是怕,就不會這麽做了。
南梔推門進去,看著南家一大家子坐在客廳,挑了挑眉,爸媽當年去世,南家人都沒到的這麽齊過,看來,對這次出格的行為,南家確實是半點沒有預料到啊。
“你還知道回來?給我跪下!”
沈秀珍一看到南梔一黑的子,眉頭鎖著,尤其是那張臉,仿佛看到了南梔母親在世時的模樣。
妖裏妖氣,一看就不像是個大家閨秀該有的模樣!
“,我才剛回來,你就讓我跪下?是不是太不講道理了?”
南梔完全沒把沈秀珍的話放在心上,直接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二郎一翹,撥弄著手指。
“你一個孩子,夜不歸宿,不知檢點,和那種人傳出這樣的花邊新聞,我讓你跪,你還反駁?”
“夜不歸宿就要罰跪?”南梔歪頭看了一眼麵前的眾人,“二叔,你昨晚回來了嗎?”
“咳——南梔,母親現在說的是你的事,你扯到我頭上做什麽?我昨天公司有急事,太晚了,就在辦公室將就了一晚上,有問題嘛?”
南晨眼神閃爍,不敢去看妻子質問的眼神。
“哦,這樣啊,那……姐姐,我記得你上個月好像也有兩天沒回家吧?不是姐姐,二嬸嬸,你也經常半夜出去啊……”
心裏的突然被人捅出來,南鳶的臉不是很好,鄭月蘭更是猛的站起來,矢口否認,“南梔,你別胡說八道,我晚上什麽時候出去了?”
“沒有嘛?那就奇怪了,我好幾次半夜睡不著,看到二嬸嬸出去啊,還有一輛私家車來接呢。”
“鄭月蘭!”南晨虎目一瞪,麵三分兇。
“哎呀,二叔,你這發什麽脾氣啊,你和我二嬸,要是論起來的話,還是你夜不歸宿的日子多點,所以……,您確定我還需要罰跪嗎?後麵的不知檢點,花邊新聞,還需要我舉例子嗎?”
南梔環顧四周,隻見幾人臉都帶著一抹慍,尤其是南鳶,雖然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但那個眼神卻像是淬了毒。
“,您就別生氣了,都是一家人,大伯和大伯母走的早,妹妹沒人教育才養這樣的格,以後您多多教育就好了。”
南鳶收起臉上的恨意,轉而挽著沈秀珍的胳膊,替南梔求起來。
沈秀珍愣了愣,狐疑的看向南鳶,對於這個孫,說不上十分疼,但畢竟是第一個孫,加上才貌出,在圈子裏給掙了不麵子,自然也願意對寬容一些。
“我可教育不了。”
“老夫人,先生,太太,顧先生和顧夫人,還有顧爺都來了。”
傭人匆匆來報。
南梔臉上依舊是泰然自若,完全沒有覺得毫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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