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反手指著自己,問,“給我的?”
傅知歸點了點頭,“過兩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明天要出差,肯定趕不回來給你慶生,只好提前給你生日禮。”
沈眠微微一笑,“謝謝你還記得我的生日,心意領了,禮就不收了。”
沈醉喜歡傅知歸,就得和傅知歸劃清界限,不然,沈醉要是瘋起來肯定會鬧得人盡皆知。
現在的份是江祈寒的太太,就算外人不知道,可心里是清楚的呀,和江祈寒的婚姻存續期間,不會和任何人玩曖昧。
傅知歸聽了的話,心口像是有人拿鈍刀刺過,痛得厲害,然而臉上卻毫不顯,“這只是我親手做的一個小玩意兒而已,又不是什麼貴重的禮,收下也沒什麼的呀。”
他親自設計,親手做的。
這麼多年,他一直還記得欠沈眠一個禮。
“傅大哥,我……”沈眠還想拒絕,盛夏卻手拿過傅知歸手里的首飾盒,隨即打開看了一眼。
那是一對星星的鉆石耳釘。
“眠眠,是對耳釘,收嗎?”盛夏歪頭看沈眠。
記得沈眠一直很星星。
這禮肯定喜歡。
傅知歸握著杯子的手下意識地收,心里忐忑。
他還記得小時候,有一次沈眠因為練琴吵醒了父母,半夜被趕出家門,他找了很久才在他家花園的草坪上找到。
當時躺在草坪上,著天上的星星,喃喃地說:“我對著星星許了愿,希愿能夠實現!”
他對說,“你許了什麼愿,說出來,我幫你實現!”
沈眠用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著他,很認真地說道:“你送我兩顆星星吧,那樣的話,我就能每天對著星星許愿!”
他問,“為什麼要兩顆?”
回他,“一顆星星就像我一樣孤獨,兩顆星星在一起相互陪伴才幸福。”
他一直記著這句話。
明明以前他有很多機會送,卻總是錯過。
就像他和,一轉就錯過了。
沈眠手拿過首飾盒,看著里面放著的一對星星耳釘,腦海里跳出來一個許多年前的畫面。
還以為傅知歸忘了。
沒想到他卻還記得。
想到這些,心里難,眼眶也紅了。
從六歲以后,的人生總是那麼的艱難。
傅知歸是生命中的一盞燈,照亮著前進的方向。
此時此刻,的腦子突然變得清醒,合上首飾盒的蓋子遞給傅知歸,“我記下了它們的樣子,但是,我不能收!”
一旦收下這對耳釘,將有無盡的麻煩。
江祈寒,溫簡,沈醉……
這些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寧愿舍棄最的東西,也不想麻煩纏。
“眠眠……”
傅知歸和盛夏同時開口。
沈眠看了兩人一眼,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趕說道:“我了,吃飯吧!”
傅知歸將首飾盒握在掌心,手指用力收,“我替你保管,等你愿意接它們的時候再找我拿!”
他約猜到沈眠的心思,他又怎麼忍心呢。
盛夏看了一眼不遠的江祈寒,有點煩躁。
剛才明明看到了眠眠眼里一閃而過的驚艷。
是喜歡這對耳釘的,卻因為江祈寒在不敢收。
江祈寒這個狗東西真讓人討厭!
禮的小曲過后,三個人開始吃東西。
氣氛顯得有些沉默。
沈眠吃著菜,想著心事。
突然覺一陣反胃。
趕放下筷子,用手捂住,說了句,“我去洗手間一趟!”就急匆匆地起走了。
傅知歸看著的背影,溫潤的臉上染了一落寞。
盛夏不聲地看了一眼沈眠遠去的背影。
當然清楚沈眠為什麼會吐。
想起去看沈眠,又怕傅知歸看出點什麼來。
思來想去,盛夏還是打消了去看的念頭。
沈眠說過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懷孕,就怕被有心人利用。
看到沈眠去了洗手間,江祈寒放下筷子站起,冷冷地道:“我去洗手間。”
溫簡朝他溫一笑,“去吧。”
沈眠一口氣沖進洗手間,‘哇哇’地吐了起來。
查出懷孕到現在,還是第一次吐得這麼難!
吐了好久,膽都吐出來了。
吐完之后,擰開水龍頭,漱口。
漱完口,整理好自己,轉往外走。
誰知道剛走到門口就上了正在吸煙的江祈寒。
沈眠收了收緒,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
結果……
和江祈寒肩的時候,手腕一下子被扣住,男人沙啞的聲音傳來,“沈眠,別忘了我們還沒離婚!你就這樣和傅知歸出雙對!”
沈眠勾一笑,仰起頭看他,一臉無懼,“你整天帶著小三兒招搖過市,出雙對,你是不是已經忘了你已婚男人的份?”
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這個男人還真是霸道!
“跟我回去!”江祈寒把煙摁滅,聲音極冷。
他和溫簡之間沒關系!
有什麼好解釋的。
“你放開我!我不想和你一起。”
剛吐過,渾無力,沒力吵架。
江祈寒冷笑,“你不想和我一起想和誰一起?傅知歸嗎?”
說到最后,他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
這人明目張膽地在他眼皮底下約會,把他當什麼了!
沈眠有點煩他,“江祈寒,你有完沒完!我都說過了我和傅知歸之間沒關系了,你非得給我們強行扣上點關系,你就那麼喜歡綠的帽子啊?要不,我下午逛街買兩頂送你?”
江祈寒被懟得心煩躁,一把將塞進懷里,低頭把了上去。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他,似乎是想在沈眠的上找到答案。
沈眠驚得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那張放大的俊,張咬了他一口。
江祈寒吃痛,只好把手放開。
沈眠趁機推開他,跑了。
江祈寒手了角的漬,瞇了瞇眼。
沈眠這人越來越不掌控了。
這種覺讓他很不舒服。
沈眠回到餐桌,盛夏看到上有,有些奇怪,“眠眠,你的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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