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硯真是生氣了,在看來,父親納幾個妾室都沒有問題,但是他不能休妻。
看得出來,娘也是不願意被休的,畢竟這涉及到娘的臉面。
「父親,您納妾,母親從未說過什麼,可是您休妻……是不是有些欠妥?」
玉硯著實氣壞了,這還沒親呢,父親竟然不顧的臉面,想要停妻再娶!
侯爺中醞釀著火氣,好不容易才下去,「死丫頭,你別以為這是在王府,你便可以對為父如此蠻橫?你這樣質問為父,就不怕王妃對你印象不好?」
「父親都不怕丟人,特意跑來王府送休書,兒還怕什麼?」
玉硯訕訕冷笑。
「你……」
侯爺氣得青筋暴起,低聲音說道:「你讓開,我要回侯府了。」
他們兩父在王府這般對峙,多讓人笑話。
何況,他真不想再見這兩母了。
侯爺一把推開兒,抬步便要離開。
「好,你走,我也回去!」
玉硯揚聲說著,當真抬步要跟上去。
倒是想看一看,父親這一次,又是被哪個狐貍給迷了。
「你……」
侯爺站住了腳步,「你們母既然已經出走侯府,還回來做什麼?」
玉硯斂起眉頭,「雖然您休了母親,可我始終是侯府的兒,所以……我要回侯府!」
真是生氣了。
侯爺驀地看著,目變得幽深。
這個兒,想做什麼,幾乎可以猜得到。
「玉硯,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去進香嗎?怎麼說走就走了?」
這時候,清歌牽住了玉硯的手,微笑著說道。
玉硯瞧了一眼,這臉上的怒意才慢慢消散了一些。
「說好了多陪我住些日子的,別回去了。」
清歌暗中朝著玉硯使了個眼,說道。
「好。」
玉硯點了點頭,終於答應了。
侯爺暗中鬆了一口氣,這才朝著清歌投去一抹激的神,轉走了。
眼著侯爺出了王府,玉硯真是有些生氣。
「王妃,讓您見笑了。」
玉硯臉微微一尬,很是抱歉。
「說什麼外道話呢。」
清歌淡然輕笑,「你沒聽侯爺一再說,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如今你已經是我王府的人了,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了。」
輕嘆了一聲,微微揚說道。
想不到這侯爺會這麼說。
若不是玉硯品好,單看侯爺……還未必答應這門親事呢。
「玉硯,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這會兒,清歌輕輕地握著的手,「你想去攪合了他的事對不對?可你這樣明目張膽地攪合,他能不防備嗎?」
傻丫頭,到底是經驗。
聽了清歌的話,玉硯立時有些驚訝,沒想到,王妃竟然給指點迷津……
「傻孩子,明白了?」
清歌淡然輕笑。
「多謝王妃指點。」
玉硯重重地點著頭,眼裡閃爍著華。
「謝什麼?如今你已經是我王府的人了,我又怎能不幫你?」
說到這裡,清歌招了招手,來了自己的人。
「去暗中跟著侯爺,看一看他到底和什麼人接?」
清歌吩咐著。
玉硯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臉有些尷尬。
「那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喜歡流連青—樓……」
玉硯深吸了一口氣,「若是找不到他,可以去那裡……」
真是……不爭氣的爹。
「去吧。」
清歌使了個眼,王府的人很快追著侯爺出去了。
這才回頭瞧了眼夫人。
這會兒,夫人已經調整了緒。
對上王妃的目,夫人顯得有些尷尬。
「王妃見笑了。」
輕嘆了一聲。
這會兒,才將當日之事和盤托出,並且還把和侯爺相這麼多年的委屈一併說了出來。
一邊說,一邊嘆息。
「我本是大家閨秀,骨子裡有那麼一的驕傲,所以不屑玩弄手段。便是因為這樣,他對我漸漸冷淡,反而極願意流連花叢,招蜂引蝶。不止如此,他還屢屢把人帶回府中,納為姬妾,讓我被迫同這些人共侍一夫,更被這些人騎在頭頂……」
說到這裡,夫人重重地嘆息了一聲,臉上劃過一抹自嘲的笑。
「想不到,侯爺是這樣的人。」
夫人瞧了一眼玉硯,「若不是為了這孩子,我也不會忍氣吞聲、委曲求全這麼多年。還好,我的玉硯很心疼我,小小年紀便知道護著我,否則……我怎麼熬過這些年?」
看向玉硯,「玉硯漸漸長大,我才看到了希。這孩子見我整日悶悶不樂,經常會質問侯爺,所以才導致侯爺不喜歡。」
「哎!」
說到這裡,夫人重重地嘆息了一聲,「說起來,這事也怪我,若不是因為我,玉硯和侯爺的關係也不會這樣張。」
「母親,不怪你。」
玉硯輕輕地握住了母親的手,「他既無,你也別惦記他了,便做個了斷吧。」
夫人眼圈一紅,吸了吸鼻子,「不是我放不下他,是我……放不下面子。」
「我都這個年紀了,竟然被休了,還不是因為大錯……這了下堂婦,我這臉往哪放啊?」
夫人輕嘆了一聲。
「您怎麼這樣想呢?」
清歌淡淡地笑了,「我們人啊,就是顧及地太多了,所以才會委屈求全。錯不在我們,我們為什麼要覺得丟臉呢?丟臉的應該是他們男人才對。」
「離婚不只是男人的權利,我們人也有權利。他們男人可以休了人,人也同樣可以休了男人,他們無,我們也不必有義,忘了他,我幫您再尋一位有有義對夫婿。」
清歌一時心中有,不免勸了一番。
然而這一番話在夫人聽來,卻是聞所未聞。
驚訝地瞪著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地瞧著清歌,許久沒有說話。
「好了,我們犯不著為這種人生氣難過,我們進香去?」
「好。」
夫人點了點頭,微微笑了笑,雖然因為侯爺心裡不是滋味,但是不想因此影響了大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