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呀?”
黎羽指著手機螢幕裡躲在門後的一團白影。
紅外藍裡,那團人影是白的,站在門口一不,他旁,倚著一條長條的子樣的。
許靜安搖搖頭,“一會捉住就知道了。”
“天啊,太可怕了,你要是開門進去,他在後面敲你一悶……”
“你幫我把單哥來,咱們今天來個甕中捉鱉。”
黎羽抖著聲音說:“不如報警吧。”
許靜安撇笑笑,只怕一報警,那人就得到訊息跑了。
黎羽這樣的小姑娘,單純善良,還不懂得有些黑暗是分不清的。
“單哥過來,就他一個人。”
黎羽想了想,找了個藉口,拿出手機發了條微信出去。
單之潭過來,許靜安指著手機螢幕讓他看。
單之潭的臉上並不見驚訝之,非常淡定地問許靜安:“你想怎麼做?”
許靜安低頭想了一下,走進衛生間,拿出一件白浴袍和浴巾,將單之潭包得嚴嚴實實的。
不想單之潭幫了他,後面還遭人報復。
單之潭哪有不明白的,笑著說:“知道是我也沒關係。”
三人商量了一下,出了房間。
“嘀”一聲,房門推開,許靜安將房卡進卡槽裡,拎著東西朝房間裡走去。
後傳來異響的時候,許靜安猛地一個步,側躲過,一個肘擊推了過去,腳下重重一跺,小牛皮低跟鞋踩在男人腳上,那人發出一聲慘。
“哐當”一聲,鐵落在瓷磚上,餘聲震耳。
許靜安轉過去,對上男人錯愕和慌張的表。
角一勾,謔笑著說:“兄弟,你襲失敗了呢。”
嘭——
房間門被關上。
下一秒,男人被撲倒在地上,沉重的膝蓋頂在他背心上,那是人非常脆弱的位置。
“別,他要是用力,你腰椎可能會斷掉哦。”
男人是個聽勸的,立即停止了掙扎,雙手在地板上求饒地拍著。
許靜安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繩子,將男人的手腳反弓著綁在一起,活像只大蝦米。
當男人的頭被白浴袍層層裹住,耳邊傳來鐵在地上拖著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喂,你想幹嘛?”男人的聲音裡滿是慌張和害怕。
許靜安笑得肆意,“我想用這條鐵敲敲你的頭,看看人的頭顱到底能承多大的擊打力。”
黎羽吐了下舌頭,出一臉迷妹的表。
許老師好牛批!
心善,值高,格好,唱功高,武力值這塊沒得說,這嚇唬人的功夫更牛。
單之潭將那男人的頭擺好,冷著聲音說:“打側面,後腦勺別打,可能一子就打死了,側面死不了,打了也算正當防衛。”
“嗯,你把頭搞正一點,有浴袍裹著應該不會那麼容易把骨頭敲碎。”
“沒事,敲碎了,骨頭也能粘起來,死不了。”
許靜安拿著鐵在地上跺了跺,嘀咕道:“酒店怎麼都用白浴袍呢?這要是吐都蓋不住,好難洗掉。”
黎羽捂著地笑。
天呀!
這人栽許老師手裡,真的是太可憐了。
“姑,您別打我,我都說。”
許靜安拿出手機,開啟錄音。
他是地下拳館打黑拳的,有人給他十萬塊,讓他潛這個房間,把人敲暈,拍下的照和影片,這房間裡面的人長得很,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拿到照片和影片後再給他二十萬。
許靜安:“你們商量好怎麼易?”
“他讓我弄好後給他電話。”
許靜安撇撇,沉聲道:“行吧,你要是把他釣出來,我就不送你去警局,釣不出來,我就甩一子給你,再送你進去踩紉機。”
許靜安摘開蒙住那男人的浴袍,鬆開他的綁繩。
男人從兜裡掏出手機,翻出一個號碼,開啟擴音,撥了出去。
“喂,哪位?”擴音裡傳來一道略帶嘶啞的男聲。
“事了,怎麼易?”
手機裡沉默了好一會,隨即男聲傳來,“你誰呀?打錯電話了。”
手機螢幕上,電話顯示已經結束通話。
男人看著手機看看許靜安,“就是這個號碼,我不騙你,真的是這個號碼。”
許靜安猛地轉,開啟房間衝了出去,一路跑到電梯間。
牆壁上的樓層顯示一路向下,已經快到一樓。
衝到窗戶前,俯首直勾勾地看著酒店大門出口。
一個悉的影進的眼簾,正是那個魂不散的怪異背影。
許靜安知道,就是剛才,這個人站在的房間外面,打電話通知了這次襲事件的幕後主導之人。
這個人,像個幽靈一樣,時刻跟在後。
幾乎無孔不,無所不在。
那人在路口攔了輛計程車,揚長而去。
許靜安緩緩走回房間,挑眉道:“有人給那人通風報信了。”
黎羽瞳孔睜大,“不會吧,他還有同夥?”
那男人拼命想掙單之潭的桎梏,裡嚷著:“我沒有同夥,真的,就我一人,我沒騙你們。”
最後,許靜安報警,警察上門,做了筆錄,將那男人帶走。
“謝謝你啊,單大哥,今天多虧有你。”
單之潭笑著擺手,“就舉手之勞,你倆都小心。”
說完,他便出了房間。
黎羽不放心許靜安一個人,把行李搬到房間,兩人睡覺前,將房門和窗戶全都反鎖上。
黎羽還不放心,搬了條椅子抵在門後,引得許靜安陣陣發笑。
小姑娘真單純,那人失敗了一次,是絕對不會再安排人來的。
“許老師,會是他的人嗎?你今天是怎麼逃出來的?”黎羽問。
“你別打聽,有些事知道多了不好,劇團有好人也有不怎麼好的人,你就好好跟前輩們學戲。”
黎羽紅著臉說,“我來劇團五個多月了,他們好多都不願意幫我,就你,不僅幫我,還教我,鼓勵我,我真謝你的。”
許靜安笑,“傻姑娘,別一點點好就激涕零的,有些人會利用這點害人的。”
黎羽笑著說:“反正你不會,我知道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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