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那頭跟見鬼了一樣瞬間安靜了下來。
好半天,那頭的人才悶聲來了句,“欸!剛剛我手機被助理拿走了。你好,容小姐嗎?我是崔江景。”
他聲音和助理一一樣!
騙鬼呢!
容握著手機說,“是這樣的,厲先生現在在我這裡,他好像很不舒服,你應該是醫生吧?你看你方不方便,現在過來一下。”
崔江景剛剛還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這會兒馬上正經了起來,“什麼?”
“我有時間。你在哪兒?我馬上過去!”
容報上了小公寓的地址門牌號。
“我馬上過來,20分鐘。”
他現在人還在醫院,和容說的地方一個南一個北,20分鐘已經是超速駕駛的時間了。
“在我趕過來之前麻煩容小姐先幫我照顧下他。”他還不忘拜托容。
容點點頭,“你不說我也知道。”現在人在家,就像說的一樣,如果不管,厲盛梟出了事第一個倒黴的就是。
“麻煩容小姐了。”
手機那頭結束通話了電話。
……
聯絡到人,容鬆了一口氣。放下手機轉重新回到了沙發邊,躺在沙發上的男人還是雙眸閉,薄抿一條筆直直線的樣子。看得出他忍得很痛苦,左手搭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呼吸促。
站在旁邊站了兩分鐘,終究還是不忍心,對沙發上的人道,“厲盛梟,你聽得到我說話對不對?”
“我幫你紮個針吧,雖然不能控製住你的痛楚,但是至你會好一點。你待會兒配合我一下,不要不?”容跟他打商量。
施針不是搞別的,一個不小心紮偏了或者紮錯了可是要人命的事。
所以吧,這個過程中病人一定要配合才行。
沙發上的人沒吭聲還是維持著痛楚的姿勢,好像他把所有的力都用在了剋製自己上去了!
容無奈,轉回房間找出了自己的針盒,回到了客廳。擼起袖子,就開始拉過他的手臂幫他錐起來。
中醫用的針非常細長,一一紮在男人手臂重要的位上。
把手紮滿後,果斷解開他襯領口的前三顆紐扣,在暴出來的口上紮下了一針。
“哼。”厲盛梟悶哼一聲,薄抿的更了。
容不敢停下來,加快速度,一邊安他的說,“現在是有點痛,等下就好了,忍一忍。”
令人舒服的聲音跟才春風拂過耳,連帶著上的燥熱都慢慢地降下來了。
厲盛梟緩緩地睜開眼睛,雪白的側臉印他眼瞼,了獨一無二的風景!
容……!
……
10分鐘後,容終於把所有針拔了下來,他上也出了一層薄汗,痛楚緩和了很多。
容收起針,從冰箱裡找出給小包子配的中藥,放到微波爐裡加熱了下端了出來。
把人從沙發上扶起來,遞過碗,“來,把這個喝了。”
耐心的解釋了下,“這個也是調理你的藥,對你這種癥狀有緩解地好。”
厲盛梟好多了,接過藥碗,仰頭一口喝下去。
容等他喝完,趕給了他一顆早準備好的水果糖。
“這個藥就是很苦,吃顆糖會好很多!”
厲盛梟還是第一次喝藥還有人喂糖,他接過去,並沒有拆開包裝,一雙深邃的眸子落在了邊的人上,突然開口道,“你研究過我這種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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