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楓站在辦公室門口,好幾次抬手之後又放下。
網上雲蘇的事沸沸揚揚,他實在是拿不準要不要跟許洲遠說。
如果是以往,梁楓必定是不會遲疑猶豫的,然而許洲遠和雲蘇離婚這麽幾個月,發生的各種事已經讓他有些不準許洲遠的心思了。
梁楓一咬牙,最後還是抬手敲開了許洲遠辦公室的門。
“什麽事?”
許洲遠剛接完電話,人正站在落地窗前,一張臉涼淡得很,心不好不壞。
梁楓被他了一眼,心微微了一下:“許總,今天網上很多雲蘇小姐的負麵消息,您看——”
他話音剛落,許洲遠的臉頓時就冷了下來,“你很關心?”
梁楓被他看得頭皮發麻:“不,不是。”
“對不起許總,我不打擾你了。”
許洲遠沒說話,隻是一張臉沉得很。
梁楓意識到自己這一次判斷錯了,連忙轉帶上門離開了辦公室。
門落下,偌大的辦公室就剩下許洲遠一個人。
他看著門口的方向,幾秒之後,冷著臉走到電腦前開了網頁,想看看梁楓說的雲蘇的那些負麵信息,卻想起自己沒怎麽玩過微博。
他將鼠標往裏麵一推,拿出手機上了微博搜索。
看到搜索容之後,許洲遠的臉更加難看了。
離婚三個多月的時間,雲蘇就已經換了多個男朋友了?
之前的那些都還好,不過是牽手擁抱,現在這個好了,居然直接就帶回家裏麵去了。
就這麽喜歡嗎?
十八歲?
新的男朋友才十八歲?
許洲遠覺得心頭仿佛被什麽紮了一下,他今年已經三十歲了。
不看了。
許洲遠將手機一扔,隻覺得心頭的煩躁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點。
偏偏還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剛扔了手機,沈羨之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許洲遠本就不想接電話,他不接電話都知道沈羨之會說些什麽。
可是沈羨之這廝無聊且在嘲笑他這件事上麵耐心十足,電話一個接著一個,許洲遠接電話的時候,臉都是青的:“有話快說。”
“阿遠,看熱搜了沒?你前妻也太厲害了吧?這才離婚多久啊,男朋友就已經換了三個了,還一個比一個年輕朝氣,這麽一看,你這老臘確實沒什麽競爭力,怪不得雲蘇要離婚。”
許洲遠冷笑了一聲:“你很閑嗎?華東的那塊地你拿到了嗎?”
“……這不是一直拿不到那塊地,所以才有時間關注一下這些花邊八卦嘛?說實話,你什麽?離婚四十多天,人家男朋友一個個的換,你每天晚上都是寂寞孤單冷,想想還有點可憐。”
“……”
許洲遠直接就把電話掛了,心口的那氣直衝上腦門,他拿著手機想找雲蘇的電話撥過去,卻發現自己通訊錄裏麵沒有存雲蘇的號碼。
豪門顧家抱錯的女兒找到了,所有人都在等著看這個從窮鄉僻壤來的真千金的笑話。熟料一眾骨灰級大佬紛紛冒頭——頂級財閥繼承人發帖,“求教,如何讓樂不思蜀的老大停止休假?例:顧瓷。言之奏效者獎金一億!”國際黑客組織瘋狂在各地電腦上刷屏,【致顧瓷:萬水千山總是情,回來管事行不行?】著名研究所聯名發表文章——《論顧瓷長時間休假對全人類發展與進步的重大危害》京都權勢滔天的太子爺怒起掀桌,“都給爺爬,顧瓷我的!”
洛輕雲這輩子做過最大膽的事,就是在夜總會跟一個陌生男人走了。當時她有求於他,而他則貪圖她給予的歡愉。大家各取所需,一拍即合,做起了夜幕下的情人。數次歡愉過後,她的目的達到,於是一拍兩散,從此橋歸橋,路歸路。本以為從此再不相見,可誰知,兩年後,他又再度出現在她面前,對她曖昧糾纏,對她予取予求。洛輕雲扛不住了,紅著眼哭問:“蘇先生,您到底還想要什麼?”“我想要你一輩子。“他在她耳邊輕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