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宏只是一愣,也跟著出去。
陶敏敏也不知道該去哪,反正看著有人的地方,就遠離,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大哭一場。
就這樣,跑啊跑,也從沒想過會迷路的事,一直跑,跑到一個看不到人,聽不到人聲的湖邊坐下。
六月的荷花開得正旺,柳絮飄飄,可陶敏敏本沒有心思去欣賞。
坐在草地上,抱著曲起的雙,將腦袋埋在雙上,「哇」的一聲,痛哭了出來。
陶敏敏從來沒想過,喜歡一個人,會在這麼辛苦。
這段時間,陶敏敏是時不時找楊宏。
楊宏就像兄弟,可要的不是兄弟,他為什麼就不懂?
好難!難得都想吐了,不知道怎麼辦?只能大聲哭出來。
楊宏幾乎是追不上陶敏敏的腳步,他是循著聲音過來的。
看坐在湖邊大哭的孩,他沒多想,舉步走了進去。
在陶敏敏旁坐下,楊宏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陶敏敏哭得很慘,跟著就不知道旁有人。
就因為想著沒人在,才會哭得這麼慘。
難!難!太難了!
不知道過了過久,陶敏敏也哭得沒力了。
在氣息平穩下來好一會兒之後,才覺到旁有人。
抬眸看著旁的男人一眼,嚇得立即又將腦袋埋起來了。
今天,化妝出門,現在哭都眼淚鼻涕都流下來了,一定很難看。
雖然每次見面,陶敏敏也表現得很自然,但,每次見楊宏,卻是都經過了悉心的打扮。
只不過,這一切,旁的男人都不知道。
「你幹嘛……要跟過來?」聲音很沙啞,因為剛才是真的哭得很慘。
「不知道。」楊宏搖搖頭。
就像,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斷定陶敏敏不喜歡顧以楠,所以自作主張地將拉走。
「你怎麼了?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不可以跟我說說?」楊宏側頭,問道。
陶敏敏奴了奴,真想說:你家裡才出了事!
但,屋及烏,當然是不想楊宏的家人出什麼問題。
「沒有,就是心不好。」陶敏敏低聲回應。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是不是被以楠爺嚇著了?其實不需要擔心,像顧以楠這種人,不會玩真的。」
雖然和顧以楠不,但,楊宏也聽說過些有關他的事。
「不過,你放心!他也不會認真到會無端端找人麻煩,既然你不喜歡他,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陶敏敏是憋得很要命的,似乎今天不說些什麼,可能會憋死一樣。
反正,以前他也見過的素,反正的臉也不錯,反正,要是一個男人喜歡自己,本不會太在意這些,所以,了眼淚,抬起頭。
「你剛才為什麼過來將我帶走?現在又為什麼追過來?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了,要不然我會喜以為你想追求我的。」
如果不是,他著急什麼?關心什麼?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單單是因為,他們兩個是兄弟嗎?
不管了,既然問了,就要徹底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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