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夫人一看他這樣子,再聯想到剛才顧昀真的態度,心里越發的肯定了這其中有事。
“老夫人,”顧昀真福了福子,“來了這麼長時間我們也該回去了。”
“啊?”陸時婷和顧昀蘭玩的正好,忽然間聽到顧昀真說要走,小丫頭噘著眼的看著陸老夫人。
“好,”陸老夫人慈的看著點了點頭,“今天你們先回去,改天我再接你們過來玩。”
“祖母。”陸時婷委屈的喊道。
“下次姐姐給你帶好吃的來,好不好?”顧昀真蹲下來笑著說道。
“好吧。”陸時婷雖然心里不舍,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只是,不開心就掛在臉上,誰都能看的出來。
包括劉貴。
陸家,其實是京都鎮國公陸家,劉貴家本來是陸老夫人的陪房,劉貴的娘是陸老夫人邊的管家娘子。
當年兵變的時候,叛軍闖陸家,劉貴娘用自己的命救了陸老夫人的命。
陸老夫人念著的好,給劉貴一家除了奴籍。
劉貴從小喜歡經常,后有鎮國公這層關系,這些年在城的生意也是做的越來越好。
陸時婷是陸家唯一的兒,陸家又是皇帝的親信,陸時婷自然就更寵,還從來沒有見過對誰這樣喜歡過。
陸老夫人來城的時候,劉貴也曾帶著閨來過,但卻不得陸時婷的喜歡,他也不愿意兒委屈,這事也就不不了了之了。
此刻。
先是陸老夫人對顧昀真的態度,又是陸時婷依依不舍的樣子。
思慮間,他額頭上的汗已經不停的往下流。
“咦?”
陸時婷將顧昀真姐妹送出去之后,回來看到劉貴拭額頭的汗水,疑的問道,“大冬天的,你怎麼這麼熱呢?”
他哪里是熱?
“說吧。”陸老夫人淡淡的說道,“到底怎麼回事?”
“這個……”劉貴了汗,正想要說話,就聽到陸老夫人又道,“這里雖然是城,但老婆子我想要查個什麼事,還是能辦到的。”
“老夫人,”劉貴啪的一下跪下了,“小的,小的實在是不知道您和顧家那丫頭是認識的。”
那個該死的顧文業,不是說他這個三弟一家沒什麼背景的嗎?
怎麼會跟老夫人牽扯上?
“怎麼?”陸老夫人冷笑著,“不認識的,你就能欺負了?”
“小的該死。”劉貴嚇的跪趴在地上。
哪里還敢瞞什麼?
一五一十的將事的經過說了個清楚。
“所以說,擄走蘭妹妹的那個壞人跟你是一伙的?”陸時婷生氣的說道。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劉貴還要辯解,就聽堂上坐著的陸老夫人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好,好的很啊。”
劉貴有個傻兒子陸老夫人是知道的,劉貴想要給他傻兒子弄房媳婦,這也無可厚非。
可問題是,你不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人家就范。
這世道對子本就不易,更何況是被壞了名聲的子?
最可氣的是那個郭氏,上桿子的做親家又反悔,反悔還怕對名聲不好想出這樣的招。
“昨兒午睡,”陸老夫人說道,“我還夢見你娘,我們還沒有出閣的時候的事,你娘也是個守信之人。”
劉貴額頭的汗更多了。
“老夫人。”他哭著說道。
“你走吧,”陸老夫人擺了擺手,“把你的年禮也帶走吧。”
“我既然已經給你買除了奴籍,”失的說道,“你們以后也就不是我陸家的奴仆了。”
就是和陸家沒有半點關系了。
“老夫人,”劉貴哭著說道,“我一定會把這件事理好的,求您看在我娘的面子上……”
“走吧,”陸老夫人旁邊的王嬤嬤扶著他說道,“老夫人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再說下去,你娘的那點分可就沒有了。”
陸老夫人當年可是和鎮國公上過戰場殺過敵的人,這事要是放在早幾年,劉貴還能好好的站在這里說話?
劉貴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哭著朝著陸老夫人磕了三個響頭。
“你去準備一些東西,”等到王嬤嬤回來,陸老夫人說道,“明兒給那丫頭家送過去,還有今日的事,也一并跟那丫頭說一下。”
“您也別生氣,”王嬤嬤安道,“說起來也是緣分,要不是這事,顧家那兩丫頭也不了您的眼。”
誰說不是呢。
再說劉貴,出了陸府之后,越想越生氣。
當初這門親事,是郭氏主求來了,后來他家兒子燒傻子,他們要是來退親,好好說,他劉貴也不是那種強人所難之人。
是顧文業自己說的,他們家還有個侄長的貌若天仙,他從中斡旋一下,定能給他兒子娶個妻回來。
但這些都不是讓劉貴心的。
顧文業說這個侄還識字算賬,以后要是好好培養的話,一定會是一把好手。
劉貴心啊。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自然希能娶個好兒媳婦將這個家給撐起來,最好趕生個孫子,他就能好好的教導孫子了。
顧欣然他是見過的,也不能說不好,就是小心眼太多了。
這樣的孩在劉貴看到,不是良妻。
娶妻娶賢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就是郭氏用的那下作手段,他們也是默認了的。
可誰能想,一個鄉下丫頭,竟然了陸老夫人的眼。
現在連帶著,他娘的那些分都沒了。
不過還好,老夫人生氣雖生氣,卻沒有做絕了。
這是等著看他后面怎麼理這事呢。
劉貴咬了咬牙。
老夫人這輩子最不喜歡的就是出爾反爾之人,又提起他娘守信的事,這是要將這門親事繼續下去了。
罷了罷了。
劉貴上了自家的馬車,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我不嫁。”顧欣然哭著喊道,似乎覺得不解恨,又將梳妝臺上的東西全部摔在地上,“要我嫁給那個傻子,我寧愿去死。”
為什麼
明明已經有了辦法了,為什麼會這樣?
“二妹妹呢我要見二妹妹。”
二妹妹,顧欣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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