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府。
姜總管帶著人來傳旨,長公主難以置信,驚呼道:“什麼?要把崔揚,崔緹給閹了?不行,萬萬不行,我要進宮找皇兄去,他們做錯什麼?要這麼殘忍對他們啊!”
都要瘋了,雖然很喜歡容君百,但是崔氏兄弟也是的心頭好,心細致,相貌俊俏,更難得的是能舍得下段伺候自己,在心中僅此于容君百,把他們閹了,等于在心上扎刀子呢!
崔家兄弟更是傻眼,閹了?那不是要做太監,無之人,祖宗蒙,死后都難以葬祖墳的腌臜人呢!
“殿下,你可要救救我們兄弟,我們不要做太監,還不如死了的好!”
兩人更是面若死灰,跪在地上抱著長公主的大哭嚎!
姜總管面帶冷笑,有些快意,你們看不起宦,現在讓你們也嘗嘗做太監的滋味兒!
的嗓子,冰冷中帶著戲謔:“皇上下旨,你想死也要問問皇上答不答應!
怎麼著?你倆是在質疑皇上的決定嗎?咱家這就帶你進宮和皇上親自說道說道?”
借他們十八個膽子也不敢,哭的更傷心了!
姜總管又和長公主行了一禮:“殿下,咱家說句不中聽的話,他們是犯了眾怒,忘了自己什麼份,殿下確定要為了他們去惹怒陛下的嗎?”
長公主自然不會,的一切都是皇上給的,皇上若是厭棄了,誰還會把一個出嫁守寡的長公主放在眼里?
“殿下放心,咱家帶了宮中手藝最好的劉一刀,他們倆的命盡量保住,順便調,教一下規矩,以后更好的伺候殿下!
來呀,帶走!”
“不……,殿下,救我們呀!”
兩人聲淚俱下,真正是悔的腸子都青了,只是看聶世子老實單純,一時興起,折辱了他,居然落的這麼凄慘的下場,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死是不可能死的,若是真的有骨氣,就不會舍下臉做面首了!
他們的哀嚎聲,像是刀子一般,一刀刀割在長公主心里,這不僅僅是兩個面首的事兒,而是皇上對的敲打。
隨國公府的小崽子一向老實,突然鬧起來,要說沒人指使,是不信的。
這個人除了自己那個好弟弟,還能有誰?
長公主不敢去個皇上撒氣,對燕王這個弟弟,還是可以教訓的。
“來人,備馬車,去燕王府!”
……
楚王下了朝,來燕王府蹭飯吃,順便說起這件極有趣的事兒,顯擺自己的聰明,“長公主肯定舍不得,不知道氣什麼樣子呢!
讓囂張,越發的荒唐無度,皇家的臉都被丟了!”
燕王喝口茶,“好歹是你長輩,不言長輩之過,你這張,說幾句!”
“誰都跟你似的,什麼心思都悶在肚子里,我要是你,早憋死了呢,長著一張,除了吃飯,不能痛快說話,我這個皇子當的忒沒勁兒……”
“王爺,不好了!”
齊長吏匆忙跑進來,像是背后有狗攆似的,一把年紀,差點兒跑斷了氣兒!
“慢慢說,天還沒塌下來呢,齊長吏,你不總讓別人穩重,你自己怎麼不穩重了?”
楚王淡笑,一個皇叔,一個皇子,除了皇上親自來,能有什麼大事兒是他們都置不了的!
“長公主,是長公主來了,殺氣騰騰,來者不善吶,王爺,您看……”
楚王下意識看了燕王一眼,“來就來唄,怕啊?”
“這……,王爺?”
燕王面沉如水,“你都說來者不善了,還想讓本王怎麼著?
且聽聽怎麼說,反正一直這樣,誰都比我這個弟弟重要,母后疼那麼多年,比不上一個姓賀的,我能指良心發現,對我關懷備至的嗎?”
齊長吏嘆氣,世上只有他們是最親近的人了,一母同胞,怎麼就跟仇人似的呢?
先皇后在天之靈,看著得多傷心吶!
說話間長公主已經風風火火闖進來,王府的奴才想攔又不敢攔,只能追著跑,一臉的為難!
“你們都退下吧,不必伺候了!”
燕王揮揮手,奴才們如釋重負,呼啦一下,消失干凈。
楚王倒是沒走,倒是要看看,他這個姑姑,能有多過分!
“見過姑姑,您這怒氣沖沖的,誰惹得您呀?”
楚王先行了禮,長公主沒好氣道:“沒你的事兒,我和燕王有話說,你回去吧!”
“好教姑姑知道,閹了那倆兄弟,是侄兒我提議的,跟皇叔無關,姑姑要是怪的話,怪我就好!
我也是為了姑姑好,人家史非要打五十大板呢,侄兒救了他們呢,姑姑不該謝我一聲的嗎?”
長公主冷笑:“你倒是有孝心,跟我這兒口花花,你倆一丘之貉,都不是好東西!
趙無疆,你不是自詡鐵骨錚錚,敢作敢當的嗎?怎麼讓你侄兒替你擋劍?你也知道虧心,不敢面對我呢!”
燕王一無既往的平靜,對的怒火視為不見,當然,他也看不到,淡淡道:“皇姐此次來所謂何事?
不會是看我這個瞎子過得好不好?無疆有些寵若驚呢,我這回京幾個月了,難得皇姐想起我來了!”
長公主眼里閃過心虛,看著他布滿白霧,毫無焦距的眼睛,沒有覺得心痛難過,只有深深的負罪和心虛!
“不是嗎?皇姐怎麼不說話?給弟弟我送什麼補品了?我可不僅僅是眼睛瞎了,還有一的暗傷,醫讓好好休養呢,先謝謝皇姐惦記!”
長公主被他輕描淡寫幾句話說的,滿肚子的怒火化作了心虛尷尬,畢竟是親弟弟,可是一眼都沒來看,連個外人都不如!
“跟我扯這些,你心知肚明,就是見不到我好過,我問你,崔家兄弟的事兒,是不是你在背后指使?
從小你就一肚子壞水,好人都是你做,拿著別人當槍使,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我警告你,別我的人,否則我掀了你這燕王府!
上次思遠的事兒我就忍你一次,你真當我脾氣好呢!”
長公主不接他的話茬,自顧自發泄自己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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